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陌不著邊際得拿開了白清的手，將劍遞到弄舞面前：“流雲劍。”

    弄舞接過，看了看，對無陌點了頭：“確實是流雲劍。”

    白清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從小到大她走到哪裏都是引人注目的焦點，這般被無視讓她怎麼接受得了。

    “無陌，我們這麼久沒見了，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白清聲音溫柔，任誰聽了都不會拒絕。

    可無陌不一樣，他現在心裏只有無清了，白清都是過去了很久的事情了。

    “醒了就好。”

    “嗯。”白清紅著臉垂下頭，她以為無陌是在關心她。

    “醒了多久？”

    “有幾天了。”

    無陌瞭然點點頭：“那身子應該還虛，你回去多歇息吧。我還有事。”

    白清愕然，笑容僵在臉上，無陌這是什麼意思？

    “弄舞，你答應我的事情……”無陌留了一點餘地，他知道弄舞明白的。

    然而弄舞裝蒜，疑惑看著無陌，開口問：“什麼事情？”

    “忘記了？”無陌皺眉。

    “我答應了？”

    沉默半晌……

    “流雲劍給我。”

    無陌說著就要奪過弄舞手中的流雲劍，被弄舞輕盈躲過，然後聽見她說：

    “我先走了，你和白清這麼久沒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無陌黑了臉，眼神陰鷙地望向逃一般遠去的弄舞，反正天族的禁地他都闖過了，不介意再闖一回禁地。

    “無陌……”白清淚眼汪汪，她小心翼翼喚著無陌的名字，“你對我，為什麼這麼冷淡？”

    無陌沉默片刻，語重心長對她說：“白清，我們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別再執著了。”

    “不！”白清搖著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說斷就斷？”

    “白清，中間空了兩百年。”

    兩百年，是的，白清不在了兩百年，那兩百年無陌沒有白清一樣活得很好，他始終要向前看，遇到無清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白清，你忘記了？在我沒有答應和你一起離開的時候，你就該明白，我的心已經不再完全屬於你了。”

    “那……”白清聽到了完全，她不需要無陌完全的心，她只要能在無陌心裏留下一點位置就好了，“你的心裏還有我的一點位置麼？哪怕一點點。”

    無陌搖頭，對白清無疑是殘忍的：“我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人。”

    “那個人是無清對麼？”白清忽然咆哮，她不允許，她不允許無陌心裏只能有無清一個人，她也不允許無陌心裏沒有她。

    “我不允許，無陌！”

    “容不得你不允許。”

    “無陌！”白清瞪著紅紅的眼睛，悲愴的眼神看著無陌，隨後她軟了聲音，接近哀求，“無陌，就給我留一點位置都不行麼？”

    “就一點位置而已，不可以嗎？”

    無陌的答案依舊是否定的：“不可以。”

    “你！”白清仰天長笑，近似癲狂，“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無清？”

    無陌瞬間狠厲起來，任何人都別想傷害無清：“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