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事情結束的不安
在我的手握住那虎頭杖的一瞬間,虎頭杖上面發出了耀眼的綠光,再加上其他人的光芒彙總,整個虎頭杖上面變的光明無比。
而此時的保護罩好像也到了一個承受的頂點,咔嚓的一聲破碎聲音之後,整個保護罩已經消失了,而我和我老頭子我們兩個人就像是一把刀一樣,一下子躥了出去。
高河看到了我們手中的虎頭杖的時候,的確是露出了一絲的忌憚的神色,但是,我們兩個人根本不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
幾乎就是一瞬間,我和老頭子已經走到了高河的面前,手中的手杖向着他的胸口頂了過去。
本來我以為我們要多使用一些力氣呢,因為高河畢竟在之前的進攻當中已經顯露出來了,它身體的堅硬程度,一般的子彈對於他的身體都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龍虎吞天陣的輔助之下,手杖的攻擊力可以說是成倍的增長。
甚至連堅硬的碰撞之聲都沒有響起,所響起的聲音就只有撲嗤的一聲輕微的聲音,我向著手杖上面看了過去,手杖已經戳破了高河的面板。
我們兩個人在一用力,我突然好像從手中的手杖之上感受到了一絲怒吼,好像是龍吟,又好像是虎嘯,在我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這一聲怒吼就已經消失了。
而手上已經齊根的沒入到了高河的胸口之處,我們兩個人所選擇的攻擊的地方就是高河的左胸,如果一個人的左胸被貫穿的話,受到的傷害是致命的。
高河好像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一樣,身上的火焰突然一下子收斂,甚至連怪物的變化都已經慢慢的消失,又變成了那個瘦小的道士的模樣。
撲通一聲之後,高河的身體就倒下了,而同樣完蛋的,除了高河的身體,還有我們兩個人手中的虎頭杖,也許是從來沒有承受過這麼大力量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我身體當中的擇甯之力,對於他的刺激。
虎頭杖一下子變得佈滿了裂痕,伴隨著高河的身體向後麵傾倒,磕在了地面之上,破的稀碎。
突然一陣虛弱感襲來,我感覺到就像是十幾天沒有睡覺一樣,睏倦的程度根本就承受不住。
緩緩的我也坐在了地面之上,雙眼慢慢的合攏。
在我陷入到昏睡之前,我看到邊上的一個身影也倒下了,老頭子看起來也是累了。
等到我再一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了,一直有鄭家的人看著我的身體情況,看到我清醒過來之後,彙報了一聲,立刻把我帶到了食堂當中,食堂裡面有各種好吃的作為彌補我們的身體損失。
我看到老頭子坐在那裏吃東西,而依然也在那裏,只不過鄭家的人一個都不在。
我過去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我對著老頭子問道,“鄭木桃呢?”
老頭子匆忙的在嘴裏麵塞下了一個饅頭,然後對著我說道,“也許是因為他們鄭家因為那一場戰鬥破碎的地方太多了,需要重整吧,他們都去忙那些事情了。”
我嘟囔了一聲之後,也開始吃著面前的東西。
在吃完了一頓晚飯之後,我站了起來,因為還是感覺到疲倦的感覺在席捲著我的身體,於是我就準備回去睡覺。
“依然,你也去休息吧,昨天的事情你也擔驚受怕的。”我對著依然說道。
其實我現在已經能接受現在的情況了,和依然結陰婚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是我所希望的事情,就是因為我希望和依然在一起,不管能不能和鄭木桃在一起,能夠和依然在一起也是我的幸運了。
“老先生,我問一下,如果這個陰婚解除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依然對著老頭子問道。
老頭也是一愣,“最後的下場是解除的一方魂飛魄散啊,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
依然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隨便問一問,我害怕嚴峰哪一天不喜歡我了,不想和我結陰婚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依然還對著我吐了一下舌頭。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不去在乎依然呢?
“對了,老先生我有點問題也想問你。”我突然想到了身體當中奇怪的地方,於是我就對著老頭子問道。
“什麼地方?”老頭子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也是一萬,我想聯絡一下我身體當中的擇甯之力,但是卻發現怎麼都沒有辦法聯絡上了。”以前我都是能透過老頭子告訴我的功法,可以聯絡身體當中的擇甯力量,但是這一次也是偶然間的想法,卻發現無論如何都聯絡不上了。
“很正常,因為高河在死亡的時候,他已經把自身的力量,還有擇甯的一些能力給帶著消失了,也沾染到了你的血液,所以自然而然把你身體當中的擇甯血脈帶著消失的,也就是說,你現在身體當中,除了殘留的一部分之外,剩下都沒有擇甯血脈了。”老頭子對著我解釋說道。
我對著老頭子點了點頭,這一點說通了就好了。
因為疲倦,再一次催促著我,我只能重新回到了房間當中,趁著天色也漸晚了,我就緩緩的睡去了。
只不過在睡覺之前,我總是感覺到一陣的心慌,就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但是想來想去,感覺最大的問題,高河已經被我們解決了,其他的事情就都不是問題了。
我本來以為,隨著我睡下之後,這種心慌的感覺就會消失,但是不知道是在半夢半醒之間,還是在做夢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強烈的心慌,一直伴隨著,我知道他達到了一個頂點,我忽的就從睡夢當中清醒了過來,滿頭的大汗。
因為我在睡夢當中夢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和我離開我了,在夢裏,我只能感覺到那個人很重要,但是我卻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她的臉,那種強烈的失落感,促使著我從睡眠當中清醒了過來,看了看窗外,月明星稀,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躺了下去,想要繼續睡覺,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再一次降臨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是我身體當中某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被人剝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