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之行
兩人離開了黃山,本想順著線索去查探,卻發現手裏除了一枚玉佩以外,竟無一絲收穫。徘徊了許久後,嘲風當機立斷說去徽州,賀俞年問他原因,他說雖然劉正道具體在哪裏他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劉正道一定去過那裏。
俞年,抱歉,不是我瞞著你,而是連我自己都不曾弄明白,這一趟徽州之行,不僅僅是關於你二爺爺,還有整個龍域。
當日兩人就坐車去了徽州,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夜晚的徽州四下只有蟲鳴蛙聲,路燈顯得有些昏暗,賀俞年和嘲風從車上下來後,纔看到車站原來是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一起下車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賀俞年隱約能聽見幾聲犬吠,但夜景還是極美的,稍顯暗色的燈光下,路旁的稻田寂靜無聲,風裏透著稻荷的清香。走了一段路,纔看到有一間小小的旅店,賀俞年也顧不得什麼了,匆匆搬了行李就入住了,但在頂一間房還是兩間房的時候出現了分歧。
“訂兩間。”“一間,省錢。”嘲風嘴角微挑,眉梢裡都帶著輕佻的笑意。賀俞年:“……”最後在嘲風說兩個大男人你還怕被我佔便宜下,賀俞年妥協了,訂了一間雙人房,洗了一個澡賀俞年就匆匆睡下了,沒一會兒睡沉。
嘲風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賀俞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這麼放心?不做點什麼好像也對不起我自己啊?”那個穿著浴衣的男人漸漸靠近賀俞年熟睡的臉,手指伸到他的臉上,輕輕地擰了一把,“早就想這麼做了,要不是我那個時候太小,我就天天掐著你玩。”
指尖的觸感很是細膩溫軟,簡直讓他有些捨不得放開了。嘲風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臉上游走,緩緩到了唇部,大概是一天的旅程有些疲憊了,賀俞年的唇有些乾燥,細細淺淺的唇紋,微紅的唇微張著,伴著呼吸可以看見細白的牙,不知為何,嘲風忽然想印上這雙唇,想讓它變得潤澤,多一些更加誘人的顏色,於是他也這麼做了,觸碰間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賀俞年淺淺地呼吸,臉上的溫度有些滾燙,他卻一點也放不下,唇齒間嘲風在呢喃著什麼,“如果不是你的話,如果不是你……”聲音被壓抑地極低沉,賀俞年大概是睡得有些不安穩,翻了一個身子嘟喃了兩聲。
天亮之後,賀俞年轉醒,嘲風已經不在了。等他出去的時候卻看見嘲風端了一碗粥還有一些包子油條過來,“你出去買的?”賀俞年有些驚訝。嘲風沒答話,他把東西放下後道:“吃完後去村子裏走走?”
“村裏?這附近有村莊?昨晚沒看見啊。”“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什麼?今天早上我出去逛了一圈,旅店向西走五六分鐘就有一個村莊。人口還挺多的。”嘲風一邊向他解釋一邊為他布筷。“為什麼要去那裏,我以為我們今天會繼續走的。”賀俞年不解。嘲風忽然語氣變得有些神秘,“剛剛我出去的時候打聽了一件事,你要不要聽聽看?”
“和我二爺爺有關?”除了這個賀俞年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能讓嘲風好奇的。“暫時不清楚,不過多經歷點對你有好處的。”“對不起,這個好處我還不想要啊。”粥的溫度有些燙,應該是纔買來不久的,賀俞年喝著粥不忘跟嘲風搭話。
吃過早餐賀俞年跟著嘲風去了他說的那個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