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強者的無奈
“虧嗎?”我問道。
“不虧,我沒有辦法救崔朵,她完全不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是覺得我很慫,不敢打架,她根本就沒考慮過憲法和這個社會的複雜。如果這五百塊錢既可以保全我又可以保全她,我覺得是值得的。”
“你之後有聯繫她嗎?”
楊諾峰搖了搖頭,“沒有,我周圍的人都說沒有必要了,生活的環境不同,救不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汪新雅要是再次利用她怎麼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想過,但是沒有辦法,她不相信我,也根本不理我,沒辦法。我現在再想如果那個架真的打了,我和她可能現在都還在監獄裏呆著。”
我沒有再說話,這或許就是狗血人生吧,這個事以後我也經常勸我旁邊的朋友少一點心機,別打著別人的幌子去幹自己的事。
“你……相信因果報應嗎?”我問楊諾峰。
他點了點頭。
“你要相信,那個汪新雅會遭報應的。”
這頓飯我們吃的很沉悶,或許這個事我沒描述的太清楚,不過大致意思就是這樣,我在想如果有哪一天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孩能看到這些東西,或許她會重新回顧整個事件吧。
社會太複雜,水太深了,我們總是把不好的臉色留給了真正為我們好的人,而把我們的笑臉留給了利用我們的人。
吃過飯後我問他家在哪,我送他回去,他說算了,還是住賓館,畢竟他是找理由跑出來的。
我說明天再來找他,崔朵可能還有一絲殘魂留在學校,因為沒有完整的魂魄,所以沒有辦法投胎轉世。
我拖人找到了那個汪新雅所在的學校,然後叫他們給我弄到她的頭髮。
我沒有想親自去找那個女生的衝動,因為我覺得那種心機biao讓我跑一趟不值得,而且崔朵那麼單純,我也相信她留在陽間也不會怎麼樣。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崔朵為什麼會自殺。
楊諾峰是肯定不知道的,不過我問了當時的時間,我覺得因該和他那件事情有莫大的關聯。
兩天以後,我收到了朋友的一份快遞,是一個小瓶子,小瓶子裡裝著一根頭髮。
我做了一個紙人,將那根頭髮綁在了紙人的脖子上,我給楊諾峰打了一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趟。
楊諾峰是誰叫誰到的,我問他這兩天在幹嘛,他說忙一些自己的私事。
我半信半疑的看了他半晌,“那上車吧,我們去吃個午飯,然後去學校解決事情。”
楊諾峰的情緒不高,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我問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事,他說沒有,只是不能接受崔朵自殺的事實。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畢竟是個人都會是這個反應。
中午吃完飯,我就和楊諾峰來到了學校的琴房,我將羅盤開啟放在鋼琴上,我問他有來過這裏嗎?
他搖了搖頭。
我跟他說事以至此,沒有辦法,還是得開開心心的活著,畢竟已經發生的是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