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爭執昏迷
但是在葉天和周桓還有木頭他們三個人把我扶起來之後,那天邪鬼的樣子還是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他被我手中的那一把道術長劍給釘在了地面之上,不能起身,好像也沒有力氣掙扎,就在地上這麼抽搐著,沒過一會就化作了紫色的光芒,突然飄到了天空當中,和那太陽合到了一起。
“這地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我吃力的對著周桓說道。
周桓苦笑著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出去吧。”
其他人都把眼神向着我們看過來,木頭周桓扶著我,我們就先一步的踏出了那光門。
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我看了一眼眾人,北方四家的人看向我們出來了之後都是鬆了一口氣。
而南方四家的人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除了蔣峰,蔣峰此時面部是一陣的抽搐,而且眼神當中帶有的那種怨恨是無法去除掉的,好像還隱隱的有著一絲惋惜。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的錯覺,而在我的身後,葉天他們也出來了。
北方四家的人出來了之後是南方四家的人,蔣家的兩個人是最後出來的,而看到蔣凌臣並沒有出來那光門便一下子關閉了。
八尺鏡又重新安靜的躺在了地面之上,蔣峰一下子就瘋狂了,走到那兩個蔣家弟子的旁邊,用手用力的晃著他們的肩膀,對著他們說道,“蔣凌臣呢?蔣凌臣沒和你們在一起嗎?他去了哪裏?”
我示意周桓和木頭給我放開,他們兩個人愣愣的看著我,我就走到了蔣峰面前,“蔣凌臣被我殺掉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蔣峰也是一愣,隨即一把推了我一下,給我推摔在了地面之上。
因為之前的傷痛導致我纔會被他這麼輕易的摔倒,看到我摔倒了之後,白玉鄭晚秋等人一下子都圍了過來。
圍到了我的身旁,對著蔣峰說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蔣峰輕輕的撇了撇嘴,“我要幹什麼?蔣凌臣是我們家這一代的天才,他居然把我們家這一代的天才給殺了,你說我要幹什麼?”
看著蔣峰咬牙切齒的樣子,邊上的白玉冷冷一笑,對著蔣峰說道,“你真有意思。”
“我有意思,我有什麼意思?”蔣峰一愣,不明白白玉說的話。
白玉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對著蔣峰說道,“你們爺孫兩個人密謀說要殺嚴峰的事情,別以為我們其他人沒聽到,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個道理誰都懂。”
蔣峰突然冷哼了一聲,分開了眾人就對著我湊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領子給抓了起來,對著我說道,“不管別人怎麼袒護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事情是天經地義的,我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
我看著蔣峰臉上所露出來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害怕,因為我知道更多的人在這裏會保護我的安全的。
其他人一下子一擁而上,蔣峰的手就這麼一直拉著我的領子搖來晃去的,突然有什麼東西從我的懷中掉了出去,我能感受得到。
只聽得啪嚓一聲,我向著地面上看了過去,原來是之前我父親所給我的那個玉牌掉落在地面之上,而且摔碎了。
只聽得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就好像是雷鳴在我們中間響起來的一樣,所有人都把眼神向着那玉牌看了過去。
包括剛剛還十分兇悍的蔣峰看到我那塊代表著鄭家真正家主的令牌摔碎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鄭和湊了過來,對著我說道,“嚴峰。”
他沒有多說,而我則是搖了搖頭,我父親留給我的那幾樣東西,靈臺已經碎掉了,那個護符也在上一次三清真人針對我的時候保護了我碎掉了。
而他現在說給我的最後的一塊玉牌也碎掉了,不管怎麼說,他被高河利用的時候身不由己,沒有辦法,但是他還是愛我的。
至少我在心中是這麼相信的,但是他留給我的東西全都消失了。
心中的那種悲慼的感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我慢慢的俯下身,什麼都沒有想,甚至連在面前的蔣峰都沒有在意。
只是想去拾起那塊玉牌,但是當我蹲下的時候我卻發現,那塊玉牌好像並不那麼簡單,碎裂下來的除了玉的碎片之外,還有一些綠色的液體淌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那綠色的液體究竟是什麼,難道是這玉牌中間有夾層?這綠色的液體一直在其中嗎?
我就像這玉牌摸了過去,突然玉牌的碎片亮起了一絲瑩綠色的光芒,瑩綠色的光芒就好像是有著鋒利的邊緣一樣,一下子刺破了我的手腕。
血液就從我的手指流了出來,和地面上的那些熒綠色的液體混合在了一起就好像是一幅潑墨的山水畫一樣,墨水點選到了宣紙之上,一下子就攤開成了一大片。
在紅色的液體和瑩綠色的光芒中間好像是有什麼光芒把他們兩和液體分開一樣,雖然彼此交融的,卻並沒有混為一談。
正當我低頭向着那兩個顏色的液體看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道光芒閃爍,液體就向着我的雙眼刺了過來。
好像一個大錘狠狠的轟擊在我的頭顱之上一樣,我就那麼緩緩的倒了下去,所能感覺得到的只有大腦的一片蒼白。
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昏迷過去了呢?我在心中想著,不過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額頭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一片的白茫茫,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是瞎了嗎?什麼都看不見了嗎?
我在心中問著自己,我現在這個樣子應該不是昏迷過去了吧,如果要是昏迷的話,我不應該有如此清楚的感覺呀。
人家都說昏迷的人是沒有辦法感知到外面的一切的,當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觸感也好,或者是其他的也好。
如果我要是沒昏迷的話,這裏是哪裏?
我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切,不知道應該如何作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