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奪寶歸來
我正盯著地上那片焦糊美滋滋,虛空中卻出現了一個綠色的虛影,那正是張棟樑的魂魄。
幽暗的綠光在頭頂繚繞,他的身子在我頭頂盤旋了一圈,詭秘的雙眼還是在冒著刺眼的綠光。
“陳生,你果然厲害,竟然能變成我女孩的樣子偷襲我,破了我人形的身體不說,還傷了我的魂魄,不過我發誓,你絕對會不得好死,呵呵。”
張棟樑的魂魄消失在了對面的山崖裡,幽怨的聲音卻從裡面迴盪著,震耳欲聾的聲音繚繞在四周,我只能感覺到陣陣風聲在我耳邊吹拂著。
“主人,我的任務完成了,我不得不消失了,來生再見。”
我回頭看,白銘和肖曉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身後跑過來了,血人忽然脫離了我的身體,她又變成了張小溪的樣子,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我看著。
“小溪……不……血人,你要走了?”
張小溪的死讓我心痛不已,不過現在血人的變化又讓我見到了張小溪本人,再次能夠看到她我心裏真的很舒服,不過現在聽說他也要走,我真的不是滋味,小溪,看來以後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哪怕是個假冒的鬼影。
張小溪點了點頭,她忽然走到了我面前張開了雙臂抱住了我。
“主人,謝謝你給了我短暫的生命,我能夠看到這個世界的樣子已經很知足了,雖然我只有短暫的生命,但是我會感激主人給我的一切,永別了!”
簌簌!
張小溪的身子站在我面前沒錯,可是她的身子忽然變成了粉末狀態,會白色的粉末像是沙子一般墜落到了地上,隨著稀里嘩啦的響聲,如同沙漠旋風。
血人消失了,落在地上的沙子也漸漸消失。
我回頭看,肖曉麗抱著如同木偶的白銘站在我身後,隨著藍光進入白銘的身體,白銘的身子猛地抖動了一下竟然能動彈了。
“白銘你沒事吧?”我有些緊張,趕緊跑過去看,白銘還好,只是呆呆的像個木頭,她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隨後逐漸睜開眼睛看到了我。
“陳生,你成功了?”白銘激動的抱住了我,溫熱的身子直接給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是成功了,不過只是成功了一半,張棟樑的肉身被我給毀了,不過他的魂魄還是藉着彼岸花的能量逃走了,彼岸花實在是太難對付。”
我有些苦悶,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是好還是壞,如果張棟樑修煉成了下一個身體還會過來找我們的麻煩,這個定時炸彈不除掉還真是我的心頭大患。
“除了就好……”白銘激動的抱著我,兩行淚水順著雪白的臉頰滾落下來。
肖曉麗嘖嘖發生,不屑的眼神盯著我看。
“呵呵!每次你都是這樣,任務完不成不說,現在還總是婆婆媽媽的說謊話,沒完成就說沒完成,你這種廢物是個人都知道,還用解釋?”
我真心無語,能有肖曉麗這樣的搭檔可真是三生有幸,心裏這個憋悶。
“走吧,咱們也該走了,鬼神帖回去交給多教授也好讓他破解裡面的秘密。”
鬼神帖已經被我們收復,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它交給多教授研究,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別的什麼方法了。
雖然死了兩個人,不過對我來說這也算是最好的結局,周東死了,豐臣也死了,現在張小溪也死了,我心裏不是滋味,沉悶的揹着包裹原路返回,接連走了幾天的路,不過還是在大山裏麵轉悠著。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接連走了幾天的山路都累成了狗,大太陽曬著我的臉,灼熱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惱火,渾身上下像是被燒焦了,不過運氣不錯,就在這灼熱的叢林邊緣竟然發現了一條大河。
大河邊有樹蔭,我們三個人在樹蔭下面坐著休息,我帶了些許乾糧,邊坐著休息邊吃了起來。
白銘擦了擦額頭,香汗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她的胸口。
“陳生,我看這一路上你和肖曉麗也沒吵架,肖曉麗也沒說非得把鬼神帖帶回陰陽門去,我看你們和好了算了。”白銘邊笑著說。
我有些吃驚,這才猛的想起來之前肖曉麗和我爭鬥鬼神帖的事情。
肖曉麗死活要把鬼神帖帶回到陰陽門,可是現在她的原則好像是變了,一路上走過來並沒有跟我說起來過鬼神帖的事情,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誰稀罕,我現在回不去了,按照陰陽門的門規,絕對不能用道法殺掉普通人,如果殺了,就要用十倍的功德償還,也就是說,我必須再救活十個人才能抵消我殺人的罪過。”
我才明肖曉麗為什麼不回陰陽門,不由得鬆了口氣,看來是老天爺幫助我,要不然我還得和她拼個你死我活。
“如此更好,那咱們兩個和好如初算了。”
我看現在氣氛不錯,不如主動點,我把手伸了過去放在肖曉麗眼前,不過還是碰了一鼻子灰。
肖曉麗沒理會我,她抱著肩膀,那架勢好似根本沒看到我似的。
“滾一邊去,和好也是白銘姐姐先說出來的想法,根本不是你自己心裏想的,你這種男人只會察言觀色見機行事,我可不想和你這麼虛偽的男人做什麼朋友!”
臥,槽……我現在心裏真的在跑著一萬個草,泥,馬,肖曉麗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兇巴巴的也就算了,竟然還沒腦子,好吧,既然你要鬥下去我就跟著奉陪到底,我還真是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氣氛瞬間急轉直下,剛纔的暖意全都沒了,冰冷的場面讓人窒息,熱風吹著,一陣乾嘔,我直想把這要變質的乾糧全都給吐了。
無意間看著河岸對面,忽然發現對面的東西有些怪異。
只見遠遠的河岸對面有個人影在晃動,那人好像沒穿衣服,下身像是個原始人,只是用樹葉把自己的關鍵部位圍了起來,他拿著石頭和棍子在河岸邊的地上挖什麼東西,隨著咔咔的動靜,那聲音早就傳到了對岸這邊。
“野人?真的假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野人來著?”
我哭笑不得,難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