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殺人分屍案
曾寧是一位內心變態的殺人狂,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想著去殺人,這次他的目標是一位初入職場的女青年。
這位女青年在一幢大樓內工作,經常很晚回家,而且她好像沒有男朋友,或是家人不在身邊,反正哪怕很晚回家,這位女生也是獨自一人。
她的家在市郊的一幢出租屋內,那裏人流稀少,一到晚上更是安靜的出奇,況且那位女生身材嬌小纖細,一看就知道非常容易制服。
曾寧觀察跟蹤了這位女生很多次了,早已摸清了她的情況,甚至好幾次他都想出手,可是最美的東西要留在最美的時刻,他打算等待月圓的那一晚出手,因為在那樣魔性的月光下,他感覺全身的鮮血都會沸騰,整個人都將興奮到極致。
這一晚到了,而且很幸運,那個目標...就是那位女青年很配合的在今晚非常晚的回家了。
曾寧高興壞了,他在女青年快要到家的那一刻動手了,從身後快步欺近,如同一隻善於捕獵的猛獸,一擊就把女青年給打倒了。
女青年幾乎沒有怎麼反抗,就被制服了,然後她被帶到了一處無人的樹林中。
天上圓圓的明月照射下來,如同召喚地獄惡魔現身的儀式,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曾寧拿著尖刀,對著躺在地上的女青年惡魔般的嬉笑著。
“你不要怕,我不會馬上就殺死你的,我會慢慢的,一刀刀的劃開你的面板,緩緩的放幹你身上的鮮血,最會纔會把你的頭顱摘下來。”說到得意處,曾寧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他早已迫不及待了。但是...
躺在地上的女青年臉上卻沒有一點的恐懼,她那秀美的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著更為邪性的笑容,彷彿夜晚的圓月對她也有作用。
“想殺死我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太美了,一直都會引起男人們那內心最邪惡的慾望!”
女青年的話把曾寧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在虛張聲勢嚇唬我嗎?
曾寧的臉兇惡的扭曲起來,大吼道:“你這臭女人裝什麼裝,做了綿羊就要有綿羊的覺悟,好好的領受痛苦的死亡吧,你快點大聲的尖叫,恐懼起來,這樣纔夠刺激。啊哈哈哈...”
曾寧狂笑,他手中的尖刀劃過空氣,泛起了冰寒的光芒。
一抹血柱化作一條優美的弧度飄散而起,罪惡在圓月的注視下開始了。
一夜的興奮,曾寧的慾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作為習慣,他都會在完事後第二天再去看看獵物過去生活的地方,以此來回味捕抓獵物時的快意,但是,這一次他感到了恐懼。
他在大樓門口看見了昨晚被自己分屍慘殺後的女青年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怎麼回事?她應該已經死了,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活著?”曾寧寒毛直豎,他全身微微的發抖。
跟蹤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昨晚的那一位?
曾寧在心中如此想著,他遠遠的跟著女青年,女青年回家的路線和平時一模一樣,最後看著她到了家,開門進屋了。
曾寧在角落內偷偷的看著,他的內心已經發虛,這位回家的女青年就是昨晚上的那一位,可是她為什麼還活著?
曾甯越想越不對,他快步離開,奔向了昨晚他行使罪惡的地方,僻靜無人的樹林中。
他來到一處凌亂的雜草堆前,然後扒開覆蓋在上面的枯枝爛葉,昨晚被分屍的屍體就被曾寧埋在了這裏。
爛葉與枯枝被掀開,下面哪裏還有什麼屍體,只有幾灘猩紅的血跡。
“那個女人復活了?”猛然間,曾寧想起了昨晚女人說過的那句話,想殺死我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恐懼,曾寧癱軟在地。
肖華心中有一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家過年了,家裏的老父母翹首以盼,催了幾次,讓他們小夫妻兩人回家。
但是,肖華不敢回去,因為他把他的妻子石梅殺害了,這是在三年之前,肖華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妻子竟然和其他男人開了房,給他帶了綠帽子,瞬間肖華作為男人的自尊受不住了,他在妻子回家後實施了家暴,可一失手,卻把妻子給打死了,肖華恐懼級了,他不敢報警自首,他選擇了隱瞞,因為他的妻子是位福利院出來的孤兒,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死亡,即便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在乎的,所以肖華把妻子的屍骨深深的埋進了山裏,然後開始了自己一個人的身後。
不能把妻子石梅的死告訴父母,所以肖華三年沒有回去,他老是對父母說,石梅現在換了新工作,平時非常的忙,反正找各種理由推脫。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遲早會有人知道,那時候該怎麼辦?肖華每晚都在坐噩夢,夢見自己東窗事發,然後鋃鐺入獄。
揪心的苦悶讓肖華變得異常的消瘦,他的神經每天都緊繃着,且十分的敏感。
不過,這件事忽然發生了奇蹟。
因為忽然有一天,肖華的家門被敲響,一開門,肖華愣住了,站在門外的是已經死去了三年,並且被自己深深埋起來的妻子石梅。
“怎麼不歡迎我回家嗎?”門外的石梅甜美的笑著,可是這種笑在肖華眼中是極度的恐懼。
“你...你是鬼嗎?”肖華從牙縫中崩出了這幾個字,他想關門,可是雙隻手卻怎麼也動不了。
“你說哪?”石梅反問,“你沒看見我腳下的影子嗎?還有你不想摸摸我的臉?我是冷的還是熱的?”
“你...”肖華低頭看去,石梅腳下的影子拖的長長的。
“再摸摸我的臉!”石梅依然輕笑著。
肖華微微的抬起手,但是半途停住了,他不敢摸。
石梅一把抓過肖華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臉上。頓時一股溫暖的順滑痛過手掌傳遞到了肖華身上。
“你...果真沒死?還是你是...石梅的親人?你不會是石梅的...”肖華還在懷疑。
“笨蛋,我就是我。”石梅一把抱住了肖華,頓時肖華身體有了反應,他那壓抑了三年的邪火冒起...
房門關上了,裡面一番風風雨雨,等到完事後,肖華還意猶未盡,他那三年來的愁苦,內心的負擔,以及那負罪感全部煙消雲散,他幸福的抓起手機給老家的父母打去了電話。
“媽!過幾天我和石梅回來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