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
“風雲情!這幾日你去那了,可是讓我好找?”陽春快行過來,在目瞪於天極度人的同時,已是發出嗔聲拉住風雲情道。
“我……我……”風雲情被陽春一拉,只覺有些不太自在,當下小心甩開她的拉扯,說話也是變的吞吞吐吐了。
“你……你……你怎麼樣呀!”陽春被他掙開了手,心中極為不悅。失落道:“你知不道,爹爹將我關在“陽天尊”,都不准我亂跑,幸的有兩個師兄,我這才……”
“小師妹!這麼說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嗎?”風雲情當下聽的只覺心中一凜,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師傅陽天真人之所以將她關起來,想必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了。
“這還不都怪你,那日你和月仙子卿卿我我。”陽春說著說著眼目向上一翻,怨言道:“你讓我不但捱了巴掌,還被罰困不許亂跑。要不是我想要尋你,也是不會揹着爹爹偷偷跑了出來。”陽春說話時多情的雙目一直不肯離開風雲情的面目,似乎只想向她訴說委屈一樣。
“哈哈哈……”天極度人察覺出了異樣,發笑道:“看來陽天真人的愛女,竟對你生出情愫了吧?”天極度人說這話時,卻是隻衝風雲情搖頭一番。
“你……你是什麼人?”陽春見天極度人搖頭,似有不大看好自己的心思,當下怒氣上來。指著還未笑停的天極度人,斥問道:“我就是喜歡風雲情,又是關你何事?”
風雲情怕陽春出言不遜,會惹的天極度人不高興,趕緊勸阻道:“小師妹!你不可無禮,他可是……”
“我……我怎麼了?”陽春見風雲情護著天極度人,心中的不痛快更是加甚,又是罵道:“老頭!要我來看,你也是算不得好人了,不然怎會……”
“哈哈哈……”天極度人並不生氣,而是打斷了陽春的話。反問道:“丫頭!你該不會是得不到他,這才惱羞成怒吧?”天極度人此言出口,發出的嘲笑聲音,卻是不曾減少的半分。
“你……你……你這個胡言亂語的老頭子,看我不殺了你!”天極度人的言語,已是讓陽春氣憤不已,現下他的笑聲更是引惹的陽春怒火中燒。
“小師妹!你可莫要動手。”風雲情見勢不妙,當下攔住欲要上手的陽春。爾後不得不向只是搖頭的天極度人,勸阻道:“天極前輩!真是對不住了。”風雲情謙言道出後。搖頭又道:“你也是不該取笑小師妹了,因為她的脾氣可是……”
陽春現在越聽越氣,忍不住發火道:“風雲情!你最好給我讓開,這個糟老頭嘲笑於我,你不幫著我也就算了,還……”
“哈哈哈……”天極度人等不得陽春厲聲道盡,卻又是發笑道:“丫頭!就依你這樣的性格,也難怪他是不會喜歡你了。”天極度人言語中的“他”字,自然就是所指於風雲情了。
“死老頭!我讓你亂說。”陽天聽的當下火氣難消,全力掙扎開風雲情的勸拉,這不咬牙切齒的喝罵之下,已是要向天極度人動上手了。
“啊……”
風雲情當下心中大凜,還未等的他有所反應時,卻忽聽陽春就在近的天極度人身體之時,竟是隨著她慘聲大叫之下,已是被重重彈出了數米之外了。
“小師妹!你怎麼了?”風雲情只覺大驚,這不重重嘆氣之下,不得不快步上前,欲要將被摔出的陽春扶將起來。
“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事的。”天極度人只是淡淡的向生急的風雲情說道。
“住手!你休要碰的小師妹。”風雲情並未在乎天極度人的話,就在想要下身扶起陽春時,忽聽的師兄浩劫和二師兄文拓,竟是神色慌張的匆行趕來了。
“兩位師兄!你們怎麼來了?”風雲情只怕陽春有事,也不去在乎二人的斥言,只是將陽春小心扶起來。
“風雲情!你想要做什麼?難道是要向師妹下手嗎?”浩劫一把推開了他。爾後和顏悅色道:“師妹!你沒事吧?”
“你們來做什麼?”陽春吃了被摔之苦,心中自然多有不爽,這不說話的口氣,也是帶著幾分不情不願對浩劫埋怨道。
文拓爲了替浩劫討好陽春,陪笑道:“小師妹!大師兄也是擔心你會碰到危險,這纔會……”
“這纔會怎樣,是來看我還有沒有死是吧?”陽春氣的大氣連喘,吩咐浩劫和文拓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那個糟老頭他可是想要殺我。”陽春厲聲罵出時,已用手直指於尚是自顧搖頭的天極度人。
“老東西!你竟來我“陽天尊”生事,還想對小師妹不利,看老子不要了你的狗命。”浩劫本對陽春動情已久,現在正是好好變現的機會了,他自然是不肯輕易放棄。
而文拓平日之中,也和大師兄浩劫的關係甚好,這當務之急自然是要助他一臂之力了,這不說時遲那時快,二人相互對視之下,均已是打出了全身的法力,似乎不好好教訓一下天極度人,絕對是對不住受到欺負的陽春了。
“二位師兄!你們切莫動手纔是。”風雲情見勢不妙,也是顧不得許多,這不提醒之言出口時,已是上前想要攔著浩劫和文拓了。
“啊……”
忽聽的一聲慘叫,就在風雲情攔身的瞬間,浩劫和文拓本想打向天極度人的法力,愣是全然打在了他的身上。
“風雲情!你怎麼了?”陽春不曾想浩劫和文拓,竟會無意傷的風雲情,當下忘了剛纔的氣憤,喝出了極為大顫的驚聲。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天極度人也是傻了眼,就在目瞪斥言浩劫和文拓的同時,已是用快手扶住將要摔倒的風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