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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九 喪屍列車

    也許生化危機根本就不會在現實中發生,但吸血鬼和狂犬病患者在現實中還在繼續。

    吳振華登上了南下的列車,卻遇到了從西方地獄派來殺他的“黑白雙煞”。

    一個乘客跳出了車廂,瘋狂的咬傷一個剷雪工人,又咬中押送他的巡警,聞聲趕來的其他巡警忙拔出了橡膠棒和佩槍,命其釋放人質。

    這些剷雪工人也握緊了手裏的鐵鍬警戒。

    車廂內的吳振華奮力拔出了環行把手守在車門後,很快就有大群的乘客朝車廂門奔去,隔著門上的玻璃,吳振華看到這些乘客被另外一群乘客追咬。

    吳振華是沒有看過《生化危機》電影,更沒有玩過這類打喪屍的遊戲,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不過他充滿戒備。

    在混亂中,列車強行發動,朝前面的障礙撞去。

    而乘務室門上的玻璃也被一個嘴裏叼著血肉的乘客砸碎,伸手朝乘務室裏麵抓來。

    吳振華一咬牙,毫不猶豫的揮舞了手裡的把手朝這人伸進來的手砸下。

    骨頭被砸斷的聲音格外清脆,但大量的乘客朝乘務室的門撞來,吳振華看這道門根本守不住,忙背上包,砸碎乘務室的車窗玻璃,鑽了出去,準備跳下列車。

    不過列車車頭撞在了障礙物上,車廂發生了劇烈的顫抖,吳振華差點被摔下去,鐵軌這側,被咬中的工人和巡警迅速發生了屍變,也張著嘴瘋狂撕咬身邊的同事。

    槍聲很快響起,先前跳下車廂的這名咬人的乘客和被咬中發生屍變的工人,巡警被擊斃,圍觀的人來不及喘息,就被後面追來的乘客撲倒。

    這些乘客也發生了屍變,額頭的青筋暴起,牙齒和手指甲迅速增長。

    吳振華用力一躍,身體就朝車廂頂部攀去。

    剛爬上車頂,就看到“黑白雙煞”站在他面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倆傢伙堵住了他的路,吳振華橫起鐵把手警戒。

    “本以為殺你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不過我卻不想立刻殺死你!”一身白的惡疾使者向吳振華道:“你們師徒剛從冥界回來,一定還不知道你們中土大地上發生的事情吧?”

    吳振華冷聲迴應:“下面的慘況想必是兩位的傑作吧?”

    後面這個黑傢伙回答:“不錯,下面咬人的是喪屍,被感染了薩斯病毒,這種病毒是撒旦研製出來,專門對付你們中土的武器,具有快速的爆發性和傳染力。被咬中者能夠在兩分鐘內變成喪屍。”

    “喪心病狂,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吳振華憤憤的道。

    惡疾使者道:“那是當然了,我們已經在地獄了,還能有什麼比地獄更壞的下場呢?”

    “黑白雙煞”按住了吳振華的雙肩,將其按入了車廂內,按坐在乘務室的車座上。

    車窗外傳來了驚呼聲和槍聲,吳振華就想朝外面望去,卻被這倆傢伙阻止。

    白惡魔從口袋裏取出一支針筒,排出針筒內的空氣,對黑惡魔道:“把他按住了,我要親自為袁成華的徒弟注射薩斯病毒!”

    吳振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開始拼命掙扎,但雙肩被黑惡魔死死按住。

    白惡魔將針頭刺入了吳振華脖子上的靜脈血管內,注射了病毒後,道:“外面這些喪屍雖然兇殘,但肯定比不上你,因為你是鬼王的徒弟,如果你來咬人,必定事半功倍!”

    “黑白雙煞”發出了得意的大笑聲。

    吳振華感覺自己的血管在暴漲,肌肉也變得僵硬起來,雙眼的視力跟著模糊。

    “啊!”吳振華髮出了怒吼,揮舞著拳頭就朝這倆惡魔砸去,不過對方迅速變成了透明,他這兩拳砸在了牆壁上,將鐵皮都砸出了兩個凹陷。

    K278次列車仍然朝終點站駛去,吳振華衝出了乘務室,就看到車廂內擠滿了驚慌失措的乘客,這些乘客見到了他,忙朝後退縮,眼神裡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吳振華忽然產生了衝動,想要咬人喝血的衝動,他忙用雙手抓住了車廂門的把手,努力剋制自己。

    但他的大腦和身體已經不聽他的使喚,在他雙手的用力下,車廂間隔門上的把手也被他壓彎。

    吳振華張嘴咬住了車廂門,但身體很快就被後面衝來的一隻喪屍撞倒。

    這隻喪屍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露出了一截小腿,腳上的高跟鞋已經沒了跟,不過速度仍然很快。

    當這隻女喪屍朝殘存的乘客撲來時,大部分乘客都朝後擠,一個穿著棕色皮夾克的中年男乘客忽然抓過身旁的大媽丟給了喪屍。

    “瑪德,我纔不要被咬變成喪屍,大家趕快朝前面車廂逃去!”這個乘客發出了怒罵,被他推出來的大媽撞上了追來的喪屍,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女喪屍用鋒利的指甲刺入了這位大媽的雙肩,然後用鋒利的獠牙咬斷了大媽的脖子,熱血朝車廂頂部噴濺。

    殘存的乘客尖叫著朝前面車廂擠去,一個被擠倒在過道上的乘客發出了慘叫,不過他很快就被躲在車座低下的一個年輕人拉了過去。

    這個年輕人正是乘警小王,被踩踏的乘客是一個學生,一臉驚恐。

    小王示意這個學生不要出聲,也不要驚慌,車廂內剩餘的人登時驚慌了,因為通往前面車廂的門被鎖死了。

    這些人拼命的砸著車廂門,卻不知道對付咬人的女喪屍。

    女喪屍吸足了大媽的血,緩緩站了起來,張開了嘴,伸出一條佈滿吸盤和倒刺的腕足,朝驚惶逃命的乘客咬去。

    就在腕足即將咬中最後面的這個乘客時,女喪屍的腦袋忽然被鐵把手砸中。

    吳振華手持一對變形的鐵把手左右開弓,狠狠的朝女喪屍腦袋砸下,殘存的乘客再次發出了驚聲尖叫。

    女喪屍的腦袋被砸碎,倒在地上的大媽迅速屍變,張嘴就朝吳振華的小腿咬來。

    幸好吳振華穿著勞動布褲子和厚厚的絨褲,纔沒有被咬傷,他的把手狠狠砸在了屍變大媽的腦袋上。

    吳振華停止了擊打,朝這些乘客望去。

    這些乘客再次發出了尖叫聲,“我沒有被咬,也不會咬你們的!”

    但這些乘客並不相信,列車忽然顫抖了一下,吳振華坐在了地上,一些乘客也被晃倒在過道上。

    被晃倒的乘客是一對農民工,手裏拎著帆布包,坐在地上後登時發出了慘叫聲。

    吳振華緩緩從過道地上站起,就朝車廂門走去。

    車廂內,這群乘客立刻搶到車廂門口,迅速關上了車廂間隔的門。

    車廂喇叭傳來了乘務員的廣播聲,不過聲音很快就變成了慘叫聲,車廂內的乘客再次驚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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