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虛魔族派你來幹什麼的？”

    在隨身空間裡，一名臉上佈滿蛇鱗的男子被我綁起來，我厲聲喝問著他。

    他叫雲冥，是蛇神神院的天才弟子，實力跟關長山關長風是一個級別的，被我和公羊傅聯手捉住。

    除此之外，我們還去抓了狗神神院以及牛神神院的人過來，那兩個人交給公羊傅和羅段明去拷問了。

    雲冥一臉驚怒，威脅道：“你最好放開我，我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惹不起？呵呵！”

    我用鑷子去夾他臉上的蛇鱗，夾住一片硬生生扯下來，雖然只是流了一點血，但是痛感卻讓這傢伙猛地抽搐了一下。

    “說不說？”

    雲冥陰狠的瞪著我，“有種的殺了我。”

    “好，有骨氣！”

    於是我繼續動手去拔他的鱗片，就跟扣石榴籽差不多，而且還容易上癮，左邊臉拔了十幾片，雲冥就疼的臉部直抽抽。

    “右邊臉來幾下，得對稱啊。”

    噗嗤，“啊……你個混蛋！混賬東西，我發誓，等我出去之後，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我要用我的蛇毒狠狠的折磨你！嘶！”

    雲冥的臉化作恐怖的蛇頭向我吐著猩紅的蛇信子，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把頭變回去聽見沒有，嚇老子一跳。你變不變？不變我現在就扣掉你一隻眼睛。”

    雲冥見我真要下手，便急忙變回了原樣。

    然後我繼續拔他臉上的蛇鱗，起初他還能咬牙堅持，但是慢慢地他就忍不了了，從悶哼到慘叫，反應越來越激烈。

    我還準備了一面鏡子，正對著他的臉，讓他好看到自己鮮血淋漓的臉龐。

    終於他撐不住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虛魔族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哼，我從你的神格里都感受到了徐魔氣還有本源力量，你跟我說你不知道虛魔族？”

    雲冥咬咬牙，“好吧，我都說。”

    我停下手，“只給你十息時間，你先整理下思路。”

    十息過後，雲冥開始他的故事。

    像蛇神神院這種弱小的神院，即便是有主神罩著，也會受到來自各方面的欺壓。所以在二十五年前，虛魔族找到了他們，展示出了本源力量的強大，讓他們心動了。

    於是乎蛇神就命令在神院地下創造一個地下世界，讓虛魔族的人住在那裏，並且承諾每天給其送去三十個活人當做祭品，作為回報，他們可以每天給神院選定的天才們灌輸一次本源之力。

    “本來我也不過是天神級別的，雖然在蛇神神院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但是放在外面根本算不上什麼，更別說參加這次大會了。”

    “所以你就藉助虛魔族給你的力量進階下位神？”

    “沒錯，不單單是我，還有我的師兄師姐等人都依靠虛魔族的力量成爲了下位神。”

    “你們這樣用別人的生命換自己實力的提升，良心過的去嗎？”

    雲冥露出一絲苦笑，“如果有其他辦法，我們也不想這麼做啊。我們已經進最大可能去抓那些流竄的匪寇，至於普通人我們很少去動。”

    “那你們知道他們的本源力量是怎麼來的嗎？”

    雲冥很疑惑，“你知道虛魔族卻不知道這事情？”

    我眼神一冷，“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雲冥打了個寒顫，連忙解釋道：“他們有一個魔陣，以及一個巨大光球，可以從地下天空，以及人身上汲取本源力量。”接著還怕我聽不明白，又多說了兩句，“本源力量可能存在於任何地方，它們是法則之力的雛形，雖然平常生活中你感受不到，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的，只要把這些本源力量凝聚到一起，就能積少成多。”

    “我明白了，不用解釋了。”我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虛魔從哪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想應該是從地下，或者某些人跡罕至的地方誕生出來的。”

    我道：“再問你一個問題，他們有什麼弱點？”

    雲冥苦笑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怕是知道了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蛇神神院有幾名虛魔？”

    雲冥道：“總共九個，其中有三個連我爺爺都對付不了，實力可以說非常強大。我爺爺是上位神，同時也是蛇神身邊最親近的隨從。”

    我微微頷首，等他回答完這一切，我便將他弄暈。

    走出隨身空間，四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天空中還飄著雪花，羅段明和公羊傅都沒有出來。

    我便在雪地雪中慢慢的等。

    不一會兒羅段明走出來，看他臉色似乎有點失望，應該是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又過了不久公羊傅也從隨身空間裡走了出來。

    我問道：“情況如何？”

    羅段明道：“我那邊幾乎什麼都不知道，只供出了他師父，說他師父給他灌輸的虛魔氣。”

    公羊傅道：“我那邊稍微好一點，見到了虛魔，但是知道的也不過，我檢查了一下，他的記憶似乎被動過手腳。”

    我輕咦道：“還有這種事？帶我們進去看看。”

    我們跟隨公羊傅走進他的隨身空間，狗頭人被綁在柱子上，細看才發現這柱子是一根巨大的骨頭，上面有著玄奧的紋路，應該某個神獸的骨頭，是珍貴的神材。

    狗頭人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公羊傅道：“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我不這麼做，他什麼都不說。”

    我也表示理解，審訊手法不同，只要達到效果就可以了，我們又不會催眠。

    我的手按在他的腦袋上，過了一會兒我睜開雙眼，“果不其然，他的記憶果然被動了手腳。”

    “能修復嗎？”

    我搖搖頭，“動手的人實力在我之上，很顯然這人看到的不敢看的東西。”

    “那說了等於沒說。”

    我道：“不過藉此，我倒是有了一點發現。”

    “什麼發現？”兩人齊聲問道。

    “動手的人爲了避免他的神魂受到損傷，所以切了一部分自己的神魂補上，說明此人對他還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可以拿這人作為交換，換取一些有用的資訊。”

    羅段明沉吟片刻說：“這的確是一個辦法，不過危險性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