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情況不樂觀
當週智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後,方宏郎內心是極度震驚的。
他沒想到周青與周智明之間的關係居然這麼近。
之前他也只是認為周智明與周青不過是遠方親屬的關係。
結果周青卻是周智明的親侄子啊,這是比任何一個親屬都要近的關係。
這情況就變得複雜了。
周青被冤枉,所涉及到的事情將會更多。
作為刑警總隊的大隊長,方宏郎必須要小心謹慎的處理這裏麵的每一件事。
當然,即使周青不是周智明的侄子,方宏郎也必須要小心對待。
因為,一旦出了事故,他是負不起這個責任的。
之所以周青是周智明的侄子他要更加小心對待,還是因為這裏麵牽扯的實在是太多了。
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無法收回,所造成的影響那是不可估量的。
想到這裏,方宏郎便冷汗直流。
“說說吧!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我要你真心話,不能因為他是我的侄子就偏向他。”
周智明最開始說出自己想藥知道方宏郎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說完這句話後卻是發現自己的話似乎有些不妥。
隨後又加上了一句不讓方宏郎因為周青是他的侄子就偏向於周青,從而讓整件事情出現問題。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如果周青真的有事情,周智明是絕對不偏袒自己侄子的。
得到了周智明的承諾,方宏郎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很擔心這個案子周智明會橫插一腳。
那樣,方宏郎就不知道要怎麼去辦了。
好在,周智明似乎不會這麼做。
“呂書記,周省長,這件事,我是這麼看的。”
“有一點我可以確信,周青必定是被冤枉的,只是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
“而且周青現在並不會告訴我們他調查的案子的進度,所以,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要怎麼去獲得他這個無罪證明。”
刑警的思路周智明和呂立軒都是不具備的,所以,方宏郎需要一步步的引著兩個人去思考這件事情。
“你就說吧!怎麼辦。”
周智明首先沉不住氣了,情緒上有些不耐煩。
見到周智明的態度,方宏郎也不敢繼續耽擱下去了。
他知道,以周智明的性格,只要表現出來不耐煩了,那代表著他即將動怒了。
如果不直指事情的本質,他必定會因此發火。
所以,方宏郎不敢在繼續耽擱下去了。
“我想讓周青出來。”
方宏郎這話頓時讓呂立軒與周智明為止一驚。
要知道,周青現在是身處在被懷疑之中啊!這個時候將他放出來,那不等著被人抓著不放嗎?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呂立軒和周智明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這件事。
他們是不可能讓處在被懷疑中的周青被放出來的。
“這絕對不可能。”
沒等呂立軒反應過來,周智明就拒絕了這件事。
不過即使呂立軒反應過來,他也不會去說這件事的。
畢竟現在周青是周智明的侄子。
從某種方面來看,這也算是周智明的家事,呂立軒不太好參與。
“呂書記,周省長,您們先別急著拒絕這件事。”
“首先,周青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我們可以確定的是,他是被人陷害的。”
“所以說,對於他是否違背了我們組織的誓言與意志,這是不用質疑的。”
“他是一位好刑警,也是一位優秀的刑警。”
“現在只不過是他被冤枉而已。”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無法去找出這個證據來證明他是清白的。”
“而我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讓周青自己去找。”
“所以,釋放他是必須要做的。”
“不過,怎麼釋放這就需要一些手法了。”
“我們不可能直接將他放出來,這必定會引導社會的輿論走向。”
“但是,我們可以表明周青的身體也遭受到了毒物的襲擊,從而讓他以類似保外就醫的方法出來。”
“然後我們再以周青有嫌疑為由將他的病房安排幾個人去看管,不讓別人進去,醫生我們也找熟悉的人去做。”
“這樣,他便可以出來了,以他的能力,只要小心一些,還真的沒人能夠發現他。”
方宏郎說的這個方法可行。
但是,這個方法一旦周青被那群引導輿論走向的人發現了,那毫無疑問是相當麻煩的。
不過,既然周青是刑警,這種反偵察能力是比很多人都要強的。
況且,周青又不是真的有錯誤。
一切只不過是被冤枉而已。
呂立軒,周智明和方宏郎都清楚這件事,但是他們沒有證據證明周青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他們迫不得已,只能採取這樣的方法了。
“好吧!”
呂立軒和周智明無奈之下,他們也只有同意方宏郎的這個建議。
目前,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接下來,這會議也沒有繼續開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一群人便散會了。
而方宏郎則是匆忙的趕到防江市第一拘留所,他需要和周青談談這件事。
不過,就在方宏郎即將到達防江市第一拘留所的時候,他卻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老方,我現在和你說一件事,周青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太好。”
電話是謝景福打來的,從其語氣之中,方宏郎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妙。
周青如果精神狀態真的出現了問題,那麼這案子要怎麼辦?
目前為止,只有周青瞭解案件的來龍去脈啊!
如果周青神志不清了,那這案子只能成為一則廢案了。
毫無疑問,方宏郎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所以,他立刻踩緊了油門,迅速的趕往拘留所。
當他風塵僕僕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謝景福正在門外迎接著他。
“老謝,現在情況怎麼樣?”
方宏郎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情況不容樂觀,我們完全聽不懂他在嘀咕什麼,而且看其精神狀態,有要崩潰的跡象。”
謝景福面色嚴肅的回答道。
“他是刑警,怎麼可能會這樣,他的心裏培訓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