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情愛對喬莘來說，一如從前是場長久的折麼，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顧凜才放過忍著沒有昏迷的他。

    肩膀傷口滲了血，順著他的胳膊滴落在了沙發上，浸透了一小窪的沙發巾。

    ‘咚’的一聲，喬莘推開抱著自己擠在只有一米寬的沙發上的顧凜，他身體失力，直接掉在地上，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羶腥味，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精華，也摻雜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不單是肩膀上的傷口流了血。

    喬莘扶著桌子，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脫掉被撕爛的上衣，而在他站起來的那一瞬，從拿出流出顧凜的**，順著面板就往下流，滴落在地上的白濁還帶著紅紅的血絲。

    “你還是那麼狠。”

    喬莘覺得自己太天真了，一個人的本性如此，怎麼可能在一朝一夕間變成另一個樣子。

    喬莘轉過身，他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胡亂的擦了擦，眼角撇到被顧凜壓在身下的沙發巾，被血染紅了一片，他彎下腰想把它拽出來。

    “真重！”喬莘試了兩次，都沒能把沙發巾拽住了，而顧凜猝不及防的轉過身，喬莘沒注意，沙發巾失了重力的壓覆。

    “啊~”喬莘輕輕一聲的驚叫，他往後倒了過去，手裏的沙發巾也跟著自己胳膊的幅度飛了出去。

    “額！”喬莘的後腰撞到了桌角，皮都被戳掉了一層，血絲瞬間冒了出來。

    喬莘閉眼沒動，緩過那一陣劇痛的緩衝，他才慢慢站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嬌氣成這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喬莘覺得自己越來越嬌氣了，也越來越扛不住顧凜這種變相的對待了。

    顧凜睡覺向來比較沉，而且有很重的起床氣，他窩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等到清晨醒來的時候，雖然神清氣爽，但一米九的大個頭在一米半的沙發上窩了一個晚上，那就渾身不舒服了。

    “嗯？我記得我昨天……”

    那柔軟的觸控還在他的腦中無限迴圈著，可他看著自己身上的毛毯，還有沙發周圍乾淨如初，他掀開毛毯，裡面確實什麼都沒穿，衣服也好好的疊放在桌子上。

    “難道是我做夢了？那誰給我脫得衣服？”

    顧凜伸著胳膊，想拿睡衣穿上，撇到喬莘從樓上下來，“喬莘，你回來了？”

    走路有些不舒服的喬莘聽到顧凜的咋呼，他被嚇得一愣，手下意識的扶住了牆，好不讓自己摔倒。

    顧凜衣服都沒穿，下了沙發就往喬莘跟前快步走了過去。

    喬莘被顧凜抱在懷中後，也還在發愣，顧凜這個樣子，貌似……

    他還沒變回去。

    “昨天你去哪兒了，我回來看不到你，還以為你死……額，還以為你不要我了。”顧凜改口改的快，但也讓喬莘聽到了那個死字。

    “我昨天……”喬莘拿捏不準顧凜對他的態度，醉酒後的顧凜每次都是那麼變態，而昨天已經算是很好了，沒拿那些變態的東西來折磨他。

    喬莘回答的慢，顧凜的注意力不在這裏，他瞥了一眼喬莘，彆扭道：“昨天我又沒有和你……那個。”

    喬莘張了張嘴吧，顧凜這麼問，是忘了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