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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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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1章 血葫蘆傳聞

    “白銘,這幾個瓶子到底哪個是給你治病的,我根本看不出來。”

    我蒙了,幾十個藥瓶看起來都一個模樣,不僅如此,這些瓶子的顏色也十分相近,只是圓溜溜的蓋子上畫着黑色線條花紋,如同蟲子一般的花紋根本看不出來個仔細,對我來說只能是白費力氣。

    “我……我沒事,我就是身子好冷,沒事,真的沒事。”

    白銘哆哆嗦嗦想要站起身,不過她掙扎了半天還是沒站起來,那身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拉住了,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的節奏。

    “天啊,你媳婦砸了,剛纔不是好好的,難道是你們抓著的東西?”

    張小溪拉著族長到了跟前,身材高大的族長大人也開始盯著白銘驚奇,他發現了我手中的鬼神貼,那血紅的東西雖然老實了,不過好像還是不服輸,哆哆嗦嗦的動彈著。

    我把鬼神帖抓在手裏給族長看,族長的大手抓著鬼神帖仔細端詳,不過看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那表情分明覺得莫名其妙。

    “這鬼神貼真是稀罕東西,好玩的很,不過我知道,這可是個邪門的東西,如果被別人寫了生辰八字在上面就會死人,只要鬼神帖發作,大羅金仙都別想來救人。”

    族長竟然認識鬼神帖,這可讓我有些吃驚,不過回頭一想,既然張小溪這丫頭都能認識,同樣是族人,見多識廣的族長怎麼可能就不認識呢?

    族長看了看鬼神帖,接著說道:“這鬼神帖其實是有解決方法的,無需用心頭血也成。”

    族長大人的話讓我眼睛一亮,要知道,鬼神帖的壓制必須要心頭血,如果沒有心頭血的存在就沒必要壓制,他竟然說有別的方法,這可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張小溪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她調皮的抓著族長的粗壯胳膊搖擺起來,調皮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族長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假的,我就聽說鬼神帖用心頭血能壓制,怎麼可能還有別的東西?”張小溪納悶的問。

    族長大人緊鎖眉頭,他眺望遠方,東南方向迷霧繚繞,在這黑暗的夜晚更是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不過有些奇怪,我老遠的看著那個方向,總覺得那黑暗的夜幕下透著醒醒點點的綠光,有些好似熒光的節奏又不是完全是,總之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有些好玩。

    我正在驚奇那裏的美景,族長大人卻指著山村門前的路面,我順著看好像正是通向東南方向的。

    “順著這條路簡直往東南風方向走,要不了一天的路程就能到達一片沼澤,這片沼澤地裏麵十分危險,如果人陷進去就會被沼澤吞噬,頃刻間就會要了人的命,不過儘管危險也是值得的……在這沼澤深處有一種血藤,高大的血藤不一定在什麼時候從沼澤裡面鑽出來,這種血藤身上能生長出一種紅色的血葫蘆,如果能摘到這種血葫蘆,鬼神帖就能被控制住。”

    族長大人說的很清楚,不過我心裏卻覺得有些沒底,什麼血葫蘆的趕腳有些和傳說你相似。

    “族長!您的意思是說血藤不一定從沼澤的什麼地方鑽出來是吧?”我納悶的問。

    族長大人猛的點頭,接著說道:“沒錯,血藤是一種奇怪的植物,它只在我們的大山裏面有,這種血藤不僅能攻擊人,還能從任何地方鑽出來纏住小動物,如果有動物纏繞著進入了沼澤,血藤就會吃掉它們。”

    看來這血藤還挺神奇,看來要想徹底找到解決鬼神帖的方法必須找到血藤再說,如果找不到還真是不行。

    我和白銘的心頭血已經用的差不多,不過聽族長的意思,這血葫蘆裡面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能夠吸引鬼神貼,這也正是鬼神帖能夠聽話的緣故吧。

    嗜血的鬼神帖能夠被血葫蘆吸引,這節奏還真是對勁,不過我知道,既然族長說很難得到那估計就很難得到,看來現在只能等明天出發再說了。

    “不好了,白銘姐姐她暈倒了!”

    張小溪跑過來拉我的肩膀,我趕緊回頭看,這一看不要緊,果然如此!

    白銘此刻躺在旁邊的長椅上,慘白的臉毫無血色,她的身體不停的發抖,嘴唇上全是青紫,這明顯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我立刻心涼了半截,白銘剛纔用了毒蠱,那毒蠱正是吸了她的心血養大的,此刻丟了第二個,估計白銘的心血已經耗費了不少,豈能有不受傷的道理?

    我喊了半天白銘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剛要催動道法給白銘治病,可是心頭疼的要死,纔想起來剛纔催動了心頭血,現在七天之內都難用道法,看來現在只能用藥給白銘看病了。

    我正在猶豫該怎麼辦,歐伯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他乾癟的手中抓著一個小碗,白色的小碗裡面裝滿了清水,清澈透明的水裏麵放著綠色的圓球,我不知道這圓球裡面是什麼東西,正在盯著看,歐伯已經把它遞給了張小溪。

    “歐伯,你給我這麼大的熊膽幹什麼?”張小溪瞪著眼睛問。

    歐伯咳嗽了一聲,乾癟的嗓音像是感冒了,聽上去總覺得彆扭。

    “小溪,這是剛纔打的人熊苦膽,人喝了會大補身子,你去給那個姐姐喝了吧。”

    哦,好嘞!

    張小溪端著水碗到了白銘身前,她拿著勺子撬開了白銘的嘴巴,輕輕的那蛇膽就放了進去,咕嚕一下順著白銘的嗓子眼到了肚子裡,不到十分鐘果然起了作用,原本慘白的臉蛋,現在卻成了粉紅色,白銘卻睡了,似乎太累。

    我心裏終於安穩了,白銘沒事就好。

    本來高高興興的酒席現在卻很是掃興,我有些無奈,隨後趕緊走到了對面的木屋附近,等到現在,木屋裏麵的人終於出來了。

    幾個山民幫忙弄好了床和被子,我和白銘就這麼抱在一起蜷縮著身體,半夜山裏麵很冷,我和白銘緊緊相擁,我都不知道她抱著我有多緊緻,只是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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