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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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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田太有有問題

    我想應該是這樣了,如此來看著這很有可能就是林風如此厭惡溫雅的理由,這個女人將他當成了一個即時的提款機,當他得知了真相以後,所以纔會如此痛恨溫雅!

    我們的疑惑彷彿一瞬間就理順了,不過溫雅的父母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似是不明白剛纔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知曉了這個內幕後,關於林風的事情,我反而有些不忍心告訴他們,畢竟作為父母任誰聽到女兒水性楊花這種事都會很難以接受,本來他們就被這件事折磨的千瘡百孔,所以我隱瞞了這件事。

    我扯開話題問道:“老爺子,那你知道田太有的家嗎?或者是他工作的地方?”

    “他呀,我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裏。”老爺子並沒有多想,想了想後,說:“不知道他家在哪,不過他在賭場的位置我到是記得一清二楚,三年過去了,要是這小子沒有換工作的話,應該還在哪兒。”

    說到這裏,他想了想後,又道:“他在的地方是一個私人的澡堂子,在澡堂子裡面,有一間空置的房間,裡面就有人在哪兒賭博,他就是看守在哪兒的人。”

    接下來我又詢問了澡堂子的位置後,便帶著白銘,王山提出告辭,老爺子似是因為先前的一番談話對我們的態度有了一些轉變,臨分別前,他一再囑咐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害死了他的女兒。

    ...

    離開兩老家中後,在車上我們都陷入了沉默,因為剛纔的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內幕推翻了我們所有的猜測,沉默許久後,王山開口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後,說:“現在我們只能去尋找溫雅的男朋友田太有,只有找到他我們才能知曉一些事請。”

    確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能追尋的線索僅有田太有這一條線,當然林風那邊同樣也有嫌疑,只不過相對來說,林風不太配合工作,我們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很難讓他開口。

    當即由王山開著車,我們去往了從溫雅父親口中得知的澡堂子位置,澡堂子的位置並不算很遠,開車去半個小時我們已經看到了那個所謂隱匿著賭場的澡堂子。

    澡堂子開在一個衚衕裡,外邊是一些雜貨攤子,周圍人來人往,從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這個澡堂子裡設有賭場。

    爲了不引起懷疑,我們裝成了去賭錢的賭客,朝著澡堂子走了過去,來到門口時,馬上裡面就走出來一人,他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笑道:“幾位要個什麼堂子,大的還是中號的?”

    這人看似在和我們介紹,實則就在剛纔已經上上下下將我們打量了個便,王山適時的拿出煙刁在嘴上,他湊過頭去,低聲道:“朋友介紹的,過來玩兩把。”話到這裏,他又悄然指了指我和白銘,提醒說:“看到沒,中海來的老闆,來找些樂子,你們可得招待好了,放心玩開心了小費少不了你!”

    王山的演技在此刻簡直無懈可擊,比尋常賭客還要賭客,把那人糊得一愣一愣的,那人遲疑片刻後,忍不住又打量了我們一番,在他目光看來時,我適時的皺起了眉頭。

    這一下,他終於相信我們是過來玩的,低聲道:“裡面纔開場,你們快進去吧。”話到這裏,他從兜裡拿出一個手牌,遞給了王山,又快速道:“拿著手牌,進去有人接應你們。”

    王山接過手牌,咧嘴一笑,帶著我們朝澡堂內部走去,走進去之後我們瞧見了一條過道,在過道最裏面一人坐在椅子上無聊的看著手機,看到這,我推了一下王山提醒他。

    王山會意後,邁開步子朝著那人走了過去,當我們快走到那人身邊時,一直坐著的他冷不丁站了起來,抬頭看向了我們,當我們走到他身邊時,不等他說話,王山已經將手裏的手牌丟了給他。

    那人接過以後,開口道:“知道這裏的規矩吧,進去要押三千塊錢,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退。”

    聽到這話我們愣了一下,三千塊現金,我們出門也沒有想到過有這茬事情,根本就沒有準備,而那人見我們呆愣,神色已經多了末懷疑。就在這時候,白銘突然的神態差點讓我驚掉了下巴。

    只見她面帶嫵媚,搔首弄姿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故作鄙夷道:“都跟你說了,這種破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我們在澳門都沒見收什麼門票費,你看看這裏。”話到這裏,白銘一臉嫌棄的從兜裡拿出自己的銀行卡丟了過去,說:“刷吧,刷吧,別說三千,就是三萬對我們來說也跟毛毛雨一樣。”

    說到這,白銘還膩歪的看著我,問道:“你說是吧,陳總。”

    此時我心中好似有千萬匹野馬在狂奔,但爲了配合白銘,我還是裝的一臉深沉,不屑的點了點頭,開口道:“三萬算什麼,就是三十萬我丟大街上眼睛都不會眨一眼,要不是老癢介紹的,這破地方我真還看不上!”

    我和白銘這一唱一和,果然瞞過了他,他尷尬的笑了笑,將銀行卡遞給了白銘,賠笑說:“原來是老癢介紹的,第一次來呀,押金就算了,畢竟我們這隻押現金,為的就是防止有些人輸不起,亂了規矩。”

    看到這人如此上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錯,今兒個要玩高興了,少不了你的小費,到時候也給老癢一個面子。”

    “嘿嘿,是..是,陳總那您玩開心了。”這人點頭哈腰開啟了他面前的大門,指著更深處的位置說:“場子就在裡面,有些偏僻,您別見怪。”

    我沒說話,故作高傲,挽住白銘,帶著“狗腿”王山走了進去,當我們背後的鐵門關上的瞬間,白銘鬆開了我的手,和王山兩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了我,問道:“老癢是誰?”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說:“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老癢是我瞎編的,這看門的一天見得人海了去,隨便說個名字,他可能都要想半天,這不是我就編了一個,就混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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