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我們不適合
“還可以!”他也微笑地對我說,聲氣還有點虛弱。
“昨天你沒說兩句話,就睡過去了,醫生說你很虛弱需要休息,叔叔阿姨守著你睡覺,要我回去休息,我就回去了,沒想到今天這麼多人都來看你了,好熱鬧啊!”
我笑著回過頭來看他們,頓時傻眼,“咦?怎麼人都不見了得這麼快!不可能吧”
何斯年看到我疑問的表情,笑著說:“你一進來,我的親戚陸續出門了,你跟我說話,我的朋友們也悄悄地對我揮手也出去了。”
“哦,是這樣。看不出來有點像軍隊哈,紀律嚴明,行動迅速。”我都還在佩服他們的快速撤退。
“是你笨,你沒感覺到而已,你只知道看著我!”他的臉上笑意變歡了。
“喬樂,我回來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他說著,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和緊張。
“何斯年。”我被他的轉變,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吧。”我狠下心,對他說。
“為什麼,我不去澳洲了,我回來了。喬樂”他生氣的追問我。
“沒有為什麼,你看你走了,我不也照樣生活的很好麼。”我故意向他展開笑臉。
我殘忍的對他表明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即使你回來,何斯年。
他向來溫和專注的眸子,此刻像是霧霾的天空,充滿灰色的絕望。我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像個落荒而逃的瘋子樣,推開病房門,跑了出去。
何斯年,我要如何告訴你真相,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何斯年昏迷期間,何媽媽約我去咖啡館。
“喬樂,下午有時間嗎?阿姨想和你聊聊”螢幕那邊何媽媽聲音溫婉。
“嗯,好。有時間,阿姨我們下午放學見。”我應聲答應。
“嗯”
我出神的盯著,手機螢幕漸漸暗下去。
何媽媽能有什麼事和我一個小女孩聊呢,有的大概也就是何斯年了。
想到這我似乎心裏明白了什麼,嘴角苦笑,該來的總是躲不過的。
木子見我出神,狠狠的拍下我肩膀。
“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
“何媽媽打來的。”我把手機遞給她示意。
木子一聽來人,氣的哇哇大叫。
“喬樂,你聽我說,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他媽肯定沒安好心!”
“聊他媽什麼天,肯定是叫你離開她兒子!”她氣沖沖。
“好了,別說髒話!”我瞪她一眼。
“你呀,你就等著哭吧!”木子恨鐵不成鋼,都什麼時候了,還關注她說不說髒話。
“好啦,也許不是呢。不要把肥皂劇狗血的劇情放在生活中。”我溫聲安慰。
可是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那一件不狗血呢。我不由得強扯出一絲苦笑,安慰自己。
喬樂,你是堅強的。
高中講課拖堂似乎是每一位老師的通病,講到重點內容忍不住給學生,拓寬下思維。
下午數學課,王老頭拖了近二十分鐘,平時拖堂對我來說無關緊要,能夠多學點知識也蠻好的。免得韓希辰一臉無可奈何的敲著我腦袋。
“喬樂你上課腦袋都是擺設嗎?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白痴。”
但是今天這短短的二十分鐘是如此的漫長,我彷彿是在煎熬的等待一個審判。
氣喘吁吁的趕到咖啡館,何媽媽面前的咖啡已去大半,面色也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