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藏花墓穴
牢頭說的神神道道,我竟然有些迷茫了。
“哦?你說的珍貴到底是指什麼來著,是值錢還是很少?”我納悶的問。
牢頭忽然推開了左右的人,兩隻眼睛小心翼翼的盯著四周,那感覺是在偷偷說話。
“其實在這王者世界最好的東西莫過於彼岸花,這種白花長在亡者一族的屍體身上,只有到了那個奇怪的洞穴才能到達,不過根本沒人能到那個地方,我聽說在通向怪獸塔的路上有許多迷魂陣,一般人進去就會迷路,所以,白花只是個傳說罷了,不過也有極少數白花會在人死了之後,身體上面能長出來,就好像是你肩膀上的那個,不過已經被祭祀給挖掉了。”
牢頭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小豆子給我的白花已經被祭祀給吞了,這百花看起來奇奇怪怪還能通人性,現在聽牢頭這麼一說竟然太神奇了。
“哦?照你這麼說,這白花如此珍貴,那一定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了,說說吧,到底有什麼功能,不然怎麼會這麼珍貴。”我不由得發問。
牢頭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是個打工的牢頭,那些只是上等人才能知道的,我只是和你說個故事罷了。”
我忽然抓著牢頭的胳膊,冷眼看著周圍,他們都在喝酒,甚至是那些亡者都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的人。
“不如你告訴我那個墓穴在什麼地方,然後我偷偷的過去,如果我能找到白花一定會給你拿來,到時候我回來了一定能給你,咱們兩個都能發財。”
我還沒等說完話,牢頭笑的直接噴了,他的嘴巴里噴出了啤酒,弄的我滿臉都是酒氣。
“我說你小子別開玩笑了行嗎,我都說過那個迷魂陣不是鬧著玩的,有的人進去再也沒出來過,多少年了,我從來沒有見到有人進去過能夠活著出來,除了大祭司之外我根本不知道誰還能把彼岸花拿出來。”
看來這個傢伙是不準備告訴我那東西在哪了,不行,我的想個辦法,如果我能找到彼岸花就能找到出去的籌碼,想要活著離開這裏必須如此。
“好吧,那不如我們就拜把子得了,你當我的大哥,我當你的弟弟,咱們兩個現在當了兄弟,然後我給你每天滿滿的石頭,從此以後你衣食無憂,只要你把彼岸花的位置告訴我,比什麼都強。”
我說的頭頭是道,牢頭卻不以為然,他舉著酒杯,右手直接挎住了我的肩膀。
“行啊,我現在就和你是兄弟了,實話實說,我叫死人骨頭,這是我的外號,我也知道你叫什麼,你不是叫陳生嗎,這樣吧,我告訴你那個地方在哪也行,不過你可以不可以給我演示一下你會什麼,那個迷幻陣你能過去嗎?”
看來我是不露一手不行了,既然想看我就開始表演一番也無所謂。
“當然能,我現在就給你演示一番,我是怎麼破陣的。”
自從到了亡者世界,尤其是這牢房,我身上的東西包括半截衣服全都被綠光吞噬了,現在我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爲,幸好在這王者世界能夠找到白紙,白紙做的符咒其實也湊合,全靠我的道法,還能管用。
我把兩道符咒放在手心,其中一張給了死人骨頭,另外一張自己帶在身上,隨後得意的看著死人骨頭髮笑。
“你笑什麼,兩張白紙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你能用它來幹什麼,不會是要和我摺疊紙飛機吧?”
死人骨頭看來很懷疑我的做法,他簡直是在獰笑。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現在我就給你演示看看,這是我的符咒,然後你把另外一張符咒隨便給一個人,無論你放到什麼地方我都能找到地方,你信嗎?”
我把符咒給了死人骨頭,他卻盯著那符咒一個勁兒的發笑。
“就憑這張紙,好吧……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找到的,嘻嘻。”
死人骨頭帶著符咒離開了房間,隨後他過了半天又跑了回來,臉上掛著笑容,美滋滋的樣子。
“好了,我把符咒藏好了,你如果真的能找到,我就相信你,如果你找不到,就是個大騙子。”
我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當然能找到,不信你試試看。”
我離開了牢房大廳,隨後開始在外面找了起來,我默唸法訣,忽然發現了方位,一條走廊通向惡臭的地方,往前走,裡面竟然是茅房。
真是噁心!
我走到了裡面繼續查詢,那符咒的位置竟然是在糞坑裏麵。
“多虧你想的出來!”
我邊說邊拿著撈糞水的勺子往外弄,那裏麵的糞水果然盛出來了。
一張白紙已經被糞水浸泡的變了形狀,我把那東西弄到了外面看,死人骨頭一下子愣住了。
“厲害!你果然厲害,就這麼一張紙被我藏到了糞坑裏麵你都能找到,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死人骨頭現在對我的表演簡直驚呆了,我也很得意,現在心裏多少有了底氣。
“好吧,等我拿到了彼岸花我才能告訴你,其實我在世人裡面也是高手,我是道士你懂嗎,會道法的那種,絕對能比得上你們的祭祀大人。”
我這麼一說死人骨頭一下子懂了,他用那種魔性的眼神盯著我看了看。
“好吧,原來你是這麼厲害的人,算我小看你了,既然你想知道彼岸花的位置,我就告訴你,不過你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如果被大祭司知道,我們就會被直接殺了當花肥。”
我把死人骨頭給我的紙條塞到了懷裏麵,上面已經畫好了清清楚楚的路線,按照上面的路線就能找到死人墓穴,看來我又要一場驚心動魄的歷險了。
我和張小溪回到牢房,兩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現在已經不比當初,木板床上躺著我們兩個似乎更合適。
“哥!我聽說你得了去死人墓穴的地圖,如果我們出去,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張小溪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表情嚴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