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薛師父？你認識這人？”秦川目光一閃。

    “我知道這人，就在今天早上...”隨即我便把今早的車禍給秦川講了一遍。

    “兇手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那麼奇怪！”秦川大吃一驚，他回身喊道：“小王你過來，去五中隊確認一件交通事故，今早發生的，就在...”

    小王接了命令就離開了，秦川又對我道：“走，我們去公廁看看。”

    “公廁那邊我看了二回了，沒有發現什麼。”

    “不行，我必須去看看，這裏就有矛盾了，兇手既然躲在公廁內一晚上都沒有出來，那麼他如何在昨晚半夜出來殺人的，這裏一定有問題。”

    “可是...”我還想說些什麼，但也覺得這裏確實有問題，也許我漏了些什麼。

    順著光華路往前走，我和秦川來到了公廁的後面，穿過光華路，來到了公廁前，又一次見到了那位管理員。

    管理員很奇怪的看著我，又看了看秦川。

    “我是警察，我想問些問題。”秦川對著管理員說道。

    “今天真是有趣了，已經有三個警察問過我話了。”管理員笑道。

    秦川沒有理會這句嘲諷，問道：“你昨晚幾點關的門？幾點離開的？”

    “我昨晚九點下班的，下班前全部打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人，然後全部門鎖好九點多點就下班了。”管理員很熟練的全部說了一遍。

    “我要進去調查一下。”秦川說完就走進了男廁所，然後四周一看，眉宇蹙緊。

    我跟著秦川身後，說道：“秦警官，這裏很難藏人，如果從北面的窗戶出去的話也很困難。”

    秦川沒有言語，他和我一樣陷入了沉思，這廁所裡面擁擠狹小，充滿了異味，很難藏人，也不可能從除了正面外的地方出去。

    “監控對著廁所的門口嗎？”忽然秦川求證道。

    “是的，我看過監控，外面街道上的監控正對著公廁的門口，無論是從男廁抑或是女廁，只要從正門口進出都會被監控拍攝到，但是我看到的監控是...昨天晚上八點寒冬雨進入公廁後就沒有從正門口出來過，接著是早上他忽然大喊著從公廁跑出來。”

    “大喊著？他在公廁內發生了什麼？”秦川的眉頭蹙的更加緊了。

    “不知道，這裏或許發生過什麼？”我看著四周，鼻息中都是難聞的異味，根本無法從中尋找道鬼的氣息。

    “這種事情會不會是鬼乾的？”秦川用著很認真的目光看著我。

    “或許吧，但我不能肯定，還有...”我同樣糊塗了，這個案子兇手找到了，殺人時候又是有眾人看見的，但是卻在某個點上有著難以自圓其說的地方，該如何解釋哪？

    “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寒冬雨衝出公廁後，看見一位叫做飛哥的流氓頭目大喊有鬼，他昨晚上殺的人並不是飛哥，可為何看見飛哥說他是鬼哪？”

    “確實有問題，你去調查過飛哥嗎？”

    “我在棋牌室內找到了他，那小子壯的像頭牛，而且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什麼鬼。”

    “這又是一個迷，這個案子太奇怪了。”秦川摸著下巴，一臉的苦惱。

    不過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交談聲。

    “花婆，你這的拖把借我用一下，我那的廁所不知怎的昨晚上拖把讓人弄壞了。”

    “行，我給你去拿。”

    接著公廁管理員走進了男廁，從男廁門後拿了一把拖把就走了。

    我一看，馬上跑了出去，然後看見一個胖乎乎的老年阿姨，穿著深藍色的工作服，我一看就明白了，這位胖阿姨也是位公廁管理員。

    “你也是這裏的公廁管理員？”我向胖阿姨問道。

    “不是這裏的，我管的公廁在東邊，離開這裏很近，過了這片林子就是了。”胖阿姨回答道。

    “這裏附近還有一家公廁？”我覺得很奇怪。

    “咱們這裏是鬧市，西邊又有個大公園，再往東是市體育館，所以咱們這裏周圍一共有十二個公廁，距離都很近的。”

    “那...樣子都一樣嗎？”

    “一樣，都是差不多時候一起造的。”

    忽然間我的眼睛中閃出了光彩，我對著從男廁所內走出來的秦川道：“我們去五中隊吧，我想看看這周圍幾個公廁，昨晚發生了什麼。”

    “薛師父，你...你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