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作戰!
“可以進去了,跟我來。”蝰蛇開門而入,我緊跟在後。
一進入屋子,我第一眼就看見了那位阿比旺酋長,他非常的胖,像個不倒翁一般,席地端坐在竹蓆上,十指帶滿了戒指,每一枚戒指上都是璀璨的鑽石。
“阿比旺酋長,我把我們的巫師給請來了。”蝰蛇上前非常恭敬的一鞠躬,然後介紹道,只是...他怎麼把我稱呼為巫師!?
“*&(——)(*&(*(&……((”一連串我聽不懂的鳥語從阿比旺酋長的嘴中說出來,我馬上反應過來,帶上了即時翻譯器。
“你就是種花國的巫師嗎?你來的太好了,我手下的巫師太沒用了,你要幫我。”阿比旺酋長衝着我叫道。
“鬼蛇,這位就是阿比旺酋長,我們的老朋友,你必須對他很尊敬。”蝰蛇走到我身旁,低聲說道。
“我明白了,只是你怎的稱呼我叫巫師啊?”我側著頭低聲問道。
“你不就是風水師嗎?在這裏任何與鬼打交道的都叫巫師,當然也有叫巫醫的,反正隨便你,自己喜歡就成。”但緊接著蝰蛇臉色一沉,“快點打招呼,這個酋長脾氣很怪。”
我趕忙上前,給阿比旺酋長深深的一鞠躬,“您好!偉大的至高的酋長,能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我這話剛剛說完,帶在耳朵上的即時翻譯器馬上傳出了一段鳥語,這是把我的話翻譯了過去,好厲害,這是黑科技啊!
“哈哈哈...你好,遠道而來的種花國朋友。”阿比旺酋長笨拙的站了起來,一下子他的個頭就超過了我,原來這貨不光是胖,還很高大。
“客氣,酋長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理應幫助您。”我應承道。
“巫師朋友,現在我的戰士們正被死神困擾著,你要幫助他們。”阿比旺酋長的肥嘟嘟大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頓時我感覺擔子沉沉的。
“一定盡我所能。”我微微一點頭,問道:“能否告訴我詳細的情況嗎?”
“詳細的情況讓他來說。”阿比旺酋長一揮手,頓時在房間陰暗角落裏走出來一位瘦高個的黑人男子,他很年輕,穿著軍裝,只是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顯得很兇狠。
“我叫阿修比,是酋長的大兒子。”年輕的黑人男子衝我一點頭,態度很倨傲。
“阿修比將軍是不光是酋長的大兒子,而且指揮著部落最大最精銳的部隊。”蝰蛇在一旁不補充道。
我微微一點頭,看著阿修比,問道:“將軍閣下,請你告訴我,死神是怎麼回事?”
阿修比沒有說話,而是先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
我接過照片,只是微微的瞄了一眼,就看見了上面的曹雲。
“這個是死神嗎?我點著照片上的曹雲,這位神秘的小姑娘。”
“正確,她就是死神,只要有她在的戰鬥我們都輸了,哪怕佔據了絕對的優勢,還是會輸掉,我們的巫師告訴我們,這個女人是死神的使者,她所到之處就會充滿死亡。”
僅僅只是軍事行動失敗嗎?就因為這個而斷定曹雲是死神的使者,這個太武斷了吧?或許只是給自己無能的指揮尋找理由。
我看著阿修比,沒有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而是介紹道:“這個女孩叫做曹雲,如你所見,她是東方人,也是我們種花國的國民,她在國內的父母和弟弟在一個月前已經死了,屍骨被埋在了山裏。而很詭異的是…”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詭異的是,這個曹雲其實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很可能是復生了。”我又補充了一句,“我和她有過接觸,能斷定她是人,而不是鬼。”
“所以我要說她是死神嗎,不光因為她的存在會讓我們的軍事行動失敗,還有…我們有好幾次都確定擊斃了她,可是下一次戰鬥的時候又能碰到。”阿修比說道。
“你們擊斃曹雲後,有沒有處理掉她的屍體?”我問道。
“沒有,戰場上誰會去做那些事,她又不是我們的人。”阿修比一攤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死神的復生那是非常有可能了。”我雖然這麼說,其實心中卻另有一番計較,這個曹雲或許不是人類,是像東木娜那樣的怪物,不然很難解釋這種不停復生的情況。
“這個死神讓我們損失慘重,很頭疼,我們請了部落中最偉大的巫師做法,但是依然無法消滅這個死神。”阿修比惱怒的說道。
“我會對付她的,你們之後有行動嗎?”我環視著阿修比和阿比旺父子兩人。
“有,今晚就有。”阿修比從一旁抓來一張地圖,然後在上面一點,“這裏,今晚我們要收復它。”
我看著地圖,發現那是一塊三條河流匯集的三角地帶。
“好,今晚我就隨你們一起行動。”我有力的點頭道。
當天夜晚,一輪明月高掛在非洲的稀樹草原上,萬里無雲,星光燦爛。
在大地上,幾百輛皮卡疾馳著,車輪後面拉出了滾滾的煙塵。
我坐在指揮車上,身旁就是蝰蛇,還有阿修比。
“將軍,按照行程我們差不多該到了,前方就是祖母河。”蝰蛇拿著一部像手機一樣的儀器看著,我知道那是南鬥定位系統的終端。
“嗯,到了河那邊,我們下車,慢慢的摸過去。”阿修比沉聲道。
“明白了,那麼我就佈置下去了。”蝰蛇抓起步話機,給周圍的部下傳遞命令。
不久車隊停下,鬧哄哄的兩千多人下了車,也不整理隊形,直接貓著腰在夜幕的掩護下往前奔去。
我跟在大部隊中間,耳邊聽到了前方水流嘩啦啦的聲音。
“要到祖母河了,我們淌過去。”阿修比低聲道。
“明白。”蝰蛇在旁傳達命令,我算是發現了,這個部落和我們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從他們的武器上就能看出,好多都是國產貨。
至於這裏計程車兵則大部分都是當地的黑人,還有就是僱傭兵。
僱傭兵單兵作戰能力強,可要價高,阿修比讓他們在隊伍左側,關鍵時刻可以作為尖刀,繞後包抄。
當然這些行軍打仗的東西我不是很懂,但是對即將發生的戰鬥,我卻有著激動的心情,還有那麼一份難以掩飾的恐懼。
部隊淌過了祖母河,這是條河河面很寬,可並不深,河灘和河底都是石頭,所以也不泥濘,對於我們這些都是有利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