第1224章 離奇命案
小警察身穿筆挺的警服,身材高大,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還挺漂亮。
“陳隊長,您可回來了,馮隊長找你找不到都瘋了。”
說話的正是小李,我在警隊的好幫手,他現在見到我簡直樂開了花,嘴巴都閉不上。
“不是吧,我回來的時候已經給馮隊長打了電話,他怎麼沒和我說起來這件事。”
我有些納悶,馮隊長可是個直腸子,出了這麼大的案子絕對不會藏著掖著。
小李聳了聳肩膀說道:“這是馮隊長特意交代的,說你剛回來,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瞞著你,等你休息好了再和你說。”
我哭笑不得,看來馮隊長的忍耐力還真是超強。
“說吧,到底是什麼案子,難道沈夜那傢伙也查不出來嗎,別忘了,他可是咱們這地方最厲害的法醫。”
我覺得奇怪,沈夜的本事不小,論能力,除了不會道法之外,沈夜絕對能查出來蛛絲馬跡,否則就不叫沈夜,他在全國比賽第一名可不是白給的人。
小李笑嘻嘻的說道:“要是沈夜能查出來我也不會來這裏找你了,走吧,馮隊長就在沈夜的鑑定中心等你呢。”
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到了司法鑑定中心。
白色的大樓高聳,寬敞的玻璃門推開了,我沿著走廊走到了盡頭。
灰鋼的大門厚重無比,陰冷的氣息徘徊在大門口,門板上掛著密密麻麻的水滴和霧氣,無論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陳隊,你可算是來了,我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呢。”
迎面走過來一個大帥哥,中分頭髮,眼神鋒銳,一副黑色圓形眼鏡框,他帶著膠皮手套,滿臉愁容的看著我。
幾天不見,沈夜好像瘦了不少,除了面黃肌瘦之外,眼圈也紅了,讓我吃驚的是,在這鐵板的床上竟然密密麻麻躺著十多具屍體。
白布蓋著屍體,一個挨着一個,屋子更是透著屍體上散發出來的腐臭味道。
“別這麼說,我也不是萬能的,這些屍體都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好像很長時間了吧?”我有些納悶,一連串死了這麼多人不是大案子纔怪。
沈夜嘆了口氣,滿臉愁容。
“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從第一具屍體開始到現在也就不到一個星期,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什麼樣的都有,兇手好像不是針對的特定目標,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沈夜說的沒錯,從一般上的經驗來說,但凡喜歡殺人的兇手都喜歡挑選特定的物件,有的喜歡殺年輕女孩,先奸後殺或者是虐待之類,然後再殺。
有的喜歡殺老人,有的喜歡殺中年男人,不過這些罪犯都是挑選特定的作案物件,不過現在這樣漫無目的的殺人犯還真是少見,這也完全超出了我之前的認知。
“看來這是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不是爲了錢,不是爲了色,他是專門尋找殺人的樂趣。”我看了看屍體,平躺著的屍體還都差不多,表情安詳,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痛苦的經歷。
沈夜把驗屍報告遞給了我,雪白的本子上翻開,裡面是所有這些屍體的解剖記錄。
“所有的屍體都在這裏了,我們做了一個星期的屍體解剖,不過奇怪的是,從開始到現在,我竟然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連屍體上的傷口都沒找到。”
什麼?
我也愣住了,屍體上竟然找不到任何痕跡,這說明不是外傷,不過一個人如果不受傷就能死掉,看來一定和靈異事件有關聯,要不然是不太可能的。
“好吧!怪不得馮隊長叫我來,我看看是不是有關陰靈惡鬼的方面。”
說道這裏我沒猶豫趕緊去檢視屍體,還別說,儘管開了陰陽眼和道法符咒,我竟然臉任何陰靈的氣息都察覺不到,也就是說,就連我都找不到任何有關屍體的線索。
沈夜看我忙活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陳隊長,有結果了?”
我聳了聳肩膀,從未有過的尷尬。
“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也不是查不出來,畢竟傷口不在外面需要進一步的解剖才行,不如我帶回去兩具屍體到多教授的實驗室……”
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其實我知道,現在這些屍體已經被我的陰陽眼看穿,如果真的有什麼痕跡絕對能看出來一二,不過現在,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作罷。
“那好吧,我就叫小李把屍體幫你運出去,不過手續什麼的還得辦一下。”
屍體出了司法鑑定中心一定要經過合理的手續,那些反鎖的流程弄了半天,最後上了冷凍車,不到半個小時,我已經到了多教授的實驗室。
因為之前和姍姍打過招呼,屍體到了之後就被安排到了解剖室,很順利,放好了屍體,多教授已經和肖曉麗過來幫忙了。
“陳生!你可真是太能工作了,回家一天都不休息就來我的實驗室,你媳婦不會說你吧?”
多教授憨笑著,慈祥的笑容卻讓我覺得有些尷尬,在他這個年紀的人看來說出的話比較正常,不過等換做了我還是有些多想,男人陪媳婦天經地義,不過現在我還這沒那麼好的心情。
“多教授,您看看吧,這些屍體我是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要不我也不會把它們弄到這裏麵來。”我無奈的說。
多教授把屍體推到了實驗室裏麵,周圍已經放好了各種解剖儀器,這裏的儀器和沈夜那裏的其實差不多,不過區別也很大,起碼這裏的裝置都安裝了特殊能感應到陰靈的敏感儀器。
不過這些儀器和裝置都是不能公開的,畢竟全都處於試驗階段,單說陰靈這個東西就不是能被科學界公認的,所以說這些儀器裝置就算是再好用也會處在試驗階段,永遠也上不了大雅之堂。
多教授拿著儀器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個所以然,他正在皺著眉頭納悶,肖曉麗卻抱著肩膀走了過來,她咄咄逼人的眼神看著我,仿若能用自己的眼神把我殺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