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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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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安培大人的孩子叫安培雨寺,繼承了他父母的優良血統,長的眉清目秀,太可愛了啊!本燈籠好想抱抱他啊!可惡,為什麼我只能是個燈籠!唔哩哩哩!

    雨寺小少爺出生後,我每天都能吃到上好的燈油。啊!太幸福了!嗯……可是那天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安培大人居然半夜偷偷跑到這來封印了雨寺小少爺的陰陽術天賦!

    “孩子,你的天賦遠超於我。可是父親有不得已的理由!那件事必需做成!不管成功或者失敗,你都不能成為陰陽師!”說著凌空畫起了符咒,口中唸叨著法決,我看著漫天的符文盡數聚攏在安培大人的手上,隨著他咬破拇指的手,一起封進了小少爺的體內!

    唔哩哩哩!太可怕了!我不要看!呼——呼——,為什麼我吹不滅自己啊!安培大人會不會殺我滅口啊!滅!唔哩哩哩!滅啊!安培大人看過來了!快滅啊!

    “燈籠,我知道你有靈性!我身邊的式神都有安排,你是例外。”安培大人的目光從未如此恐怖,如同一條冰冷的蛇,慢慢的纏了過來!而我的內心卻像蛇牙下的老鼠一般——掙扎,然後死去!

    安培大人慢慢的剝開了我的皮,又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我的燈芯!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像我這樣的靈體或許安培靜海吹口氣,我恐怕都會要消散吧!不過看著他又開始凌空畫符,好像這一次畫的很複雜啊!滅我需要那麼費勁嗎?唔哩哩哩!果然本燈籠還是最特殊的存在啊!

    唔……我的燈油快燒光了,他也終於停了下來,那雙犀利的目光又射向了我!“燈籠,這是我畢生所學所創!現在封印在你體內!雨寺,就拜託了!”話音剛落,安培靜海就劃開了眉心,右手掐訣,接了一滴鮮血,滴入了我的燈芯之中!

    好脹啊!只是一滴鮮血而已,這靈力就快把我撐爆了!然而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些凌空的符咒就一個個的打在我的身上!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燈……我的燈要滅了啊!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我要死了,唔哩哩哩!太可怕了!

    過了彷彿很長時間,我活下來了!我再一次看向安培靜海的位置,咦?人呢?唔哩哩哩!什麼時候就走了?不管了,我好像知道了上天給了我一個什麼使命了!小少爺,我會一直守護你,生生世世!

    唔哩哩哩!最近的陰氣好重啊!是要發生什麼事了嗎?安培大人那天說的好像交待後事一樣,那他應該是知道的吧?如果他知道應該可以處理的,畢竟他是安培大人!

    可是昨晚的震動是怎麼回事?聽外面的腳步聲很嘈雜啊!就連剛剛雅子大人進來的時候都是愁容滿面的,難道她也想不出辦法嗎?

    距離第一次大震盪已經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安培大人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而且,即使在安培大人的府上,我也能感覺到外面的陰氣濃的快滴出水了!看樣子外面的形勢很不妙啊!唔哩哩哩!本燈籠要是能走的話,肯定老早就把小少爺帶走了。這裏太恐怖了!

    唔哩哩哩!快來人把我和小少爺一起帶走啊!這也太可怕了,光外面的靈力波動都快把我震散了!今天是怎麼了?外面砰砰的爆炸聲混著慘叫,我的媽呀!我為什麼只是個燈籠啊!快來人救救我個小少爺吧!唔哩哩哩!

    隨著陽光一點一點向屋內蔓延,外面嘈雜聲漸漸地也安靜下來。我看到了雅子大人進屋抱著小少爺大哭了一場,什麼也沒說……當外面再次響起腳步聲的時候,雅子大人已經擦乾了眼淚,恢復了原樣。

    “雅子,別太傷心了!我會向天皇陛下請示,以我的身份,應該可以保你們母子二人無恙的!”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了過來。

    “或許吧!有勞將軍費心了!”雅子大人看似平靜,恭敬的回了一句。

    唔哩哩哩?安培大人呢?這個是誰?不管了,我的使命是保護小少爺!

    無聲無息半個月過去了,這期間,雅子大人完成了第二次大婚!小少爺也已經改名∶草芥良川!物件就是那個擁有渾厚嗓音的男人,他叫草芥源一郎,帝國大將!帝國三大聖器之一草雉劍便是他的佩劍!對了,八尺勾瓊玉倒是掌管在歷代大陰陽師手中!

    雅子大人斷斷續續的來過幾次,也斷斷續續的說過之前的大振動的事。聽她的意思好像是安培大人解封了八岐大蛇——日本史上最邪惡也是最強大的邪靈!之後又召集所有皇城內的陰陽師們,包括這一代的“大陰陽師安培晴明”稱號的所屬者,安培江風!

    混戰中,皇城毀去大半,百位陰陽師戰死半數以上!安培靜海大人則是在最後一刻身化封禁,又將八岐封了回去,這才使得皇城倖免於難!而安培靜海府內所有人,一夜之間均被定罪為安培靜海同黨!除了小少爺和雅子大人被草芥源一郎保全之外,所有人在第二天全部都消失了!

    渾渾噩噩的10年過去了,當中我當然嘗試過和小少爺溝通,可惜他的陰陽師天賦已經被封印,感應不到我這麼微弱的靈體存在!唔哩哩哩!良川,你的父親是多麼強大的陰陽師,你卻在和這個莽夫學武?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沉重的敲門聲。

    雅子大人略帶疲憊的聲音朝著門外應到∶“誰呀?來了來了!”

    看了看來人,“渡邊將軍,有什麼事嗎?”雅子大人將人請進了屋內。

    “帝國的絕智,松本雅子!在選擇丈夫的這方面,你可真是看走了眼!安培靜海放出八岐為禍人間,自身戰死;草芥源一郎10年後為他平反!呵呵,有趣的一家子!”那位渡邊將軍沒有回答雅子大人,卻盡說著不相干的事。

    雅子大人聽了卻是吃了一驚,“什麼?太糊塗了他!”好像聽到渡邊說的話,她已經明白了什麼。

    渡邊剛要準備說話,卻被門外傳來的渾厚的聲音打斷,“渡邊,我可還沒有被定罪呢!你就搶先來通知我的死訊了?”

    “你不應該在大牢裡嗎?”渡邊看到草芥源一郎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畢竟天皇陛下親自定罪的人又出現在面前,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

    雅子大人看著兩人,默默的沏了兩杯茶,就退出了屋子。

    草芥源一郎頓了頓,“陛下說給他一夜時間考慮一下……”但是眉宇間又是說不盡的無奈。

    渡邊翻了一個白眼,“你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他這是在給你破腹自盡的機會!”

    草芥源一郎坦然應到∶“我死倒是無所謂,就是可惜了靜海啊!”

    渡邊感覺今天的白眼不夠用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給他翻案呢?”

    草芥源一郎沉吟了半天,最終微微舒了一口氣,這纔將當年的真相娓娓道來:“他可是要殺了八岐大蛇男人,徹底解決這一禍害的英雄!可惜有人擾亂了他佈置的陣法,功虧一簣!所以退而求其次,用我的草雉劍合八尺瓊勾玉之力,再次封印了大蛇!”

    渡邊聽了這麼多,倒是肅然起敬了,“這麼說的話,知情者想翻案倒是理所應當!畢竟做出此等壯舉的英雄被定罪反賊,任誰都無法接受!”

    草芥源一郎微微嘆了一口氣,語氣卻是十分無奈的樣子,“渡邊,今夜正好你在這,給我一個痛快吧!”

    渡邊聽了這話,突然笑了起來,“源一郎啊源一郎,你可真是混賬!自己揹負不了的東西,就這麼告訴了我?讓我來揹負?”

    “陛下心意你不懂,當年擾亂陣法的就是陛下的人!”草芥源一郎彷彿對這事不想多說。

    渡邊倒也不是蠢人,“……那就是說,涉及八岐大蛇一戰的人,都必須死?”

    “沒錯!”草芥源一郎邊說邊脫去上衣,露出滿是傷痕的胸膛和後背,“我要動手了,你幫幫我!”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了一把被布條裹得死死的精緻短刀!

    渡邊望著眼前這具身軀,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是爲了帝國,現在卻是無奈的要破腹自盡,“唉!好吧!你……動手吧!”

    一聲悶哼,短刀攔腰切下的同時,一顆頭顱滾落到渡邊的腳下!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雅子大人也已經在自己的房裏服毒自盡!

    從那以後,良川少爺的身邊就真正的只剩我一個了……

    滄海桑田,我見證了安培靜海家的興盛到衰敗,從曾經小少爺的出世的萬人空巷,到如今小少爺成人禮的鬥米盞茶……無能的我還未覺醒,小少爺仍舊普通。

    草芥源一郎和松本雅子的自盡,為良川少爺換來了一線生機。而良川少爺雖看似沒心沒肺,可是他夜夜的抽泣聲以及每年的家祭時腫得像石榴一樣的眼睛可未曾瞞過我。

    “喲,段爺,今兒又揍了誰?我們這您可都來五趟了!”地字號街口坐著幾個痞裡痞氣的人,看樣子應該是獄卒之類的人了。

    “哈哈,這次可不是你段爺我惹的禍了,我這小兄弟捏死了老九的弟弟,那狗崽子老九想法子來害我們了!哈哈哈!”段衡山拍了拍沐雨的肩膀,大嗓門直接就吆喝上了。

    “小兄弟夠膽識!那老九天天仗著築基境,那我們這些狗腿子不當人看,老子早就想抽他兩鞭子了!”那獄卒看著也是不喜歡三刀九刀兩兄弟的樣子,惡狠狠的放著狠話。

    “行了吧你,結界放開,我還要進去給他們打打招呼,哈哈哈!”段衡山拍了獄卒一巴掌,沒有再接過他的話茬。

    “得嘞,段爺您先裡面玩會,我這邊得令就放您出來!”

    ……

    劉梓航出生在十萬大山的邊緣,自小父母就在行者客棧裡做一些小生意,生活不算富裕,卻也是算不得拮据。可惜在一次獸潮當中,他的父母沒能及時退到地窖下,被萬獸撕碎了。

    他從那時起,遍成爲了客棧的店小二,平時靠著來往的行者賺點吃飯的錢。後來漸漸地長大了,他也透過了地字號的考覈,成爲了執法隊的一員。昨天是他第一次守門收費,也見到了一場“解剖盛宴”!換了班,他早早的和領隊請假了回來休息了。一個普通人,任誰見了那樣的場景也都是受不了的。

    下午的太陽不再那麼刺眼,他也是很愜意的準備著自己的“早餐”。從早上回來他就倒在床上睡著了,現在肚子里正空著呢。

    望著廚房裏的食材,他決定從今以後只吃素了,看到肉他就能回想到換班前見識到的場面。

    簡單的弄了點小米粥配上一點小菜,人生就當如此啊!活的舒坦纔是最好的。正當他愜意的享受著自己的生活的時候,一個小鬼揹着夕陽朝他這裏跑來……

    “梓航哥哥!梓航哥哥!有事要找你幫忙了……”小苗兒跑到劉梓航的面前,大聲的叫著。

    “小苗兒,來的正好,我這正在喝粥呢!給你來點?”劉梓航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孩子,他很像自己小的時候。那時候父母剛剛過世,自己忍著淚水,挨家挨戶的討了點錢,給父母買了一塊墓碑,又是請熟人幫忙,葬了一個衣冠冢。之後便是這家一件衣服,那家一碗麪條的活了十多年……眼前的小苗兒總是能夠勾起他心中的過去,那塊最柔軟的地方。

    小苗兒聽了劉梓航的話,趕忙臉紅的解釋了一句:“梓航哥哥,我不是來蹭飯的……”

    “額,那不叫蹭飯……那是生存……你不懂!”劉梓航支支吾吾的替他解釋了一句,因為劉梓航的眼中,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梓航哥哥,你說的我不明白,不過你不跟我去幫忙,那就真的有人活不了了!”小苗兒看著眼前慢吞吞的劉梓航,急得滿頭是汗。

    “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劉梓航很聰明,不然黎明的時候也不會看出三刀存有壞心眼了。不過一般人都不知道劉梓航的本事,但小苗兒三四歲的時候就跟著劉梓航屁股後面,而他自然也不會防備一個小屁孩,經常把自己的一些奇妙的推論和小苗兒說著,看著小孩子崇拜的目光,也滿足一下自己心理上的優越感。所以小苗兒聽到沐雨的吩咐,立馬就來找劉梓航了。

    “是這樣的,今天碰到一個好心的公子讓我當小二,我就帶他逛了大半天,然後他就被抓了,說是殺了九老鬼的弟弟,他就讓我找人幫他澄清一下!”小苗兒一口氣把話說完了,雖然稀裏糊塗的,但劉梓航倒是聽明白了。

    略作思考,劉梓航就反應過來了,“是他?!他現在在哪?要我做什麼?”

    這下小苗兒倒是糊塗了:“梓航哥哥你認得他?”

    “嗯,”劉梓航又想到了黎明的那個場景,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我早上看到他殺了一個人!”

    小苗兒接著問道:“是不是在客棧外面殺的?他和我說他是在客棧外殺的人,而且那個人還殺了陳皮爺爺,說是爲了搶什麼刀來著。”

    劉梓航聽了小苗兒的話,立馬領悟到了沐雨想表達的意思,“走,苗兒!跟我去見大人,那位公子是不是壞人我不管,但是他說那什麼三刀殺了陳老頭,那我就不能讓那個三刀脫了這個罪名!”客棧裡的每一個擺攤的都是他的親人,沒有他們,劉梓航活不到現在。所以聽小苗兒說陳皮死了,他連碗都扔了,站起身拉著小苗兒就往地字號去了。

    “等等,梓航哥哥!公子說了,要帶上一樣東西,你跟我來。”小苗兒又把劉梓航拖去天字號的方向。

    ……

    “林大人,我老九雖不說是什麼大人物,但是但凡從這裏過的都還給我個面子。我這纔剛拜過把子的兄弟,一出門就讓人給殺了,你讓我把臉往哪放?”地字號街口對面的閣樓之上,一個油光鋥亮的大腦袋晃來晃去,一旁則坐著那個林柏峰!

    林柏峰望著面前的這個人,臉上一道刀疤從右眉劃到左邊的嘴角,頂著一個大光頭,看上去戾氣無比的重。

    “九刀,彆着急啊!”林柏峰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說著,“人我已經抓到了,事情確鑿的話,行刑也就是明天中午的事,你還要怎麼樣呢?”

    “哼!”那九刀重重的哼了一聲,“要怎麼樣?我的兄弟被人殺了,我當然是要報仇了!”九刀衝到林柏峰的面前,鼻子抵著鼻子大聲叫著。

    這個九刀就不得不說也是個天才,自小得了一本心法秘訣,便自行修煉到如今的築基境中期,而且是在靈氣稀薄的東域,就連林柏峰都不得不高看他一眼。

    “九刀,這一套對我來說不管用,既然我在這客棧裡,就要按規矩辦事。不合規矩者,殺無赦!”任誰被人這麼頂撞,都得有火氣。更何況林柏峰是築基境後期的人,他根部不怵這九刀。

    “規矩規矩,你們這些狗腿子!就知道拿規矩說事是嗎?”九刀也是被氣昏了頭,口不擇言了。其實也是,林柏峰被派來這裏才三年,而他九刀在這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老話還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呢,他九刀在這裏就活脫脫是條地頭蛇。

    但見林柏峰手中杯蓋一丟,衝着九刀面門就去了,那九刀也不是沒本事的料,雙手一合便拍碎了杯蓋,蹬蹬蹬退了兩步。

    “說話要注意點,我脾氣好,但不代表我能縱容你在我面前放肆!”林柏峰收斂了笑顏,橫眉冷豎,給了九刀一個下馬威!

    “林大人,外面有個守門的求見,他說有殺三刀的真相!”門外跑進來一個下人向林柏峰報告著。

    “讓他們進來,正好給這位‘九爺’理理清楚!”林柏峰一擺手,讓下人放劉梓航二人進來。

    九刀看見兩個年輕人,一臉的不愉快,“林大人,莫不是要耍我?兩個小鬼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劉梓航聽了,還未等林柏峰說話,就開口反駁到:“九爺是瞧不起年輕人?還是說怕我把你的事抖了出來?”

    “哦?還有故事呢?那我倒是要聽一聽!”林柏峰聽了劉梓航的話,顯示出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九刀見林柏峰沒有打斷的意思,便是自己冷哼了一聲,“哼!小娃娃家家的,當心自己的舌頭!”

    劉梓航把小苗兒搡出了屋子,也是跟著哼了一聲:“哼!九爺,就快要當上掌櫃的了,為什麼還要作踐自己呢?認作兄弟?你九爺何時認過別人當兄弟?那三刀本就是無賴之徒,花天酒地,欠債不還,還趁夜半闖入‘東西當鋪’殺人強奪自己的寶刀,這種人只有瞎了眼纔會認做兄弟!要不然就是另有圖謀!”

    “黃口小兒!別胡說八道!信不信我……”

    “哎?九爺莫動氣,先聽聽他怎麼說的。”林柏峰一揮手,房間內的符印立馬顯露出來,將九刀又壓回凳子上!

    “你?!”九刀又驚又怒。

    林柏峰卻是連連擺手,“先不說你佯裝發怒,趁機下毒的事,這個小兄弟說的挺有意思的,先聽聽吧!”

    林梓航看到這樣的場景,稍微定了定神,“看來林大人早有準備,我倒是多此一舉了。既然林大人想聽,那我就接著瞎扯吧!九刀,你是想趁你那兄弟在客棧中作亂,以此來讓林大人難堪,當大家都以為林大人再也保護不了客棧,那時你再抓住這個‘兄弟’,自然是民心所向,掌櫃的自是舍你其誰!”

    “哈哈哈!接著編,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能編個證據嗎?”九刀聽到這反而是哈哈一笑,沒所謂起來。

    劉梓航一臉疑惑的問道:“證據?要什麼證據?築基境特有的行者令算不算?”

    “哦?還請九爺拿出行者令我看看。”林柏峰聽到這裏,立馬催促九刀掏出行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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