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行直逼
“孽徒!你已是背叛為師,更是背叛了整個“陽天尊”,今日若是我不除你,只怕也是難以說的過去了。”果不其然,陽天真人就在聽了陽春激言後,已是怒不可遏的斥罵道。
花妖聽的心中雖俱,可是爲了讓風雲情不至於難堪,卻是藉着膽色說道:“陽天真人!是你自己奪走天極前輩的“神天劍”,還想在“宇拓九霄”對公子下手,多虧“月輪宮”宮主月無垠相助,這才讓他安然無恙,可是你卻本末倒置胡言亂語,還對陽春說是公子將你打傷。這分明就是……”
“你最好給我閉嘴!”陽春早已對花妖心生不滿,現在趁著父親陽天真人在場,這就連在喝聲之中,也是明顯多出幾分厲斥來。
“你……你……”花妖聽的自是心有不甘,可是見風雲情用上眼神示意,這才只在口中連著道出,好幾個“你”字之後,也只能就是悻悻不言。
“父親!你還等些什麼?”陽春斥住了花妖之後,又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說道:“你不如現在就來用上手中“神天劍”,快點殺了他們兩個,那也是好的很了。”
“春兒!你莫要心急,為父我自有主張。”陽天真人臉上劃過幾分詭異笑色,看著風雲情詭異道:“孽徒!你是自行了斷的好,還是讓我來親自動手呀?”
“你已經做錯了,為何還要在錯下去?”風雲情聽他話中,似乎已有幾分咄咄逼人,只得忍住心中的極為不滿,而是好言好語的勸慰道。
“風雲情!若是真要說到做錯,只怕那個人就是你吧?”陽春聽的冷笑發聲之下,卻是不依為然反唇相飢一番。
“公子!我們還是莫要理他們父女。”花妖只怕風雲情難堪,這不就在勸言道出時,似想讓他可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哈哈哈……”陽天真人聽的忽是發笑,冷冷說道:“想走!只怕也是沒有這麼容易吧?”
“你難道真想置我於死地不成?”風雲情心中只覺生痛之時,就連嘆問聲音更是多帶幾分顫抖。
“這個還用來問嗎?”陽春似乎對於風雲情的悲傷,並不會放在眼中,冷言笑道:“你打傷父親的時候,怎地不會想到那麼多,總不會是現在害怕,所以纔會如此來說吧?”
花妖聽的當下情緒難控,辯言說道:“陽春!你休要胡說,公子一直念在師徒一場的份上,這纔會對他……”
“花妖!你莫要在說了。”風雲情聽的心有所觸,就在嘆的一口氣後,只向面色無情的陽天真人來道:“如若你真要殺我,也是可以,不過……”
“孽徒!不過怎樣?”陽天真人雖是手持“神天劍”,可他還是對風雲情有所顧慮,畢竟他現在也是不同往日,光是體內那些天極度人的法力,已是足矣讓他不敢輕視。
風雲情聽的嘆了口氣,過了良久之後,這才苦言道:“不管怎麼樣,你我也是有過一場師徒之情,若是真要來反目成仇,也卻是多有不妥,所以……所以……”
風雲情心中已有打算,可他將話說到最後時,愣是不知為何,卻是說的有些吞吞吐吐。
“孽徒!你有話就不妨直說,也是省的在賣關子?”看來陽天真人已是有些急促,這不就在問言之下,手中的“神天劍”更是舞動的極為放肆。
“師傅!”風雲情嘆了口氣,控了控不大安寧的情緒後,這才點頭道:“本來你要殺的弟子,我應是不該有上任何怨言,可是時至今日,師傅你卻行為不端,況且弟子還是身負著將來要用“神天劍”對付“妖界之國”的重任,所以……”
“風雲情!你也莫要花言巧語,就來直解了當說說,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吧?”陽春只想讓父親陽天真人,能夠快用手中“神天劍”取了風雲情性命,可是見他似有後話來說,這纔是勉為其難的哼聲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