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詢問郝弘方
而且在周青的心中還有著一股責任心在。
這是他作為刑警的職責。
如果在遇到了連番的自己調查的案子的證人的死亡之後就選擇了退縮。
那麼他還有做這個刑警的資格了嗎?
作為刑警,他們的職責不就是保護群眾的安全嗎?
作為刑警,他們的職責不就是將傷害群眾的兇手繩之以法嗎?
這兩點都做不到,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做刑警?
這個責任心讓周青絕對不容許退縮,他必須押上全部的身家,哪怕最後身敗名裂,也一定要將幕後黑手抓到。
也一定要給無辜死去的人們一個交代。
方曉燕,錢德,錢於林,葛月紅一家,還有可能也是因此而死去的蕭迎風,這些人的在天之靈都在看著周青。
他們都將還真相與天下的希望寄託在周青的身上。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壓力,但同時也是對周青的一份動力。
讓他對於偵破這個案子有著源源動力的源頭。
感慨著的周青依然還在走廊內踱步著。
他對於身體的重新掌控也變得越來越好。
就在周青和齊子真談話結束後的半個小時吧!
尹興文滿頭大汗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最開始,感受到房間裡的動靜的周青心中是很緊張的。
不過,在看到尹興文從房間內走出的時候的眼神,周青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可是落地了。
作為刑警,周青最擅長的就是看人心。
而看人心最重要的就是看人的眼睛。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人心裏想什麼,都表現在眼睛上了。
而周青正是從尹興文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郝弘方應該是恢復了正常。
這讓周青很是驚喜。
因為,他對於這次的治療把握真的是不大。
一個未知的病毒,一個專門針對很難恢復的神經元細胞的病毒。
這一點就給治療帶來了極大的難度。
所以,周青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能夠治好。
但是,尹興文著實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從這一點,尹興文在周青心中的地位頓時上升了一籌。
“周隊長,不負您所期望,雖然我們沒有完全的治好證人,但是我們卻極大的遏制住了病毒,郝弘方現在已經基本恢復正常。”
“只要後續,我們對郝弘方的身體進一步治療,必定會全部將病毒清除出去的。”
尹興文的話其實是帶著一點遺憾的。
因為他並沒有完全的治好郝弘方。
但是能夠做到這一點便足夠了。
周青便已經滿足了。
“足夠了,足夠了。”
“真的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啊!尹科長。”
周青激動的對尹興文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是他真的發自內心的鞠躬,也是尹興文值得他這一躬。
尹興文有這個資格承受周青的鞠躬。
但是,尹興文可是不敢接下週青這麼大的禮。
看到周青將身體彎成九十度,尹興文立刻閃到了一旁。
周青是什麼人,他可是清楚的很。
這樣的人對他鞠躬。
他怎麼敢接下呢?
尹興文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周隊長,您別這樣,雖然我們是屬於刑警隊的技術科,但是救死扶傷我們也應該出一份力的啊!”
“我們還一直苦於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周隊長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給我們這個機會,應該是我們謝謝您纔對啊!”
尹興文這話說的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確實,作為刑警隊的一員,說他們是醫生,但還是刑警,說他們不是醫生,還有著如同醫生一般的技能。
這很尷尬。
“周隊長,我們先別寒暄了,現在的證人的身體剛剛恢復,正是精力最好的時候。”
“我看您應該是有重要的案子詢問證人,趁現在,您趕快問,因為後續我們也無法保證他是否還會如同之前那樣。”
尹興文的話提醒了周青,周青立刻進入了房間內。
而房間內的那些技術科的科員們也是明白,都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這樣,整個房間內就剩下了周青和郝弘方兩個人。
看到周青進來,躺在床上的郝弘方轉過身,笑著看著周青。
因為他的神經元受到了損害,所以他現在和之前脫力的周青是一樣的,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也只能以微笑來感謝周青了。
“周隊長,真的謝謝您,謝謝您將我救出來,您這恩我就是還一輩子都還不上啊!”
郝弘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還淌出了眼淚。
對於一個男人,都說流血不流淚,但是郝弘方卻真的是流淚了。
這也算是代表著他對於周青的感激吧!
“郝先生,您先別激動,您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脫離危險,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態,和好的情緒,這樣有助於您的身體恢復。”
“接下來我可能會問您一些事情,您也別情緒激動。”
周青安慰著郝弘方,就是擔心郝弘方會聽到周青的詢問之後而情緒激動。
畢竟涉及到的是他死去的妻子的事情。
“周隊長,您問吧!”
郝弘方平靜了一下心情。
“我想問一下,對於您妻子蕭迎風女士在三年前死去的案子之中您到底瞭解多少?”
“這裏麵的疑問太多了,警方也沒有完全的調查清楚,再加上證據顯示,所以警方也只有匆匆定案。”
“不過,現在我所接觸的案子之中涉及到了您的妻子蕭迎風的那個案子,所以,我需要了解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
周青這話說出之後,郝弘方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沒有情緒激動,沒有任何的變化,就是沉默不語。
“現在的情況看來,蕭迎風女士的死亡可能和您的中毒現象是一致的。”
“你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他們居然會對你們下如此的狠手?”
“這個他們到底是一群人,還是一個人?”
“為什麼蕭迎風女士會首當其衝的被害?”
“為什麼蕭迎風女士在被害的時候你不向警方講明這些事情。”
“如果你講明白這些事情了,那麼警方無論如何也不會定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