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男人的心思
接觸的時間不算特別長,但我已經認清了柳師叔的性格。
孩子氣,和小怡的性格幾乎是一模一樣,兩人也格外聊得來,這段時間據我所知,小丫頭幾乎是有事沒事就往柳師叔住著的地方跑,我差點都以為這丫頭要叛變了。
柳師叔對我們也熱情的很。
前段時間她應該是注意到了我使用的武器,總揹着一個棺材板實在是太扎眼了,昨天突然把我叫過去。送了我一個戒指。
“師叔,這不好吧?”
我當時還糾結道,別看柳師叔和徐天一個輩分,但女人愛保養,如今柳師叔依舊跟二十出頭的少女似的模樣。
“臭小子你想什麼呢?”
柳師叔瞪了我一眼,而後將戒指丟給了我:“這是以前打算送給……算了不說了,反正你那個棺材板之所以不能用玉佩收起來,是因為它是一個死物,不是你理解的那種,是說它上面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所以普通的儲物空間根本沒有辦法感覺到它,當然也沒法收起來。”
“這個戒指是特質的,你師父原來也有一柄類似的長劍,不過現在好像已經丟了,這東西留著也沒用,不用讓你拿去用。”
“謝謝柳師叔。”
此刻我將戒指拿出來在小倩面前晃了晃,老婆的臉色直接陰沉下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敢出去找小情人?”
小倩憤怒的話直接讓我苦笑起來,一旁的小怡也站住她師孃這邊。
“你想什麼呢?這是柳師叔送給我的,不對,是送給師傅的,師傅不要,然後才交給了我。”
我手忙腳亂的解釋著,沒辦法,這一刻我敢確定,小倩絕對是真的生氣了。
“柳師叔?”小倩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倒也不相信我和師叔會有什麼,噘著嘴重新安靜下來。
“師公的小故事……”小怡此刻鬆開了挽著小倩的胳膊,眼裏冒著光芒,顯然已經開始腦補一個故事。
“大比開始,各位請入場進行準備。”
我們還在討論者,突的有一個修士進來休息室喊了一聲,通知我們該進入各自的場地了。
“聽說珍樂坊的那些女孩都挺漂亮的,哼,一幫小狐狸,你一會兒要是敢有什麼小動作,看晚上回去我不扒了你的皮!”
離開之前,小倩突然回頭衝我警告了一聲。
我打著寒顫的點頭,一旁的徐安頓時朝我投來揶揄的目光,似乎是在嘲諷。
“小屁孩,夫妻之間的小樂趣你懂什麼?”我驕傲的仰著頭俯視他道。
以前巧巧也時不時會對我說這樣的話,可我並不反感,她之所以會這樣說,更證明她在乎我。
哼哼著小曲到了比賽的場地,又等了約莫兩分鐘,看臺上的觀眾卻沒有絲毫的著急,片刻後,史美訕訕來遲。
我的比賽是第一個場次,此刻小倩他們就在看臺上。
女人款款走進了場地,在我對面站立,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後也不得不承認,正如白業說的那樣,珍樂坊,只收美女,而且史美還是當中最拔尖的一批。
可還是沒我老婆漂亮。
“珍樂坊,史美。”史美躬身自報家門,出奇的,她露出的敵意甚至不像花傑堂這些門派多,我撓了撓頭也報出家門後,直接裁判喊出動手,史美率先一道攻擊襲來,我才現在是我想錯了。
示敵以弱,史美一開始就和我打了個心理戰。
澎湃的靈力攻擊洶涌而來,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在脖子上的戒指出一抹,巨大的木板已經擋在面前。
靈力攻擊打在上面,除了讓我感覺到一股讓人後退的力道,再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咦!”
四周激烈的討論聲一下子響了起來,不過並沒有人在乎這木板的威力,幾乎都是嘲諷的聲音。
“我知道,這一定是上古某位大人物的棺材板,媽的,用著當成武器,要樂死老子了!”
“嘖嘖,我看也是,真不愧是徐天的徒弟,天青派的弟子,連別人的棺材板都不放過,以後你們各家的祖地可要小心一些了!”
全部都是嘲諷的聲音,沒有一個例外。
好在我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微微緩了一口氣之後,將木板提在了手裡,露出身體。
史美是攻擊的人,自然和別人的感受不一樣,可即便是她,此刻也開始納悶,這會不會真是那個大人物的棺材板。
我並不知道,一個有關於我的恐怖傳言就在悄悄成型,用不了幾天之後,我就會成為每個門派所提防的存在,這是後話。
史美取出了武器,從腰間拔出一柄軟劍,軟劍如靈蛇抖動,上面夾雜著靈力朝我攻擊二來。
“斬妖劍!”
這是一記普通的劍類法術,幾乎所有門派的地址都會用,可威力並不弱,這一點我當初就已經在錢萬峰手中感受過。
一道劍芒朝著我直直襲來,我重新將木板擋在身前,雖然觀看性差了些,可絕對是最好的防禦手段。
誰知道,劍光即將到了我身邊時,隨著史美將劍朝著上方甩了一下,劍光深深轉了個彎,到了我的頭頂而後筆直向下。
我手臂猛地鼓起,朝著上面揮去,用力甩著木板碰撞到一起後,劍光消失,我也跟著後退了兩步。
眼睛頓時眯了起來,我和白業打聽過,珍樂坊擅長的是舞技,放在以前,各類武器也可以放在舞蹈當中,算是修士和武者喜歡的型別,而珍樂坊比較出名的,是在靈力離開身體之後,依舊可以進行控制。
那時候聽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實際親自體會後,才明白其中的危險性。
可能一個不小心,我暴露出來的後背就要重重的承受一擊。
史美再度動了起來,高挑的身影在半空中悅動,如一隻精靈,手裏的長劍揮來揮去,甚至讓人覺得已經不能算是一把武器,我哼哼的纔想提著木板上前打斷他,忽的,上前道憤怒的目光齊齊朝我瞪了過來。
炙熱和惱火的眼神,似乎隨時都可能把我撕個細碎。
“不帶這樣的?”
隱隱察覺到看臺上一些人手裏甚至已經匯聚起靈力,我打了個機靈,哭笑不得的朝著裁判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