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奇異的死亡
小娟是位外地大學生,畢業後留在了海明市居住,一天她參加了同學會,一位要好的同學在臨走時送給她一個洋娃娃。
小娟帶回了家,可是她並不喜歡這個洋娃娃,因為這個洋娃娃有些特別,圓瞪的雙眼,詭異的眼神,還有那邪魅的微笑,讓人看著極不舒服,送她的同學說這是海外最流行的鬼娃娃,是萬聖節的禮物哦...
正因為是禮物,所以小娟哪怕很不喜歡也還是收下並帶回了家,可是經過公寓樓下面垃圾場的時候,小娟便順手將嶄新的洋娃娃給扔掉了。
回到家中,小娟感覺很累,洗洗便睡了,但是到了深夜,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她,小娟一看時間正好是午夜十二點。
這個時間會是誰在竅門?小娟是一個人住,她有些害怕,所以裹在被窩裏沒有起身開門。
但是竅門聲卻越發的急促猛烈,最後門都在哐哐直響。
“誰?”小娟狀著膽子衝着房門大聲問道。
但是沒有人回答,只有更加激烈的敲門聲。
小娟沒辦法,只能起身去開門,如果炒到鄰居被投訴可不好。
狀著膽子,小娟來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一看。
門外空無一人,但是哐哐哐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咔嚓,小娟開了門,這持續不停的敲門聲終於停止了。
探著頭往外看,空蕩蕩的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而且四周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
這是怎麼回事?小娟全身寒意陣陣,一個鬼字在她的腦海中崩出,剛纔是鬼在竅門?
小娟害怕級了,急忙關門,可就在這時,她的眼角餘光忽然發現門框一邊半躺著個洋娃娃。
停下關門的動作,小娟仔細一看,這正是自己丟掉的鬼娃娃。
一把抓起鬼娃娃,小娟內心的恐懼頓時消散了,這是有人把洋娃娃給送了回來,並不是什麼鬼,再次探出腦袋,小娟往外看了看,確實沒人,估計是走遠了吧。
“這是想幹什麼?人家不要的東西還送回來,這人也真是的,難道是看著洋娃娃很新所以就又送了回來?”
小娟有些生氣,腳步噔噔噔的跑回屋裏,然後抓起一把菜刀回到門口,對著鬼娃娃就是一陣亂劃,最後搞得面目全非後,小娟又把鬼娃娃放在門框邊上,打算明天一早就扔掉。
幹完這一切,小娟回到被窩繼續睡覺。
一覺到天亮,小娟醒了,她慵懶的抓著亂髮,奮力的與最後一絲睏意做著鬥爭,...可是就在這時她看見床單上有幾處猩紅,然後臉上涼絲絲的,微微的有些抽痛。
伸手往臉上一摸,忽然滿手的鮮血,小娟害怕級了,她急忙下了床,奔向洗手間,然後對著鏡子一照。
“啊!——”
小娟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她的臉已經被劃的面目全非,她毀容了。
精神崩潰,小娟尖叫著跑出了衛生間,然後她忽然看見了一件很可怕的東西。只見昨晚上扔在外面的鬼娃娃正端端正正的擺在寫字檯上。
這隻鬼娃娃是嶄新的,上面沒有任何的損傷,此時的鬼娃娃臉露詭異的笑容,瞪著直直的眼神注視著小娟,那邪魅的笑容彷彿在嘲諷小娟現在醜八怪般的模樣。
“啊!——”
又是慘烈的一聲尖叫,小娟瘋了一般跑去了廚房,抓起了一把菜刀,然後衝向了鬼娃娃。
舉起菜刀,小娟瘋狂的劈向鬼娃娃,頓時鬼娃娃的身體被劈開,裡面的毛絨四濺,滿屋子一片髒亂,可是不久...小娟也倒下了,她身中數十刀,倒在了血泊之中,滿屋子的血跡,飛濺的到處都是。
畫面回到我的工作間...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做海明市超自然現象及時應對策略小組組長辦公室纔對。
就在三天前,海明市的幾位領導百忙之中接近了我,同時談起了諸多鬼神之事,最後當場決定聘用我為這個超自然現象及時應對策略小組組長。至此我算是草雞變鳳凰,成了吃皇糧的人了。
不過因為市政府不能安排辦公室,所以我的家...也就是我的工作室暫且作為超自然現象及時應對策略小組的辦公室了。
當然這個部門的組員現在也就我一人,海明市領導表示我這邊的工作很特殊,他們的親朋好友就不安排過來了,所有的組員要我自己去聘用,當然他們給了我三個名額。
至於找誰?我現在還沒底,反正現在躺家裏都有錢拿,一切都不急了。
此時我正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機,看著小說,打發時間,忽然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位年輕的女生。
“你是薛師父?”年輕的女生問道。
“對,請問你有什麼事情?”我收起了二郎腿,端正了坐姿。
“薛師父,我有位姐姐,她死的很慘,就在昨天晚上我夢見了她,她對我說她很痛苦!”年輕的女生坐在了我的對面。
“小姑娘,你姐是怎麼死的?”
“她死在了租住的公寓樓裡,身上都是刀傷,渾身都是血,手裏拿著一把菜刀,是房東發現的屍體,不過那時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警方調查後說這是自殺,可是我昨晚夢見我姐姐她告訴我,她是被殺的。”年情的女生有些激動。
“能否問一下你姐姐的姓名,還有你的?”我打算待會向秦川瞭解一下情況。
“我叫宋小梅,我姐姐叫宋小娟,她是去年十二月死的,據說那時正是萬聖節。”
“去年十二月...也就是說過去了一個半月。”我摸著下巴繼續問道:“你姐姐被警方定性為自殺可有什麼依據,比如遺書什麼的?”
“沒有遺書,警方的依據是房間內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也沒有其他人的血跡,姐姐手裏拿著菜刀,握得很緊,警方說如果有人害她,她可能反擊,也就是說房間裡應該有其他人的鮮血,但是菜刀上的血跡都是我姐姐的,她一直都用菜刀在砍著自己。”
“用菜刀砍自己?”我腦海中開始浮現自己用菜刀然後猛劈自己的畫面,不過總覺得有些彆扭。“你姐姐身上的傷在哪裏?”
“全身...全身都有,甚至還有背後的。”
“背後?自己拿著刀能砍到自己後背?”我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就像用自己的嘴巴咬自己的鼻子一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