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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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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小夥子你有難

    辦法?不存在的,這種事情只有打一架才能解決,我把泥刀扔到一旁握拳頭迎上去。

    砰!

    我被打中了,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我有些站不穩。

    我有些有驚異的望著一米八五的李同狀,要知道小學初中都是我揍他,卻沒想到他減肥長高到了竟然逆轉了,這力道可比老九大多了。

    “你專門去練?”我大吼道。

    他甩著拳頭冷笑,“廢話,從被你欺負那天起,我就一直在鍛鍊身體,不然你以為我這麼瘦下來?”

    “瑪德,陰險的小人。”我啐了一口痰,道:“老子在幫你回憶一下少年時光的美好。”

    我舉著拳頭跳起來向着他臉頰砸過去,他毫無畏懼以同樣的姿勢反擊。

    砰砰……

    拳頭互相傷害著我們的身體,李同狀確實力道和招式都不錯,可惜少實戰又是街頭打架,我還是撐住了,所以我做到了幫他恢復年少的記憶。

    足足十分鐘後,我們都累得站不起來躺在巷子冰冷的地板喘息,他的臉色烏青一片看得我非常爽。

    不過我自己臉上的疼痛,也在說明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也沒敢笑出來。

    “謝謝!”李同狀喘氣道。

    “小事!”我擺擺手,順口又道:“怎麼樣?被大嬸猥褻是什麼體驗?”

    “我*,你真賤!”李同狀怒吼。

    我急忙在地上滾了幾圈,望著他道:“當我沒說,我就是那啥子有些好奇而已。”

    啊啊啊……

    李同狀不顧身上的傷勢又要撲過來,可惜我都無法站起來,他頂多也就爬一步又癱倒在地上了。

    “雯潔傳話問你們鬧夠了沒?如果夠了起身她等得有些煩躁了。”李鵝兒說道。

    我和李同狀立即蹦起身子點頭,要知道我們兩個打打就算了,真要對上那會武功的女人,那絕對是被虐得懷疑人生,小時候我跟李同狀打架,就沒少被‘勸架’。

    不過論悽慘的,最多還是老九,這傢伙還是不說比較好,我估摸著他到現在都不願意回憶少年時光。

    我們一瘸一拐的跟著那位婦女和小洋人離開巷子,走向那所謂的劉府。

    讓我非常奇怪的是,街上的鬼根本不在乎我們的,甚至一眼都沒瞧過,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我懷疑從頭到尾,都是肖雯潔和這兩玩意兒設下的圈套。

    劉府,在山腳下佔地非常的巨大,建築風格也大大的不同,西洋夾著江南風格,大門和圍牆卻是北國風貌,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比較好了。

    最無語的是,所謂的劉府不是普通的府衙,而是掌管這地府中間站的官辦,當我被婦女和小洋人帶進去後,讓我非常不解。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這中間站是在廣泰市內,有幾個其餘省份的鬼也不算什麼,可這滿院子的洋人算什麼回事?

    我想問,不過帶頭兩個姨甥根本不願意回答的模樣,離地一寸飄得飛快。

    “那個小哥!”這時候有個洋人對我招手。

    我一看他做鬼都流裏流氣的模樣,頓時挑眉頭不理會,對方又道:“小哥啊,你很危險哦,讓我幫你算一卦吧!”

    “我擦,這還對我華夏風水有研究不成?”我驚訝的望著他。

    不過瞬間就搖頭了,這**就是一副標準的紐約街頭流浪漢,能懂我大華夏的風水文化就真見鬼了。

    我回頭過來的時候,李同狀和那對鬼已經走遠了,我急忙邁開腳步跟上去。

    “小哥我話都沒說完呢。”洋人又攔在我身前。

    我有些生氣了,道:“你煩不煩啊,做個鬼都不安分是時候?”

    “小夥子我看你最近有凶兆,如果……”

    “你纔有凶兆。”我關愛神經病的眼神橫了一眼擺手,就要越過去。

    洋人卻是不放過,竟然用虛幻的身體拉住我,使勁往邊上拽,他的力道非常大大,我想擺脫都不行,於是我抽出褲頭上泥刀準備來一下。

    現在鎮符沒完全消散,我相信能把他劈成兩半。

    這時我已經被拽到院子的一個角落裏,這裏其餘一個鬼都沒有,只有一個枯井和一個八角亭子。

    他放開我道:“你還是別衝動了,你為什麼跟那對母女扯到一起?”

    “母女?”我僵硬著手中的泥刀問道。

    “對啊,不然它們給你說什麼了?”

    “阿姨和外甥。”我老實回答。

    “哼哼。”洋人坐在亭子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身子斜靠在欄杆上,撇嘴道:“還真會扯淡,明明就是一對親生死人。”

    “不對啊,它們可長得一點都不像。”我看對方也沒要幹什麼,又對那對鬼有好奇,就邊說邊收起泥刀。

    “基因被覆蓋了唄。”

    洋人抖著腿語氣相當不屑,我繞到他對面坐下與他對視,道:“你不會就是他的丈夫和父親吧?”

    “護手霸道,我這是金髮它那是棕發能一樣?”

    “基因被啟用了唄。”我輕笑。

    洋人一副死爹的神色,道:“說了不是就不是了。”

    “行吧,暫且算不是。”我揮手,道:“那你拽下我到底想幹什麼?”

    “老實說吧,我建議你不要跟那對母女一起,它們是災難……”洋人完全不給我插話的機會,講出一堆讓我匪夷所思的話。

    “你懂了?”他停下後又不給我機會問道。

    我狠狠的瞪眼,“懂個屁啊,你說他們的背景而已,並沒有說為什麼讓我不要接觸。”

    “瑪德的蛋-蛋,你咋就那麼蠢啊!”他罵道。

    我蹦起身子抽出我的泥刀指著他,道:“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別說我們不認識就算認識,什麼叫尊重不懂?漢文化的禮儀學哪裏去了。”

    “啊喲,拿著法器就以為天下無敵了?”洋人從口袋掏出一根菸點燃,抖著腿斜眼道:“你太嫩了,老夫研究陰陽的時候你還沒沒吃奶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洋人學我華夏神秘術法,不知感恩還敢對我指手畫腳,要是不出手我怎麼對得起老祖宗。

    我舉起泥刀又滴下一滴血,啟用鎮符最後的威力,雖然激烈的光芒刺得我都睜不開眼睛,不過我還是憑著本能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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