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箱子
人類之所以會犯下一個接一個的錯誤,最終來源自自身的慾望,貪婪也是最多的,爲了這一個慾望,生命也就一文不值了。
三天後,法院明天就要開庭了,監獄裏麵一片寂靜,那個人坐在裡面,面色不改,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自從我廢了他的全部法術以後,他就知道了,知道了也就沒有那麼多害怕了,畢竟這麼多年的風雨過來的。
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心中有些震盪,急忙睜開眼睛,發現一個老者站在那裏,消瘦的臉龐,鷹勾鼻,薄嘴唇,一看就是奸詐兇狠之人,那人趕緊跪下說道:“師傅!”老者不動聲色,過了好久說道:“你就此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幫你辦。”
那人磕頭說道:“師傅,弟子有一事稟報,幾日前,有個人拿著一塊布問我認不認識秦玄關?我沒有回答他,秦玄關當年是被師傅重傷死的,他會不會是?”老者眉頭一皺說道:“應該是秦玄關的徒弟,或許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好了,明天就要開庭,我不願你受他們侮辱,為師特地來送你一層,我會把你的魂魄帶回去,等找到合適軀體,在讓你重獲新生。”
那人使勁磕頭,老者單手劍指點在他的額頭,猛地一拉,那人就軟綿綿的趴下了,老者也隨即消失不見,直到第二天,獄警才發現,通知了上面,只好下一個畏罪自殺的罪名,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小默給我打電話說道:“那人怎麼就突然死了,會不會和你廢了他的法術有關係?”我搖搖頭說道:“不會的,應該是自己自殺的吧,他這樣的人,不會讓任何人審訊他的,他的自尊心無比的強大,我猜他的壽命已經超過了普通人的極限。”
李小默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就是我想對你說的第二件事,經過我們調查,他在1942年就存在了,新中國建立以後,更新身份證的時候他就三十多歲了,難以置信。”我嘆口氣說到:“這和他修煉邪術有關係,他已經半人半妖了。”
之後說了點別的就掛了電話,李小默最後說她正在疏通關係,或許過了不久就可以調動了,說完這話也就是一個星期,調令就下來了,把我和趙明一塊調到了市局資訊偵查科,本來按照市局政委的意思,安排兩人去刑警隊,但是李小默知道兩人的價值,就申請讓他們去資訊調查科。
臨走時兩人和所裡的各位喝的昏天暗地,所長更是抱著兩人不捨得讓兩人走,但是也不能耽誤人家的前程不是嗎,尤其是戶籍科小妹妹,那就一個眼淚汪汪,趙明到了第二天臨走的時候,眼眶發黑,一看就知道昨晚怎麼了,我在車上悄悄問到:“幾次啊?”趙明悄悄的伸出八的手勢,我則是給他一個牛逼的手勢。
到了市裏自然手機李小默給安排了,兩人必須有住的地方纔行,幸好單位有單身宿舍,但是我想去李小默家裏,李小默自然也是不答應,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兩人連關係都沒確認呢。
三天後上班,先去和局長政委見面,聽一番鼓勵,再去科裡找科長報道,因為我和趙明兩人辦的那個案子十分漂亮,雖然有些地方讓人摸不透,但就是牛逼,科長安排座位給兩人,中午時候出去喝的爛醉,回來的時候就和科裡所有人勾肩搭背的叫兄弟了。
很快兩人的舒服上班生活被打斷了,兩個月後,天氣漸變有些涼意了,又是一起很奇異的死亡案,這一次由刑警隊牽頭,心理犯罪科和資訊調查科為輔的專案組成立了,由於上一次我和趙明的優秀表現,這一次還是跟他們去。
心理犯罪科那邊就是李小默了,我和趙明等著李小默,看見她穿著警服走過來,也是別有一番韻味,我不自覺的打個口哨,李小默扭動腰肢經過,笑著罵了一句:“臭流氓。”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多謝誇獎。”
來到會議室開會,刑警隊這邊由副隊長王冰為專案組組長,看到大家到齊了就開始介紹案情:雖然發現三具屍體是昨天中午十二點半左右,但是必須從三天前的一起案子說起,城西清水村,林富強之妻馮玉琴,傍晚時分從田間勞作回家,發現自己的兒子不見了,就出去尋找,一無所獲。
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多,依舊不見孩子回來,就去村民家詢問,下午與她孩子一起玩耍的孩子都說下午一起玩捉迷藏了,但是她孩子藏起來就不出來,這一下馮玉琴慌神了,趕緊出去找,村民也連夜幫著尋找。
第二天依舊沒有訊息,急忙報警,警察很快組織警力大規模的尋找,將尋找範圍擴大了很多,一無所獲,三天後,馮玉琴也無緣無故的失蹤了,經過警察在他家的尋找,在一個大箱子裡面找到了三具屍體。
一具腐爛很嚴重的屍體,一具孩子的屍體,一具屍體便是馮玉琴,據瞭解,馮玉琴的丈夫林富強便是在十年前無緣無故的消失的,而且經過警察的仔細尋證,在箱子上並沒有發現任何指紋,三人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就好像自己進去窒息而死,但是箱子蓋就很重,三個青年警察合力才把箱子開啟,別說一個孩子和一個婦女了。
此案弄的人心惶惶,據說這一個箱子是當年林富強無意間挖的一個棺材,開啟裡面什麼都沒有,摸著這棺材木料極好,就有貪婪之心,讓人打成了箱子模樣,村裏現在都在傳是棺材裏麵的鬼魂出來索命了,所以,要儘快破案,安撫民心。
我聽完以後,沉默不語,李小默偷偷的看向我,我輕輕的點點頭,算是預設這又是一起靈異案件了,王冰又放了幾張圖片說道:“行,那我們就馬上開始工作,我們刑警隊這邊就讓陳瀟配合大家,有什麼問題隨時像我報告。”
大家起身往外走,陳瀟快步走到我身邊鄙視的說道:“鄉巴佬調到市局了,吃軟飯的滋味好不好?”我知道他是局長的兒子,也不能直接揍他,笑著迴應說道:“好極了,吃軟飯,說明我資本,有些人想吃也吃不上喲。”
說完一下子把手搭在李小默肩上,摟著李小默出去了,氣的陳瀟,眼睛登的老大,趙明在後麵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強姦不成,反被*。”陳瀟一把拉住趙明,抬手就要打,被王冰呵斥:“幹什麼呢陳瀟,還不趕緊去工作。”
趙明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緊接著開始前往事發現場,一行人來到清水村,馮玉琴家裏已經被警戒線爲了起來,他們趕到以後,發現警戒線被破壞了,幾個小片警還在一邊急的轉圈圈,陳瀟趕緊過去問到:“你們幹什麼呢?警戒線怎麼成這幅模樣了。”
那幾個片警苦著臉說道:“他們村的村長帶著一批人強行進去,把那口箱子抬走了,說是什麼邪物,必須燒了它。”我一聽,那傢伙也被燒了,那更加會增強鬼魂的怨氣,還沒等我著急,陳瀟一跺腳說道:“那是重要線索,怎能說燒就燒了。”
趕緊問了地方,朝著那邊地裏跑去,跑了十分鐘,纔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陳瀟加快腳步跑過去,沒想到有人更快,那就是我,我一邊跑一邊喊:“大夥別燒了,這傢伙燒不得。”
所有人扭頭看著我,我跑過去護住那口箱子說道:“老少爺們們,別砸了,這箱子你們是砸不動的,怎麼砸也破不了。”一個壯漢,起碼有一米九高,胳膊上的肌肉塊高的嚇人,他站出來,手裏握著一把開山斧,嘴裏喊道:“你閃開,砸不動?我一斧子就能把他劈成兩段。”
我知道他們不到黃河心不死,趕緊閃開,只見那傢伙一斧子劈下來,咣噹一聲,壯漢的虎口都麻了,那木箱連個痕跡都沒有,我抱著肩膀冷笑著看著他們,壯漢臉通紅,再次舉起斧子劈下去。
這一下子力道有萬鈞之力,如果劈在人身上,百分百的將身體一分為二,又是咣噹一聲,木香都往地下陷了幾分,還是連痕跡都沒有,我冷笑幾下,這箱子是邪物,只有他認準的人才能劈開他,看來,林國富,註定是死了,拉著村長來到一邊說道:“村子,這箱子萬萬燒不得,這不是人間的東西,燒了它,整個村子有滅頂之災。”
村長也被嚇壞了,就點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接著帶著人把箱子送回到馮玉琴家裏,然後大家才進去看看現場。
我圍著箱子看,突然看見摸了一把,在鼻子地下聞聞,有一股異香,全箱子周身沒有一絲縫隙,製作十分詭異,而且看著上面圖畫,越看越熟悉,我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起來,好像在《天師遺世錄》裡面見過。
想了半天,眼睛一下子掙開,是鬼文十八畫,是有人培養鬼才這麼做的,李小默看著我,我點點頭,有對著趙明點點頭,專案組需要在這裏待到破案,所以大家晚上也就沒走,吃了晚飯,本想早些休息,卻聽見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村長髮瘋了。”
專案組的這些人起身都往村長家裏跑,來到他家裏,看見村長,抱著生雞就咬,還津津有味的吸著血,嚇得陳瀟他們都往後退了一步,只有他們我趙明站在那裏,村長看見兩人以後,詭異的笑著,一下子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