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斷師徒二
“不過怎樣?”風雲情見陽天真人說的狡猾,當下不得不來警惕問道。
風雲情剛纔之所以,會在情急之下,想要和陽天真人斷掉師徒關係,確實也是實屬無奈之舉。因為他也是清楚的知道,若是他不如此來做,萬一他趁勢來向自己發難時,肯定又會觸惹自己和他對招分心。
“陽天真人!你又想耍的什麼花樣?”花妖實在看不慣他的醜惡嘴臉,可她更怕風雲情會吃大虧,嗤之以鼻的厲問自然就是脫口快問道。
“妖孽!這裏還沒有你的事情。”陽天真人手中的“神天劍”,就在指向於花妖示威時,卻不忘向風雲情來道:“你即然要和我斷的師徒關係,那麼總該有些……”
陽天真人言到後話時,故意欲言又止,不過他那面色上的狡猾和姦詐,已是足矣說明他肯定就是心懷不軌。
風雲情自然察覺出來,陽天真人似有為難自己的意思,苦笑一聲後,嘆氣道:“不管怎樣!你總是我的師傅,今日你我師徒斷情,你就是有些要求,這也算是在那情理之中,只要你肯說了出來,風雲情就算是為報你的師恩,也是一定會來應允於你。”
風雲情乃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爲了能夠徹底和陽天真人劃分界線,好去履行天極度人,叮囑他奪回“神天劍”後,在去和“妖界之國”抗橫一事,只得是雙目緊閉的道出苦言來。
“公子!你可莫要答應他的任何要求。”花妖聽風雲情如此一說,心中不由忐忑不安,因為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萬一這陽天真人要來取他性命,這隻怕也是大為不妙的。
“妖孽!你可莫要多言了。”陽春剛纔被父親陽天真人斥責一番,心中雖是難以明白為何,可是想到父親如此,想必自是有他道理,這纔會在心中會意時,只向花妖辯斥一番道。
“你……你……”花妖看著陽天真人父女二人,不同面色之上,卻是盡然露出同樣可惡的表情,心中當然有些不滿和憎恨,剛剛想要罵將回去,卻見風雲情向自己擺手,無奈之下,口中才在道出好幾個“你”字後,倒也是沒了別話。
“風雲情!”陽天真人不在去叫他孽徒,卻是在直呼其名時,冷笑問道:“你剛纔所言可否屬實呀!”陽天真人似乎對他剛剛那話,還有幾分難以置信的質疑,這纔會來正言厲色的反問道。
“我風雲情即然說了,那裏還有有假。”風雲情現在似乎連多看陽天真人一眼的勇氣,都是不曾有的半分,而他話中的堅定之意,卻也是道出的極為無奈和痛苦。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陽天真人似乎就等風雲情這句話出口。臉上就在生出幾分歡色時,不懷好意來道:“你即然要和我斷掉師徒情分也是可以,不過你必須要先自廢身上法力纔是。”
陽天真人果然就是老謀深算,他雖說已有“神天劍”在手,可是風雲情盡有天極度人法力,總歸還是他的一塊心病,況且他在“宇拓九霄”之時,被月無垠趁勢暗算的傷勢,在回“陽天尊”休養之時,還未盡然得到全好。
這萬一在和風雲情打將起來,若是以他能和自己斷掉師徒情份的念頭來看,真要是盡用全力對付自己,別說手中“神天劍”是難以保住,只怕就連自己性命,也是多有幾分危漾。
“公子!他的這個要求,你可是萬萬應允不得呀?”花妖聽的心有餘悸之下,只能是全力的勸阻道。
因為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陽天真人說出此舉,還不是想要置於風雲情死地嗎?
“風雲情!你怎麼不說話呀?難道是要來食言嗎?”陽春見風雲情聽的只是愣神,半天也是不說一句話出來,當下這忍不住的嘲笑聲音,自然就是脫口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