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諄諄教誨
我醒來後嘴巴還咬著蜘蛛,現在已經又恢復到只有半個巴掌大那樣,一般在我嘴巴里一般卡在牙齒外面。
呸呸……
我急忙吐出來,綠色的液體不斷從我口裏噴出來,苦澀的味道也讓我想要嘔吐,最主要的是舌頭髮麻沒有感覺。
“石垚你麻蛋自己喜歡吃蟲子不要害我啊!”李同狀的聲音傳來,就是這話說得有點大舌頭。
我轉頭看過去他正背靠著門邊,一臉憤怒委屈有痛苦神色,看來跟我因為靈媒咒的存在,跟我一樣的情況。
“兄弟有難同當……”我說話也是大舌頭,很難受後面的話我都不想說了。
我閉嘴掃視一圈屋子,整個屋子滿地是紅色斷絲線,我手臂上身上也不少,也是黏糊糊讓我難受。
那個老頭躺在地上嗚嗚哭泣著,一旁是鹹文斌教授拿著我泥刀顫抖著,似乎是要防備老頭又發起攻擊。
“呂谷山呢?”我忽然意識到少了一個人,門外可也沒見到。
“這個……”鹹文斌教授臉色難看,吞吞吐吐半天,才道:“剛剛你們昏迷後,一大堆老頭老太沖過來,把谷山搶走了,我我……”
“沒事,沒事,你人沒事就好了。”我打著舌頭安慰,畢竟人教授手無縛雞之力。
“比廢話了,想辦法把舌頭麻的事情解決一下,我要瘋都。”李同狀說道。
“你……哦,忘記你是同感。”我想反駁的時,想到靈媒咒雖然有難分享,但是解決還是受傷的本人不次才行。
我費力起身微微顫顫走到剛剛被吐出去紅蜘蛛邊上,伸手把兩眼珠子摳出來,閉著眼睛捏著鼻子扔進口裏,咬碎後吞下去。
一會兒我的麻痺好了,胃裏一股翻涌忍不住抱著椅子手把狂吐,因為那眼珠的味道真的非常噁心,跟腐臭的魚兒一樣。
吐啊吐了許久,又接過李同狀遞過來礦泉水漱口許久纔好了許多。
“這……”我這開口李同狀跟髒東西一樣,捂著半張臉跳開了。
我伸手哈氣聞了下可沒有臭味了,想來是這傢伙誇張,所以我也不想理會他,走過去鹹文斌教授那裏。
“小垚你的嘴氣,跟吃臭豆腐的人一樣,自己沒感覺旁人被薰死。”鹹文斌是教授,素質過得去說話還是委婉。
我識趣沒有靠近遠離他們兩米,盯著地上還在哭泣的老頭,道:“起來好好說話吧!”
“賠我寶貝!”老頭扭頭咆哮眼中殺機四溢。
我估計剛剛我泥刀拍到腳踝骨,現在碎掉走不了路了,不然在我昏迷李同狀也被連累,不會不出手攻擊。
所以即便是個明明一個花甲老人在我眼前哭泣,我也一點愧疚都沒有,再說這老頭爲了煉製蜘蛛天知道害了多少人多少生物。
我冷聲道:“好好合作,不然別怪我真揍老人。”
“你一句揍了。”李同狀提醒道。
“閉嘴。”我說著靠近一旦,嚇得他急忙衝出大廳,畢竟這傢伙可是有潔癖。
這也正好和我意思,我結果鹹文斌教授遞過來的泥刀,他走了後我蹲下來,看著老頭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哼!”老頭趴在地上冷哼臉拽到一邊。
“乖一點。”我笑道:“你好好合作,過往的事情不追究。”
老頭沉默不語,我也不著急盤坐在地上,沉默了足足三分鐘後,釐清腦海中的思路,道:“我如果沒猜錯,現在的我纔是控制外面那群蜘蛛的主人。”
“你……你想多了。”老頭扭頭回來看著我冷眼又變成不屑。
然而我心有成足無視了,心裏對於成為控制蜘蛛的新主人這事情,我有百分百的肯定。
理由是我嘴巴的味道就是老頭布鞋的味道,這東西應該是巫師控制動物的一種藥物。
當然我不可能一直讓味道存在嘴巴,我現在不過是想要利用而已,之後就是不說老頭也會主動給我解藥,對這點我也非常自信。
“死了一隻,你還可以培育一隻,你想想如果我帶走了呢?我可是認識會解降的人哦。”我說道。
老頭盯著我眼中喊著殺機憤怒,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不在意繼續道:“你的紅蜘蛛大概是培育從外面千萬只培育出來,如果我全部給鎮壓,可是真一直都沒有了。”
“你,你太惡毒了。”老頭憤怒道:“那是老夫花費數十年的心血……”
“所以合作不就好了。”
“不可能!”老頭斬釘截鐵。
“啊呀,談判破裂也是件悲傷的事情。”我搖頭嘆氣起身,拍拍屁股上粘著的蜘蛛線,走向門外的方向道:“小爺我心情不好了,去殺幾隻蜘蛛補補身體。”
老頭沒回話我也不回頭跨過門檻,門外李同狀和鹹文斌臉色古怪的看著我,那意思是我吃蜘蛛上癮了。
我狠狠的橫了他們一眼,我就不信他們一個985畢業一個大教授,會看不出來我是裝模作樣。
前腳出了門檻後腳出去了,老頭還是不言語,我心裏其實是忐忑的,沒辦法硬著頭皮繼續走,外面滿院子烏壓壓一片的綠毛三眼蜘蛛,看到我出來後齊刷刷望過來,那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讓我從心底都發毛了。
我越來越靠近蜘蛛,老頭還是沒開口,我也只能哭哈著臉蹲下,招手讓兩隻最近的蜘蛛爬上手臂,那後抓起來往嘴裏放,速度是正常速度並沒有放慢。
“慢著!”
當我牙合上嘴巴的時候老頭開口了,我沒有停下還是繼續合上嘴巴,他迅速道:“你想怎麼樣我都配合我發誓,否則死後魂飛魄散。”
這誓言對普通人來說不怎麼樣,但是對我們這類人來說非常靈驗,所以我很滿意張開口把兩隻蜘蛛扔出去,轉頭的時候很是驚異。
老頭竟然已經爬到門檻了,看來他愛蜘蛛的心一點都不做假。
我返身走回去道:“亢的機關在哪裏?”
“在井裏。”老頭往下院子左側。
我扭頭看過去蹙眉,當然不是因為滿地的綠毛三眼蜘蛛,而是那口井邊長著一棵光禿禿的灰色老樹。
“我已經說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解開?”可能是我們都沉默沒有動作,老頭有些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