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君歌輕聲試探喊道。

    空間基石中傳出小白鬱悶的聲音：“壞人，想幹嘛？”

    君歌摸了摸鼻尖，壞人？呵呵。

    “你剛纔說，我告訴你位置，你就能穿梭過去？”

    小白迴應：“可以，但現在輪迴天舟的能量只夠輪迴天舟穿梭兩次”。

    “兩次後，需要蓄積能量一個月，才能再次穿梭”。

    君歌詫異道：“蓄積什麼能量？”

    “空間能量”。

    “好了，壞人，你想去哪？”

    君歌低頭沉思道：“虛天，可以嗎？”

    小白沉默了，君歌正要收回話時，小白迴應：“可以，但虛天距離太遠，我無法確定輪迴天舟降落的地點”。

    君歌緊握了一下拳頭：“好”。

    “目的地，虛天”。

    …………

    外面，輪迴天舟再次開始變得透明，周邊的空間開始變得極不穩定。

    龍山眼神變得凝重，大手一揮拘禁李瀟瀟，龍鱗馬，白水蛇等退後萬米之外。

    李瀟瀟緊張問道：“龍山前輩，怎麼了？”

    龍山語氣凝重道：“輪迴天舟，準備穿梭空間了”。

    李瀟瀟微微一愣，有些不確定道：“龍山前輩，君歌是要獨自回清天嗎？”

    龍山詫異的看著李瀟瀟：“你為何有這種想法？”

    李瀟瀟低著頭：“君歌他很厲害，未來註定是要去虛天，參加弒道之戰的”。

    “而我，不過是濁天這蠻夷之地的小人物”。

    “配不上君歌的”。

    “我也追不上君歌的腳步”。

    龍山感嘆道：“難道戀愛中的人，都會變傻嗎？”

    “李瀟瀟，你認為你瞭解君歌嗎？”

    李瀟瀟臉色更是黯然幾分：“我只知道他生於濁天，十年前去了清天，如今回來已是縱橫濁天”。

    “他說過他的夢想，是去虛天”。

    龍山打斷李瀟瀟：“我是問你，你感覺君歌是一個怎樣的人？”

    李瀟瀟沉默不語。

    龍山一笑：“既然你心中有了答案，何必糾結？”

    “就算君歌不要我們了，大不了再等十年，我們就會去虛天的”。

    “再說，君歌又不是不會來了”。

    …………

    以輪迴天舟方圓幾千米的領域，空間盡碎，化作無盡的黑洞，吞噬這領域內的一切。

    草木，土石，空氣，飛鳥和走獸。

    輪迴天舟一點點沒入那巨大恐怖的黑洞中，消失不見。

    黑洞閉合。

    留下的是滿目瘡痍的大地，大地被恐怖的力量從地面想法十幾米揭去，周圍的山峰夷為平地，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

    龍山感嘆道：“空間之力，也是毀滅性質的力量”。

    “這方圓近萬米的領域，十年內草木不生，鳥獸不近”。

    從身後折來一根樹枝，投入千米內的領域中，瞬間被絞得粉碎。

    李瀟瀟驚恐後退一步：“好可怕”。

    龍山笑道：“明白了嗎？這只是輪迴天舟一次穿梭後，殘存的空間之力”。

    “別擔心，君歌會回來的”。

    …………

    輪迴天舟內，君歌臉色有些蒼白。

    噁心的想吐。

    “小白，我感覺自己似乎被扭曲了，這種感覺好不爽”。

    小白迴應道：“再堅持一下”。

    “這是一種感覺是逆流時間，空間造成的雙重感覺”。

    君歌用手扶住牆壁，希望能舒服一點。

    “小白，什麼叫雙重感覺？”

    小白迴應：“就是現在有兩種規則之力，加諸在你的身上”。

    “你感受到的是兩種規則之力的重疊作用”。

    “不是單純的空間之力”。

    君歌眼神變得振奮：“小白，空間，時間的結合，就是時空對嗎？”

    “也就是說輪迴天舟具有穿梭時空的能力”。

    “甚至是回到過去，未來！”

    小白直接回應道：“我不清楚，我只是空間基石孕育的空間之靈”。

    “對輪迴天舟瞭解不多”。

    “理論上是存在這種可能性的”。

    “但……我可以告訴你，即使你穿梭遞到過去，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未來，是否存在未來都是不確定的，穿梭未來可能就是一去不復回”。

    “天道下，得失是守恆的”。

    “你想要得到，就必須失去”。

    “穿梭過去，未來所需要的承受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君歌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承受不起？”

    小白反問：“天罰，天道的懲罰”。

    “一種，你來承受”。

    “另外，讓你活著，活著看著你所守護的消亡”。

    “君歌，你承受不起的”。

    “輪迴天舟的存在，就是一種禁忌！”

    “不要嘗試違逆天道！”

    君歌閉著眼：“快到虛天了嗎？”

    小白：“已經到了！”

    君歌露出一絲笑意，心頭暗道：“我可是要弒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