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坦白
清晨,楚延捂著胸口站在窗前。
玉老現身,坐在椅上,喝著茶。
“老玉頭,對不起啊!”楚延對著玉老說。
玉老放下茶杯,開口說道:“呵,小子,知道錯就好。”
“老玉頭,你那顆藥丸是從哪裏來的?”楚延也對著玉老一邊坐下。
“小子,那是我還未沉睡前,我制的。”
“哎呦喂,老玉頭,你他媽給我吃幾千萬年前的藥,他媽想毒死我啊!”
“你個混小子,這不是一般的藥,不是你們一般所見的藥丸,這種丹藥就算放在空氣中,也可以儲存幾百年,況且我是存在儲物納戒中,可以儲存千百萬不腐。”玉老哈哈一笑。
“我靠,那麼兇。這個煉丹我可不可以學啊?”楚延問到。
“小子,你當然可以學,但是必須要將體內的真氣凝住化為真火,纔可以將藥性鎖住。”玉老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你們凡人所煉的藥丸,都是將各種藥揉漿,捏成一團,隨與丹藥無異,但藥性卻不如丹藥的百萬分之一。”
“哇塞,那麼可怕,他媽的,老子要學。”楚延問玉老,“喂,老玉頭,老子什麼時候可以凝結真氣?”
玉老哈哈一笑:“不要著急,不記得了嗎?”
楚延嘁了一聲:“切,老子還不稀罕。”
“你個混小子,別說那麼多了,兩日後你就要成婚了,怎麼辦?”
“呃……我……我也不知道。”楚延直起身子現在窗邊,“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不就是娶一個媳婦嘛,誰怕誰啊!我靠。”
“好了小子,別在這兒給我裝逼。”
“我靠,老玉頭,看不起我是吧?等著吧,咱們走著瞧。”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便到了成親之日。
元帥府張燈結綵,楚延穿著禮服,獨自坐在自己房裏,看著銅鏡。
“公子,吉時已到,該出發去接新娘了。”丫鬟在門外說。
“好了,知道了,馬上就來。”楚延搓了搓臉,開門走去。
和楚父楚母說了一聲,在楚父楚母的笑臉相送下,出了大門。楚延上馬,後面跟著一八抬大轎,向着城東的將軍府走去。
將軍府,周柯玉璐的房內,兩名丫鬟正幫周柯玉璐洗漱打扮,周柯玉璐只是茫然地坐在銅鏡前。
“兵馬大元帥三公子,楚延公子到!”隨著下人的一叫,銅鏡前的新娘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最後楚延還是順利地接走了周柯玉璐。
回到元帥府,一套的禮節都順利的完成了,楚延一直牽著周柯玉璐的手,這也讓周柯玉璐放心下來。
婚房內,周柯玉璐坐在床上,回想起以前與楚延的種種,周柯玉璐反倒有些想笑。原本,他倆只是因為父輩朝廷的職務,兩家走得有一些近,她也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要糖吃。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她一個大家閨秀被迫鎖在深院,與他斷了聯絡。自從知道楚延長大後,不停地往返青樓,她不管父親的呵斥,質疑想著要教訓他。如今,她居然要嫁給他,她只能莞爾一笑。
楚延一直在院內與那些朝廷的公子爺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彷彿忘了方中還有佳人孤獨等著,楚延不停與其他公子爺划拳斗酒。
周珂玉璐擺了擺身子:“怎麼還不來啊?我都受不了了。”
話音剛落,房門開啟,楚延搖搖晃晃走到床邊。
周柯玉璐聞著楚延吐出帶走酒味的粗氣,臉色漸漸變紅,心跳加速,呼吸也越來越快。
楚延掀起蓋頭,看了看床上正低頭並有些羞澀又俏麗的容顏,楚延笑了笑,將周柯玉璐壓在身下。
周柯玉璐以為楚延要行行房之事,更加緊張,閉著眼睛,等待著。心臟彷彿都要跳到嗓子眼兒。
楚延就這麼壓著,沒有繼續,場面就這麼尷尬了起來。
楚延開口:“怕嗎?”
“嗯。”
“好的,快睡吧!”楚延說完,起身走出房門。
床上的周柯玉璐有些發愣,搞不清情況,剛想問為什麼,就看見楚延已經走了。
周柯玉璐在房裏度過了漫長而又孤獨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楚延就走了進來:“起床啦?快洗漱一下,一會隨我去向爹孃請安。”
周柯玉璐聽了,連忙起床,開始洗漱。
到了正堂,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周柯玉璐向兩位長輩敬茶,向兩位兄長問好,一頓飯也就過去了。
回到房間,周柯玉璐問到楚延:“楚延,昨晚你在哪兒?”
“我啊?我去書房了。”
“為什麼?是我讓你感到害怕了嗎。”
“沒有,我是害怕傷害你,我知道我只是一個喝花酒的人,配不上你,等你想明白了再說吧!”
“可是……我……”
“好了,別說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下。”楚延摸著周柯玉璐的頭,微微笑到。
周柯玉璐從沒有感覺這麼踏實,臉色有些紅潤,問道:“你又要出去喝花酒嗎?”
楚延笑了:“你怎麼總覺得我是出去喝花酒呢?我只是出去轉轉。”
“我……我陪你一起去,而且,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去城東樹林幹什麼呢!”
“啊?哈哈,好!帶你去。走吧。”楚延抓住周柯玉璐的手,向着城東走去。
到了昨天那棵大樹下,周柯玉璐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麼,問楚延:“這兒有什麼不一樣嗎?”
楚延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說:“老玉頭,出來吧!”
周柯玉璐有些慌,四周看了看,結果被楚延攔在懷裏,周柯玉璐覺得這個少年越來越神秘了。
白光一閃,玉老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小子,怎麼,這麼快就搞定了嗎。”
周柯玉璐慌張地說:“他……他……他是怎麼來的?”
楚延摸著周柯玉璐的頭,對她微笑:“沒事,不用怕。”
“我說,老玉頭,我的媳婦要你管!”楚延對著玉老說。
“哈哈,好啊!我看著小姑娘的根骨也不錯,就讓我收為弟子吧!”
“老玉頭,為什麼要你收?”
“小子,我主人一派的功法太過霸道,一般的男人都承受不了,何況女人。”
“靠,好吧,但是你要好好教她。”
“嗯嗯,好,我也是第一次收徒弟呢!我一定好好會教她的。”
兩人對話完畢,楚延對著玉璐說:“璐兒,想要修仙嗎?去吧,他就是你的師傅了。”
聽到楚延溫柔地叫她,周柯玉璐有些發愣,終於知道為什麼楚延每天都來這裏,也知道了世上原來真有仙人。
楚延摸了摸頭:“快去吧,以後我們一起修煉。”
“呃……嗯。”周柯玉璐點了點頭,朝著玉老說,“師……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玉璐剛要下跪,玉老虛空扶住玉璐說:“好了,這些凡世的禮節就不必了。”
周珂玉璐看了看楚延,楚延對她點了點頭,於是說:“謝,謝謝師傅。”
“哈哈,好了。混小子,你先練著,我先傳你老婆修煉的心法。”玉老說。
“呃,好吧。”
“我靠,放心,不會帶你的老婆走的。”玉老哈哈一笑,便帶著周柯玉璐消失了。
楚延微微一笑,就對著粗壯的樹幹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