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8章 死人女兒
白銘疑惑的說道:“既然你能找到我們所有人,為什麼就找不到張小溪,難道你的跟蹤符咒出了問題,活著沒在她身上發揮作用?”
同樣的疑問我正要說出來沒想到卻被白銘搶先,白銘的發問果然讓肖曉麗也跟著嘆息,不由得沉悶了。
肖曉麗緊鎖著眉頭說道:“沒錯,我的跟蹤符咒是能找到想找到的任何人,不過我發現張小溪根本就不是個活人,她其實早已經是個死人了,不然我的追蹤符咒怎麼都對她不起作用。”
我心裏真是簡直要瘋掉的感覺,想當初我摟著張小溪在亡者一族的囚牢睡了十多天,她的身體炙熱無比,看上去和活人沒有任何區別,肖曉麗難道是在危言聳聽?
“好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事不宜遲,也該出去找她了。”
肖曉麗接著說道:“雖然跟蹤符咒不能找到她的蹤跡,不過也不能說一點作用沒有,我能估算出大概的方向,好像是衝着東邊去了。”
東邊?我正納悶怎麼回事,多教授忽然把一個牛皮紙的袋子掏了出來,裡面拉出了幾張證件,小卡片正是身份證之類的東西。
多教授把證件遞給了我,原來是張棟樑和張小溪父女兩個的。
“真是張棟樑出事之後留在這裏的,張小溪和咱們進入亡者一族的時候也把這身份證丟下了,不知道這上面的地址對不對,如果對勁的話或許能去她的老家找找。”
多教授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張棟樑本來就已經死了,張小溪如果想要讓張棟樑復活必須找到他的肉身或者替代品才行,我知道張棟樑的事情之後從來沒見過屍體,張棟樑的鬼魂在亡者一族的身體上寄生,這件事本來就有些怪異,看來張小溪也是奔著自己的老家去找屍體去了。
我盯著身份證上面的地址趕緊查詢地圖,果然印證了剛纔的想法,肖曉麗的跟蹤符咒正是對著那個方向,那是一個叫胡狼山的小山村,偏僻的地理位置分明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事情研究到這裏已經沒什麼好遲疑的了,我已經暗暗決定去胡狼山看個究竟,如果真的能找到張小溪或許能及早的把問題解決。
日復一日,光陰似箭……幾天時間我們已經催促周東和小雅結了婚,眾人準備好了去找張小溪的工作,五天不到,我們已經在尋找的路上了。
胡狼山的位置很偏僻,我們的越野車剛開始還吃得消,不過等到後來根本沒了作用,現在只能放棄車子步行前進。
“天啊,也不知道周東和肖曉麗去那邊找到了路沒有,咱們這邊披荊斬棘,我的臉都快劃破了。”
四個人分成兩組,穿梭在這濃密的大森林簡直迷了方向,現在找不到路,周東和肖曉麗早就去了別的地方尋找,好在我們都有GPS定位裝備,就算是分開了也不至於找不到彼此。
白銘累癱了,她坐在巨石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滴,雖然躲在樹蔭下太陽光曬不到,不過悶熱的天氣可不是好過的,身上的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是等找找路再說吧,現在根本找不到去胡狼山的位置,真不知道張小溪的身份證是怎麼寫在上面的。”
按照常理,身份證上的住址應該很輕鬆就能找到,不過現在,我和白銘費盡心機也沒找到一點線索,想必是身份證上面的地址有問題纔對。
“說不定這證件本來就有問題,咱們還是邊找邊看吧。”
不知不覺半天時間過去了,眼看已經到了傍晚,我和白銘穿梭在這大山裏,那感覺簡直讓人崩潰的節奏。
無數的藤蔓和荊棘在前路上潘恆,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很大的犧牲,就拿那些荊棘來說,如果沒有刀子用力劈砍的話根本不會斷裂,我更不可能用問天劍去做這種大材小用的事情。
等到傍晚,我和白銘竟然到了絕地!
原本以為順著山坡能找到出去的路,可是我錯了,現在四周環繞著綠色的高地,密密麻麻的植物把我這裏全都包裹起來,濃密的草叢環繞四周,再加上太陽落山,黑暗降臨,嗡嗡的聲音是無數密密麻麻的大蚊子,這些討厭的傢伙開始朝著我們身上猛撲,如果不趕緊走出去,後果可想而知。
天色馬上就要黑了,我無奈來回的走動,正向著把羅盤拿出來看看方位,忽然白銘吃驚的叫了起來,那驚叫的聲音簡直把我也嚇了一大跳。
“快看,前面好像有一對綠色的眼睛,那綠光繚繞馬上就要過來了。”
夜色降臨,迷霧凌亂,人的視野現在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我只能看清楚白銘,除此之外別的什麼都看不清,兩隻手胡亂的拍打衝過來的蚊子,那感覺真的凌亂極了。
我吃了一驚不由得朝著白銘的方向看,果然看到了異樣,只見一雙綠色的眼睛正朝著我們的方向靠近,那雪亮的眼睛,簡直像是在發光的燈泡,閃爍的光亮就在樹木和雜草中來回穿梭,那種感覺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除了野狼之外,估計也沒什麼能比的了。
不過我沒擔心,反而笑了,張小溪的身份證上寫的是胡狼山,如果這裏能見到野狼就說明距離很近了,估計地址沒錯更好。
我正在得意,對面那雙綠色的眼睛距離卻越發的近了,不到片刻,那雙眼睛已經到了我的眼前,頃刻間,一頭碩大的野狼對著我的腦袋就衝了過來。
嗷嗚!
血盆大口張開了,鋒利的獠牙冒著寒光,血紅的舌頭上還流著口水,野狼的四肢張開,嘴巴正對著我的喉結撲了過來。
豈有此理……我堂堂陳生還能被一條野狼弄死,真是太搞笑了。
我冷笑一聲,右手抓著問天劍,不緊不慢對著撲過來的野狼來了個橫切,只聽見嘩啦一聲,這頭傢伙在半空中就被我切成了兩半。
野狼躺在地上不再動彈,它的肚子已經被我切開,腸子流了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