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亂真
“屬下見過宮主!”夜影光並不去理會宙無笑,而是向月無垠行的禮數之後。接著又說:“宮主!屬下來晚了,還望宮主恕罪。”夜影光這話說的極為謙意。
“掌法天司!你來的正好,東西帶來了嗎?”月無垠衝夜影光擺手道。
“奇怪!月宮主問夜影光帶什麼東西?難不成是她要對付宙無笑嗎?”風雲情聽了月無垠的話,心中覺得困惑之時,不由的自言自語了。
因為在風雲情看來,宙無笑已拿了“月輪宮”的至寶“化法盒”,就算是夜影光來了,只怕也是會於事無補,不過他現在覺的好奇的只是,月無垠口中所問的“東西”,倒底就是所指何物?
風雲情正覺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聽夜影光道:“啟稟宮主!東西屬下已是帶來。”夜影光這話出口時,已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光燦燦的盒子。
“怎會又是一個“化法盒”?”仙蛇近乎用的難以置信的口氣道。
“這是怎麼回事?”也難怪仙蛇會驚,因為夜影光拿出的盒子,無論是從大小摸樣上來看,都和宙無笑手上自持的“化法盒”,幾乎是一模一樣,這讓風雲情目呆之時,口中的驚言更是脫口而發了。
“哈哈哈……”宙無笑忽是昂頭髮笑。而後冷言取笑道:“月無垠!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了,爲了力挽狂瀾,竟讓“掌法天司”弄了一個假的“化法盒”來裝膽,也著實是匪夷所思了。”
“宙無笑!你只怕是得意的太早了吧?”月無垠忍住了她的狂妄,而後卻是不屑一顧的斥責道。
“你也不好好去看看,你手中的“化法盒”,倒底是真是假?”夜影光爾後也是緊言所出,不過她的語氣之中,多出的卻是幾分嘲笑了。
“莫非宙無笑手中的“化法盒”,真是假的不成?”風雲情聽的一頭霧水,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卻聽宙無笑道:“好!即然你們不知死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這不就在她這話出口,已是氣急敗壞的晃動著手中的“化法盒”,似要在瞬間之下,便想要來化掉月無垠和夜影光的法力。
“不好!”風雲情見宙無笑之時,忽是動用手中的“化法盒”,當下驚的已是發出聲音來,要不是仙蛇攔住他,只怕會惹的暴露行蹤。
“這是怎麼回事?”風雲情驚心未消,卻聽宙無笑不安的說道,待他在看之時,宙無笑手中本是金光燦燦的“化法盒”,瞬間已是變的黯然失色,瞧那摸樣也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木盒子了。
“宙無笑!你現在總該知道,你手中的“化法盒”是假的了吧?”夜影光嘲笑著問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宙無笑不曾想到,自己手中的“化法盒”,竟會變成了一個極為普通的木盒,這讓她在亂神之下,就連喊聲也是顯的那麼的悲肆難揭。
宙無笑清楚的知道,若是沒有了“月輪宮”的至寶“化法盒”,那麼就憑她今日的所作所為,足矣讓月無垠治她十次死罪,那也是不在話下。
“宙無笑!你沒有想到吧?真正的“化法盒”其實就在我的手中。”月無垠終於露出了笑容,拿過夜影光手中的“化法盒”,用極為凌厲的口氣,只向已有大失所望的宙無笑喝斥道。
“怪不得剛纔宙無笑,拿出手中“化法盒”欲對月宮主不利之時,她竟是毫無半分俱意,想必宙無笑手中那個假的“化法盒”,已是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風雲情心中的惑團得解,這纔是脫口自言一番。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宙無笑用近乎崩潰的聲音大叫道,她似乎只想用這種方式,好來掩飾自己心中,已是漸然生出的俱意了。
“宙無笑!事到如今,你還不敢承認,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實情吧!”夜影光用極為不屑的目光,在看了宙無笑一眼之後,接著說道:“其實宮主早就看出了你的不軌之心,所以……”
宙無笑的心早已涼透到了極點,俱驚各半的她等不得夜影光將話道盡。已是咬牙切齒道:“月無垠!你……你……”
宙無笑也許不知要如何挽回這種局面,這不話中連著說了好幾個“你”字之後,嚇的本是煞白的臉色,已是沒有了在說下去的勇氣,因為她真的怕到了極點。
“宙無笑!你以為你盜我“化法盒”,我就沒有察覺嗎?”月無垠老謀深算的說道,而後又是哼聲再說:“你本想拿著我的“化法盒”,去的“陽天尊”的地盤,擒的被陽天真人罰在“靜思洞”中的風雲情,是也不也?”月無垠這話出口時,雙手之中露出的得意,已是惡恨恨的直視於宙無笑。
“奇怪了!月宮主這話是何意思?”風雲情聽月無垠話中,說到宙無笑去“靜思洞”擒的自己,當下心中只覺大惑不解,這不隨口一說的困惑言語,也是自然說了出來。
宙無笑控了控情緒之後,爲了讓月無垠消氣,卻是軟言說道:“月宮主!我前去“靜思洞”擒的風雲情,還不是爲了“月輪宮”。
宙無笑深知現在情況對自己極為不利,這不她之前的盛氣凌人,只因爲手中的“化法盒”是假的,而變的猶如敗兵之將,就連她話中對月無垠,又是重新叫做“月宮主”時,心虛的感覺已是盡然而生了。
“哈哈哈……”月無垠忽是發出笑聲,讓人聽著似覺她的心中,當下那種反敗爲勝的得意,已是難以壓抑的住了。
“宙無笑!你那點小心思,本宮主豈會不知?”月無垠笑聲停後,語氣之中的凌厲,又是不容所控的肆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