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也在辦公室裏犯尋思，雖然他沒有酒後失憶的這個臭毛病，但是體內有暴力因子，這一點他是清楚的，可是他腦子裏模糊就記住了一點。

    他好像對喬莘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再仔細一想的話，又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場夢，況且喬莘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如果一直執著問喬莘他們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就會有點尷尬？

    向來果斷決絕的顧凜也有糾結的時候，他是真的把喬莘放在了心裏，只是表達方式有點……不合時宜。

    ‘咚咚咚！’

    李一深呼吸幾口氣，給自己加足了勇氣來敲顧凜的門，雖然他也不是不能繼續跟林氏集團的單子，但是每次都被林正鑫那種質問的眼神，還每次都會問顧凜的行蹤，還有一些相邀的事情。

    李一就覺得林正鑫可能是個神經病，明明知道顧凜和喬莘是一對，為什麼還那麼窮追不捨，問題是總問他，又不對顧凜採取什麼具體的動作。

    這種人不是閒的，就是腦子有病。

    李一心裏吐糟的林正鑫剛踏進顧氏集團。

    “進！”顧凜收了心思，看到推門進來的李一，皺了眉頭，“什麼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李一就想到林正鑫，緊接著就會想到上一世，他被林正鑫壓在床上乾的那些事情。

    李一舔了舔嘴唇，腦子裏有提前想好的藉口，可是在顧凜凜冽的眼神下，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被嚇得。

    “顧，顧總，我是來找您簽字的。”

    李一說著，就把手裏的檔案遞到了桌子上，顧凜拿過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只是一些設計部需要採購的東西清單，他拿起筆的時候，問他：“以後這些小事情，直接找喬莘簽字就可以了。”

    李一磨蹭著接過顧凜簽好字的檔案，然後低著頭，小眼偷瞄顧凜，就是不走。

    顧凜靠坐在椅子上，微微側頭看著李一，“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就是……嗯……我……”李一口吃，結巴，猶猶豫豫，就是不敢直接說林正鑫的事情。

    “……”顧凜見他這樣，心下有了幾分猜想，“是林氏集團，還是林正鑫的事情？”

    “林氏集團和林正鑫不都是一個事情嗎？”李一有點小委屈的說著，在看到顧凜的斜睨後，他立刻改口，“那什麼林總希望能和您吃頓飯，然後好好聊一下合作的事情。”

    顧凜不耐的白了一眼，“嘁，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李一一聽有指望，“那顧總是同意了嗎？”

    “不去！”顧凜拒絕的乾脆，“合作上的事情，有你跟進，如果解決不了的話，就找喬莘解決。”

    林氏集團的事情，他暫時不會摻和，誰知道林正鑫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啊？不去啊？”李一囧著眉毛，他抱著檔案的兩隻手捏著檔案的角，還在掙扎說著，“可是林總他說，他說……”

    “說什麼，直接說就好，沒必要吞吞吐吐的。”顧凜說的倒是爽快，“反正我也不會去的。”

    李一：……

    “哦，那沒事了，我就先出去了。”

    李一轉身，他覺得還是找喬莘比較好，和顧凜說這件事情，就他的這種堅決拒絕的態度，根本繼續不下去嘛！

    顧凜在李一出去之後，他轉過椅子，背對著辦公說，透過玻璃看想窗外。

    “林正鑫這人，到底是個什麼物種，臉皮這麼後，還這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