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的故事，是真的嗎？”女鬼不在掙扎，只是看向喬宇。

    喬宇點點頭，看到女鬼如此可憐，心中一軟，把陣眼東方的一支蠟紙熄滅，這樣至少可以降低女鬼一絲痛苦。

    “這是老一輩講的，都是真實的。不過我沒想到是……”喬宇突然中斷了話語，抬頭也看向了女鬼，一人一鬼，恰好對眸，這是一人一鬼第一次對視。

    好一個傾國傾城！喬宇暗想。

    良久，女鬼突然笑了笑。喬宇發現女鬼看他，似乎不一般。具體是哪一點不一般，這就另言別論。

    女鬼的眼睛一直盯著喬宇不肯轉移，眼神既有一絲濃濃的溫情，又有一絲忿忿的不甘。喬宇愣住了，這是在把他當情郎了嗎？

    終於忍不住，喬宇乾咳幾聲。女鬼才緩緩收回眼眸。輕輕咬著貝齒，用僅自己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你很像他，卻不是他。可為什麼有他的氣息？”

    本來聲音很微弱，可是喬宇還是聽見了。

    “我也是。”喬宇說道。

    女鬼驚了一下，沒在說什麼，好像在思考什麼。

    等女鬼徹底平靜下，喬宇也嘗試著說一些刺激她的話，見女鬼並沒有太大反應，喬宇終於把話進入了正題。

    “既然你恨你他背叛你，卻為何你要濫殺無辜。”喬宇情緒略有點激動。

    女鬼靜了兩秒，空氣中彷彿更冷了，透著絲絲縷縷涼氣。

    “那些人都該死，我討厭那些喜新厭舊的人，更討厭白色。”女鬼情緒略有激動，不過喬宇還是可以控制。

    喬宇也沒想到女鬼竟然是如此回答，也對。她本就因情而死，所以對那些喜新厭舊的人自然是仇恨，不過白，喬宇也想起那些死去的人都是穿著白襯衣。但白色與女鬼又有什麼淵源，喬宇百思不得其解。

    還沒有等喬宇開口詢問，女鬼又接到：“我記得很清晰，那天天氣很冷，那個人騙我喝下水銀，竟然把我魂魄囚禁在一個密封空間內，四周都是雪，好冷……”女鬼說著說著，喬宇清楚感覺到，自己四周溫度又降低了。

    聽了女鬼的緣由，喬宇也沒想太多，雖然他不喜歡死人，但是他也不喜歡喜新厭舊之人。這時一個憨厚老實的人影突然冒出在喬宇腦海中，沒錯！這個人正是阿二。

    “那阿二呢？那個男生。他從來沒有過喜新厭舊，你為何……”喬宇突然說不下去了，只要一想起鼻子就忍不住酸酸的，不是滋味。

    女鬼又沉默了，又一次她陷入沉思。

    “我認為他是韓語，認為是他當初背叛了我，所以才下了手。”女鬼話音越來越低，最後如螞蟻般。

    聽語氣，韓語肯定就是那個摸金校尉。

    喬宇這纔想到，阿二走前，曾經接觸過自己。應該是自己的氣味殘落在阿二身上，所以女鬼才誤以為，這樣說，還是自己的錯。不過自己也去過彩虹橋，為何自己卻平安無事？一時間喬宇腦海裏榨起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