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救我的人
看著無心祖師變化的臉,我冷哼了一聲,“哼,無心祖師,我要是沒說錯的話,這纔是你的真正目的。”
高河哈哈大笑,對著我說道,“沒錯,現在你同不同意都不重要,如果你要是同意,還可能會少遭受一些痛苦,另外你可以叫我的真名,我叫做高河。”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現在已經被困在這裏,我都說什麼都沒有用,反正高河肯定是需要我的身體。
“進來。”高河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
吱嘎一聲,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被我稱作父親的那個人,嚴寒,就連我的名字也是跟隨著她的姓氏叫的。
“閆寒,你去控制住他,我要施法了。”
閆寒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我沒有去看他,我不想去看他。
在閆寒走過來之後,立刻就摁住了我的身軀,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能看得清楚,他在往我身上貼一些東西。
那些東西我定睛看去,發現全部都是黃色的符咒,在符咒上面畫着鬼畫符一樣的文字,隨著符咒逐漸的佈滿我的身體,我只能感覺到渾身一陣的冰涼,好像是感覺在被剝奪一樣。
符咒上面好像都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在逐漸地控制著我的身體,隨著身體逐漸的變得冰冷,我開始失去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在我身體當中,還有一副底牌,那就是身體當中的異獸擇甯,至少在目前看來,沒有被鄭家血脈啟用的擇甯還是經受得住我的控制呢。
老頭子曾經告訴我一個法訣,可以啟用身體當中的那個異獸,而面前的情況只有這出現才能夠解決了。
我心中念動著法決,現在沒有人能救我,除了我自己。
但是在我念動著法訣之後,卻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在念動法訣的時候,溝通身體當中擇甯的力量,我會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火熱,我的心口和我的後背好像是有著莫名的聯絡,但是這一次並沒有那種情況發生。
這種聯絡並沒有出現,而我也並沒有感覺到後背的火熱。
“呵呵呵。”在邊上的高河冷冷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想溝通你身體當中的擇甯之力?”
高河已經洞穿了我的想法,不過我沒有說話,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探查自己身體的根本想看一看為什麼沒有成功?
高河卻在那邊笑得更為開心了,“哈哈哈,不用嘗試了,你根本溝通不了你身體當中的擇甯之力。”
“為什麼?”我已經有些放棄了,所以我纔開口對著高河說道。
因為我能夠清楚的感覺,一點聯絡都沒有,這是之前從來不會出現的情況,如果有這樣的情況,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高河動了手腳。
“你也許還不知道原理吧,溝通你身體當中的擇甯之力需要你身體釋放出精神力,然後到達圖騰部位和他進行溝通。但是現在我已經把你身體當中的精神力全部封鎖了,也就是說,溝通根本不會出現。”高河哈哈大笑的說道。
真的是高河動的手腳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現在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所經歷的事情都是環環相扣,一環扣著一環,可以說我現在落到沒人能幫我的局面,都是我自己導致的。
本來現在在,依然被支走,嚴寒聽命於高河的情況下,只有兩個勢力能來救我,鄭家和老頭子。
老頭子在危險的時候我並沒有出手,和鄭家的人鬥在一起顯然是凶多吉少的,而鄭家的人按理來說也能救我,只不過在我逃往這裏的時候徹徹底底甩開了鄭家的人。
如果鄭家的人沒有在我身上安裝GPS的話,那是不可能找到我的。
萬念俱灰,就這樣在符咒的控制之下,緩緩的我陷入了昏迷。
我自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再一次清醒的時候,我還是在那裏,只不過我唯一能感覺就是十分的疲倦。
好像是身體進行了大長跑一樣,渾身酥麻痠痛,就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而這一次在房間裡面並沒有其他的人,好像就連高河都已經離開了,我不知道高河去了哪裏,但是看著外面天氣已經徹底的變黑了。
小窗當中吹來一絲清新的空氣,但是我卻精神不起來。
我能夠感覺得到自身和擇甯的聯絡已經幾乎沒有了,就連身體當中的力量也變得像普通人一樣。
算了吧,反正沒有人在那裏,我就繼續睡覺吧,我心中這麼想著,於是我就閉上了眼,但是久久卻不能睡著。
因為身體疲倦的原因,我反而是隻能閉上眼睛,並沒有辦法睡著,直到聽到木門發出咯吱一聲。
難道是有人進來了嗎?我害怕是高河進來,於是我悄悄的眯起的眼睛,想看一看誰進來了。
讓我沒有想到,此時進入到房間當中的是一個嬌小的身影,女性的特徵十分明顯,雖然蒙著麵,但是我也能猜的出來,那個人是誰。
“依然,你怎麼來了?”我小聲的對著進入房間的那個人影說道。
但是依然卻對著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不要聲張,我對著依然點了點頭,依然就湊到了我的身旁,悄悄地在衣服當中拿出了一把小刀,把捆住我的繩子給解開了。
我一下子脫離繩子的束縛,感覺到又變得的自由,就先坐在那裏,然後向着依然看了過去。
依然嘿嘿一笑,對著我說道,“嘿嘿,沒有想到這一次我能來救你吧?”
看著依然眼睛當中所閃爍出來的光芒,我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聽高河說他不是給你派出去了嗎?你怎麼重新回來了?”
依然對著我搖了搖頭,“他是給我派出去了,但是我悄悄的回來的,而且現在我用一些法術讓他進入到睡眠當中,他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你不是聽高河的嗎?怎麼會來救我?”我不解的對著依然問道。
“雖然他有辦法控制住我,但是卻並不能像嚴寒一樣,徹底的決定我究竟怎麼做。”依然對著我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你會不會有危險?”我有些擔憂。
“會有一些啦,不過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