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前世今生
不知為何,我腦中竟然出現了一首經典唯美的古詩詞——《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頑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
所謂這首詩的故事講的是楚國襄成君冊封受爵那天,身著華服佇立河邊。楚大夫莊辛經過,見了他心中歡喜,於是上前行禮,想要握他的手。
襄成君忿其越禮之舉,不予理睬。於是莊辛洗了手,給襄成君講述了楚國鄂君的故事:“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遊,有愛慕他的越人船伕抱著船槳對他唱歌。
歌聲悠揚**,委婉動聽,打動了鄂君,當即讓人翻譯成楚語,這便有了《越人歌》之詞。”
鄂君明白歌意後,非但沒有生氣,還走過去擁抱船伕,給他蓋上繡花被,願與之同牀共寢。
可是我等來的,卻不是越人歌,而是一首我們中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偉大領導人所創作的一首詩——《七律•長征》
這首詩寫於1935年10月,當時越過岷山,長征即將結束。回顧長征一年來所戰勝的無數艱難險阻,他滿懷喜悅的戰鬥豪情。
這首七律是作於紅軍戰士越過岷山後,長征即將勝利結束前不久的途中。作為紅軍的領導人,在經受了無數次考驗後,如今,曙光在前,勝利在望,他心潮澎湃,滿懷豪情地寫下了這首壯麗的詩篇。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此時此刻,我受到了比之前還要慘痛還要重的毒打,嘴裏被塞滿了棋子。而另一個始作俑者——嬴政,則坐在凳子上繼續喝酒。
正如詩中所言,烏蒙磅礴走泥丸。我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灰,一嘴帶著灰的棋。這帶了灰的棋,也就是那傳說中的泥丸了。
金沙水拍雲崖暖,正如他對著我臉上一個接著一個響亮的耳光一樣,我的臉上很溫暖很溫暖。只是確切的來說,是火辣辣的痛。
大渡橋橫鐵索寒,就像我此時此刻的心一般,涼透了…
三軍過後盡開顏,也就是他此刻的心情了,他喝著酒,敞著衣服乘涼,笑的很燦爛。
我吐出嘴裏的棋子,整理好凌亂的衣衫,拍去塵土,拭去眼角的淚。默默的再一次整理好棋盤,再擺好棋子,坐了回去,乖巧的用腫脹的臉對著他微笑著。
嬴政對著我會心一笑,晃了晃他手中那叫什麼爵的狗屁青銅酒杯,說到:“現在還想著搞什麼么蛾子嗎?你要早這麼老實,不整那些沒點兒實的逼玩意不就好了嗎?也省得我動手,是吧。”
我真是草了你前世萬代半身不遂小兒麻痺的老孃,你丫還冒出兩句東北話了?
“是是是,陛下說的對,我早該明白陛下就是千古一帝祖龍嬴,不應該搞那些花的。”可心裏罵歸罵,我還是要笑臉相迎的回答。畢竟,我打不過他。
嬴政放下酒杯,伸了個懶腰,道:“孺子可教,這棋,我也不想下了,你陪朕聊天吧。朕現在心情好,你想問什麼儘快問哈?”
你他媽打了老子一頓,就心情好了?我整理好了棋盤,你說不想下了,我真是謝謝你啊!
隨後,我們就開始了“愉快”的談話。
“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朕耗費元陽把你救來的。”
“這裏是不是真的秦始皇陵?”
“不是,只是朕弄出來的一個幻境。”
“我和你之前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是朕的人而已,朕不允許那種噁心的螻蟻要了你的性命。”
媽的,這嬴政怎麼突然路答非所問了。看來我和他的關係這個問題,是怎麼都問出來了,只能問別的了。
“那你又是存在於何處?你自稱三界最強的巔峰,為何又讓你的大秦帝國毀於一旦?為何又會駕崩沙丘?”
嬴政聽到這裏,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撥出後開始回答。
“有些事,是你不可能會知道的,歷史永遠是由勝利者書寫,其中又有多少真實的呢?就比如朕的奶奶——羋月,歷史裏寫的她在六十多歲還在勾男人,你覺得,這可能嗎?
再者說,華雄給你說的故事,那的確是真的,歷史上,華雄可是真的有很長的一份空白的。可後世人,不也荒唐的把那所謂的三國演義中的橋段當成歷史了嗎?
至於朕存在於哪裏,朕現在不能說,朕只能說,朕一直在你身邊。
然後,朕的大秦帝國為何會毀於一旦,朕現在還是不能說。等你回到了這裏,變成了真正的你,你就會想起來,並且明白這一切。”
聽到這裏,我基本上搞清楚了一切的緣由。
簡單來說,我的前世一定和嬴政有一些瓜葛,可前世是前世,今生我就是王不留行,王瘸子的兒子。是三途村的紂天,是一個普通的盜墓賊。
想到這裏,我也定了定神,堅定的對嬴政說到:“前世是前世,孟婆湯一喝,奈何橋一過,那就到了今生,代表著我也放下了一切。至於你說他們欠我的,就算有,那也是前世的事。
前世就算他們負了我,欠了我,今生他們能爲了我豁出性命,我也同樣要守護好他們。”
我這樣說完,嬴政好像有點小失落,他嘆了口氣,還是說著那句話——你還不是真正的你,那不過是他們欠你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