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白玉棺材
這一天我因為太累,只洗了把臉就直接倒在床上睡過去了,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才睜開眼睛,這時候正巧耳邊的手機響了,裴琴倒是比我還積極,我本想再拉上晴兒的,但是她們今天班上有小考,就沒有跟上我們。
到了約定的地方和時間。我遠遠就看見了打扮得很好看的裴琴一路走過來,腳下生風,看起來神采奕奕,來到我面前的時候她的臉上還上了一點點淡妝。
平時沒有看見過她化妝的我看見之後覺得她更好看了,陽光下顯得十分可愛,我老臉突然一紅,恍惚間以為今天是要跟她出去約會呢。
“你怎麼這麼奇怪?”裴琴看見我的神色比較怪異問道。
“哦哦,我這是第一次看見你化妝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嘛,沒有想到。”我不好意思的扣扣腦袋說到,就在這個時候裴琴居然嬌嗔地回了我一句:“你沒有見到的事情真的是多的去了。”
之後我們一起來到了村子的大路上,這一條街上面全部都是吃喝玩樂的東西,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也可以過來趕趕集市,因為在我們原來住著的地方也沒有看見過這麼多商鋪。
“欸欸,別忘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要去找到那個翟奶奶。”裴琴打了一下我,看見我突然出神的眼睛,罵道。
我這纔不好意思的說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都沒有辦法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們完成了這件事情以後你會跟我一起出來玩嘛?”
我也不知道腦袋一陣空白,為何會說出來這個樣子的話,不過我知道這時候,裴琴肯定不會答應我的。
結果令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她一口就答應了,而且還說到:“你這算是約會嘛?”
“我……”正當我尷尬的時候,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吸引了我。這個人面無表情的路過了,但是他身上散發著很重的一股煞氣。
“這傢伙是怎麼了?”裴琴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問我到。
“不知道啊,這人看起來身上戾氣很重,上一次輝哥我也看見就是戾氣鬼害的,不過他好像是另有隱情吧,反正現在為止都沒有找到小顏的人,說不定小顏應該是躲起來了。”我說到。
“不,我們一定要找到他,這件事說不定也跟冥界扯上了一點關係,之前你重新整理三界秩序的時候,有沒有直接把戾氣鬼弄回去?”裴琴說到。
“這件事我還真的忘記了。”我說,順便就往前走過去,裴琴告訴我這件事可能不只是輝哥一個人,可能還有別的人正在被戾氣鬼附身所害,至於小顏,應該是另一個麻大煩。
兩件事情要分開來看的話,實在是太麻煩了。
“到了。”走著走著不久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個比較小的破舊的店鋪面前,這個店子門口還擺著一大疊花圈,然後這裏就是翟奶奶的住所了。
“以前我就是在這裏碰見翟奶奶的,她沒有事情的時候常常會出來曬曬太陽,搬個小板凳在門口坐著,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出來,我們先進去瞧一瞧吧。”
說完以後裴琴拉著我一起進去了,裏屋比較黑暗,沒有很亮的燈火,而且白天的時候很奇怪,太陽也不怎麼照的進去。
我覺得怪異極了,看見有一個手扶梯可以順著走上去,我便指了指,這時候裴琴帶著我一步步的往樓梯上走過去,只見樓梯兩邊可以看見各式各樣的花圈和一些辦喪事的時候用的傢伙,都是比較古老的東西了。
“翟奶奶!”裴琴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人,於是大聲的喊了一句,這時候翟奶奶也沒有迴應說話,我們覺得很奇怪就繼續往裏面走,不再喊人。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青年突然走了出來說:“你們要找我奶奶麼?她現在不在家裏,好像是去別戶人家辦葬禮的事情去了,我現在替她待客呢。”
但是我們不找到翟奶奶肯定解決不了事,看在這個小青年的面子上,我們還是留下來跟他聊起了關於那個祠堂的事情,但是小青年瞭解的並不多,而且還告訴我們說這個祠堂好像十年前就沒有再用過了。
“怎麼可能,我們上一次得知是小顏去的時候,還是兩年前呢,這個祠堂應該還在用吧?”我激動的問道。
但是小青年搖搖頭,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到:“欸對了,好像是有一年這裏出了一件大事情,好像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不知道為何暴病身亡了,就需要一個棺材,當時我奶奶替他辦的事情,做了一個白玉棺材。”
對了,就是這件事,這個小青年倒是很有記憶,我非常有興致的問了下去:“那你知道這個地方的棺材有什麼講究麼?為何是白玉棺材?”
“白玉棺材當時說是用來彰顯身份的,但是我們的白玉是特地用了那種辟邪的玉製作的,所以我們的棺材做出來以後那個人還特地問了問是不是辟邪的,奶奶當時跟我就講了這麼多,後來我才知道白玉棺材是用來裝不正常死亡的人的,還很昂貴呢。”他說道。
我陷入了沉思,顯然這個女人的死亡應該很不正常,就在我們聊的正開心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門口的翟奶奶回來的聲音了。
翟奶奶看起來好像是很遠的地方走過來的,當時非常累,看見裴琴之後突然喜笑顏開的說到:“閨女啊,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你還好吧?”
我當時才驚訝的發現這個人認識裴琴。
“你們倆?”我指了指。
“是翟奶奶以前幫我過一個大忙,你別看她是做這一行的,懂的事情可多了呢,要不是精通關於鬼神和死人葬禮上的事情,她也不會這麼搶手啊。”裴琴介紹到。
原來是一個內行人,我明白了,頓時就看見了翟奶奶手上的玉鐲子,她平時如果經常帶的話,應該也是爲了辟邪吧?
“翟奶奶,我們有件事情想要詢問您,就是關於那個偏僻的祠堂的事情,那個地方好像很久都沒有人去過了,這一次我們過去,發現了一個白玉棺材是您當年做的,但是裡面的女人屍體已經被移走了,你知道這件事麼?”裴琴開門見山地說。
翟奶奶拿起了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開啟了話匣子就說到:“是的,你問的很仔細啊,當年這件事也是困擾了我很久的。那戶人家並不缺錢,但是他們為何找不到一個替他們辦喪的人呢?後來我發現他們家裏有問題。”
她的話讓我們倆出乎意料,但是也在情理之中,這件事我們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只是一直沒有確認,這時候翟奶奶告訴我們,當年的時候辦喪事,那個大戶人家的女兒是暴病而亡的,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身上長滿了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瘡麼?”裴琴馬上接話。
“不是,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不然也不至於對外宣稱都是長了很難看的東西而不說到底是什麼,最後這件事我去看了,做棺材的的時候那個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用白色的布遮住了。”她說。
“為什麼要遮起來?”我不懂這是什麼習俗。
“不是什麼習俗,就是避嫌吧,但是我分明看見當時的女人還有呼吸,那個白布遮著的地方一張一合的,應該是活人才對,他們卻說已經沒有意識了,也不動了,躺了好幾年,終於決定下葬了。”她回答。
這就更加蹊蹺了,我雖然不懂這規矩,但是活人怎麼說也要好好養著,她還沒有死,也不給她一個安樂死,就這樣下葬豈不是違反人性?
“後來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定製了一個跟這個女人身形差不多的棺材,是白玉的,女人的父親生怕我造了假,一定要用辟邪的東西做,後來我才選了白玉的,先開始說是檀木很辟邪,但是他們不要。”翟奶奶說到。
之後就是下葬了,下葬也沒有舉辦什麼儀式,更沒有什麼禮節,翟奶奶過去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就帶著棺材把屍體抬進去了,抬進去的時候,還是有呼吸的。
“活人,活埋?”我驚訝的說到。
“我也以為,但是他們說這樣就可以了,之後就一直放在自家後院裡,畢竟是大戶人家,後院很大的,我看見他們是給放到後院的地下室裏了,棺材蓋好之後就直接上了蓋子,封死了,裡面的人是出不來的。”她說到。
看來那些抓痕也就是後來的人在裡面突然醒來,造成的,可是地下室裏沒有人在,她是活活被關死的!
“這件事之後就傳開了,白玉棺材是個未解之謎,不過聽說這個小姐很可憐,生前跟一個大戶人家的男子訂了婚,突然暴病也是命數不公啊,生前長得還挺好看的。”她說到。
原來之前還跟一個男人訂婚了,翟奶奶說後來那個男人家裏聽說她暴病的事情立馬退了婚,這時候女人卻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