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調皮了
於家宅院充滿暴戾之氣,女巫師和靈魂進入自己目前身體的於正志戰鬥最為華麗,比電影還炫目。
不過我都被眼前的事情掩蓋了,之前我站立的地方,傳出來的聲音是一道非常冰冷的聲音,哪怕是沒形狀,我都感覺是一個非常兇狠的存在。
大黃飄過來落在我身邊,兩雙眼睛寒光陣陣盯著虛無。
“喲喲,你也出手嗎?我的大座!”那兇靈又問。
大黃搖頭,“按照律法該懲戒,不過有他們和新來在,我插手不合理。”
誰?
兇靈什麼感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因為大黃的轉一圈周圍,卻沒發現新人要。
“別看了,還在來的路上。”大黃說道。
我有些尷尬,停下掃視的動作,問道:“這兇靈來這裏幹什麼?”
“自由!”假萬聖傑上盯著虛無,道:“跟之前舊站主一起結合,想要衝破藩籬。”
“潛伏得不錯啊,既然知道我的實情。”兇靈聲音傳出,頓了下道:“不過都來不及了,鬼身種下了,是兩個好苗子。”
聽到這話我頓時緊張起來,果然一會兒,肖雯潔和李同狀從外面衝進來。
“你們不要過來。”我急忙衝上去邊喊。
大黃後發先至攔在我身前,道:“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他們,靈魂被所在別的地方,控制他們的是陰魂。”
“哈?那他們兩個的守護靈去哪兒?”我停下腳步問道。
大黃搖頭,“這點就不清楚,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他們身上法器中,可是我感覺不到。”
這時,肖雯潔兩人極速移動,那樣子完全不是活人該有的速度,從我身邊一閃而過,站在我之前戰國的地方。
咚咚……
地面發出抖動的聲音,然後肖雯潔兩人頭頂一陣波紋露出來,刺眼的光芒爆發出來。
不過現在是鬼魂的狀態,所以根本不受影響,看到波紋中間一雙嬰孩的小腳冒出來,只是顏色有些不對頭,是蒼白帶著泛青。
腳慢慢伸出來,一秒兩秒,整整一分鐘後一個嬰孩衝出來,身上只有掛著一件紅肚兜,沒有其他衣衫,脖子掛著一個銅鎖,上面刻畫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號。
細看能看到銅鎖一件出現一些裂痕,好像隨時要破裂一般。
不過這些都不夠吸引我的心神,最主要的嬰孩的眼睛,沒有瞳孔黑壓壓一盤,跟面對深淵一樣,只是一瞬間的對視,我感覺自己要被拖進去一樣。
我一下明白過來,在那棟飛起樓裡,不管是於正志記憶幻境,還是在真實的房子中,我在鏡子中見到的玩意兒都是兇靈。
於宏放和柳懷蕾從同事手中接收的二兒子,根本早就被這個嬰兒吞噬取而代之。
而且一切的根源,應該是那對考古夫妻在墓中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否則兇靈不會那麼輕易吞噬一個剛出生的嬰孩。
因為一半剛出生嬰孩,在一週歲之前母體自帶的保護氣息還存在,陰物都近身不了,哪怕是最強大恐怖的那一類都不行。
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嬰孩莫名其妙的哭,因為嬰孩都可以看見鬼物。
我順著思路向上攀爬,感覺那對考古夫妻死亡也不是意外,而是兇靈和女巫師計劃好,少不得假的萬永思加入其中。
不過明白歸明白,現在我們必須解救肖雯潔和李同狀,我低頭看大黃,可是這傢伙無視我,一直盯著兇靈不語,分割在兩邊的董浩大和假萬聖傑也是一個樣子,不言不語盯著兇靈。
我欲上前,想要在兇靈脖子上銅鎖破碎前,阻止最壞的情況發生。
“忘記之前跟他們的約定了?”大黃直立身子伸出抓在攔在我身前。
它四腳著地都到我腰間了,現在直立起來給我的眼裏之大,跟我看姚明一樣,不過我不服氣就是了。
我道:“之前定條約的時候,我不知道雯潔和大狀會是這個狀態。”
“別狡辯了。”大黃低頭俯視著我,道:“作為一個男人,說出去的話就要遵守,而且即便你不遵守了,難道喝下去的補魂酒能還得出來?”
我語塞無力反駁,要知道現在是靈魂狀態,就是伸手摳,胃裏東西也不會胡來,更重要的是酒已經化開凝實我的靈魂了,想要還估計得找地藏。
然而我跟地藏他老人家不熟,我上哪兒去找,可讓我眼睜睜看著我做不到,所以不顧一切避開大黃爪子衝上去。
可悲是剛衝出去不到一步,就感覺背後領口被大黃抓在扯住,我使勁撲打掙扎都不能移動哪怕一毫米。
“你給我放手!”我大吼。
大黃爪子微微移動,我就被輕易提回來,哪怕我用咬牙讓自己的思想轉動起來,讓靈魂的身體重量加大都沒用。
它道:“冷靜一點。”
“冷靜個屁,那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兄弟,讓我傻傻的看著,我還是人?”我撕心裂肺的喊著。
“你現在就不是人。”大黃低頭瞟了一眼。
我非常非常憤怒,**我就是說明一個狀態,它還給我嚼文爵字起來。
這時,場中又熱鬧起來,於教授走過來,身邊跟著一個黑髮碧眼的洋鬼子,這人長得非常胖還矮,頭髮禿頂了,眼神渾濁嘴唇很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的樣子。
“哈哈,你現在來有什麼用?”嬰孩漂浮在肖雯潔和李同狀之間,那雙無瞳孔的眼睛,閃爍著黝黑反白的光芒。
於教授帶著一縷微笑,跟大黃點頭,又掃了一眼假萬聖傑和董浩大,才道:“你調皮了。”
“滾!”兇靈非常憤怒,道:“別把老子當小孩。”
“可是你狀態是小孩,也是我兒子啊!”於教授停在我身前不遠處,面對兇靈平靜的說道。
那個矮胖黑髮碧眼的洋鬼子,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停在我身邊與我並肩,我雖然不爽也沒有開口嫌棄。
“閉嘴,你給我閉嘴。”兇靈怒火從身上冒起來。
不對,嚴格意義來說是從那紅肚兜冒出來,火還是綠色的,不過溫度之高,即使隔著那麼遠我都能感受到,不知道是因為靈魂狀態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