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毒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天邊一聲又一聲的炸雷,極速的劈過來,一下子劈在那道真氣上,把他的一擊擋住,我睜開眼睛,發現了這天空已經烏雲密佈,在深厚的雲層之中,還有些人頭偶現。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天上有人,這個時候雷電又噼裡叭啦的下來了,這那是打雷啊,這簡直就是下雷,比雨點還密集的雷電對著他們劈過去,那個陌生人或許還沒有完全恢復到自己以前的極致,只能靈巧的躲避。
不得已他抓住秦玄機,一下子消失了,天空也快速的放晴,時間也重新啟動,那些人都驚慌的看著四周,我無力的揮揮手說道:“讓他們逃走了。”龍組的那個人趕緊過來扶住我說道:“這下什麼都清楚了,跟你的猜測一模一樣,厲害,不愧是破案高手。”
我沒有說話,慢慢的掙脫他,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我這個人雖說平時大大咧咧,但是我極其記仇,龍組今天給我的一切,我會還過來,我走了幾步停下來說道:“雖說你們是國家機器,為國家負責,但是今天你們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道傷口,每一道,我都會加倍還回來,送我回家。”
那個年紀大的人聽完我的話,心中一稟,看似我在說大話,但是卻不有不信,他安排人送我回家,連夜到了家,我提前給趙明和陳瀟打電話了,他們在家等我,我一下子,兩個人驚呆了,臉上的傷,燒焦的頭髮,尤其是右胳膊已經化膿的傷口。
陳瀟握緊拳頭,眼睛瞪得老大,一下子抓住送我來的那兩個人,一拳打過去罵道:“我*你媽的,有他媽怎麼欺負人的嗎?”趙明早已經拔出匕首,對著他們刺過去,我喊住他們:“住手,讓他們走,我的仇我會另一種方式解決。”
小默急匆匆跑出來,看到我這個樣子,忍不住大哭起來:“這都什麼啊,無憑無據的逮捕,還嚴刑逼供,有沒有王法?”我用左手拍拍她的頭說道:“這不已經沒事了,我回來了,對了,陪我去醫院吧,我不敢在京城住院,怕他們狗日的使詐玩我。”
其實我猜的不錯,就在我到家的時候,龍組召開了最高階別會議,會議上決定把我滅口,不然這種事情傳出去,對龍組是一種褻瀆,最高領導人一聽我已經走了,大發脾氣,把那個大年紀的人痛罵,但是那個人卻說:“他是無辜的,我這樣做,沒錯。”
會議在憤怒中散會,出去以後,一個組長對著那個人年紀大的說道:“嗨,我還欠他一頓正宗烤鴨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給他。”
我住到自己的醫院,醫生檢查傷口,看了已經潰爛的傷口說道:“怎麼纔來啊,再晚來幾天,這胳膊就別想要了,這傷口好奇特,怎麼造成的?”我淡然一笑說道:“電鑽鑽的!”陳瀟和趙明聽完,拳頭握的更緊了,兩人都是虎目含淚。
幸虧小默去辦住院手續了,沒有聽見,清洗傷口的時候,需要深度清洗,我只是皺皺眉頭,看的他們所有人都心驚膽戰,包紮好以後,有處理我臉上的傷口,還有手腕,腿上,弄的醫生暗暗吃驚:“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一切弄好以後,我笑著說:“別愁眉苦臉的,給我弄點吃的,媽的,三天滴水沒進,滴米也沒吃,今天光給輸能量了,餓死我了。”陳瀟一轉身跑下去了,一邊跑一邊哭,哭的時候嘴裏依舊在罵:“馬勒戈壁,我早晚弄死他們。”
沒一會,陳瀟紅著眼睛,提著兩大兜吃的喝的上來了,我是不客氣了,狼吞虎嚥的吃起來,他們三個看我的吃相,都忍不住掉下眼淚,我經過這一次,我發現我的心變得狠起來,壞就是壞,好就是好,壞的永遠不會變成好的,當殺則殺,當滅則滅,包括人類。
第二天,局長就代表全域性來看我了,看到我這個樣子,局長這麼怕事的人也憤怒了,一定要告御狀,十分氣氛的離開這裏,打著電話,也不知道聯絡誰去了,我完全知道,這種御狀告不了,龍組,那是直接對最高領導人負責,有特權,想要報仇,還得看我自己的了,做人不能太過老實,容易被欺負。
一晃半個月,我的傷也漸漸好了,我回到家,把小默哄睡了,然後走到陽臺,從一個角落裏麵拿出兩縷頭髮,正是那天對我用刑的兩人的。我把它擺在供桌上,上面有我畫的下油鍋圖,腰斬圖,被磨壓成肉沫的圖。
我豎起劍指,踏一步五星步,手指一指,兩隻蠟燭嘭的一下子著了,我劍指插進硃砂裡面,一挑,然後蜻蜓點水沾了一下無根水,指甲一彈,硃砂分成兩半飛到兩隻蠟燭那裏,火苗一下子升高,而且變成了藍火。
我嘴裏唸到:“天清清,地靈靈,懲罰惡人到三橋,髮絲主人速到位!”我劍指一指,兩縷頭髮飄了起來,沒出一口茶的功夫,兩個陰魂被帶來了,我再次豎起劍指唸到:“陽間作惡又多端,陰間懲罰來相看,油鍋已經架起火,腰斬刀斧已磨亮,磨盤早已蓄上力,開!”
這裏的場景一下子變化了,三張畫的情形變成了真的,一旁的小鬼都對著我施禮,我還禮說到:“今日就辛苦各位了,明日定當多燒紙錢讓各位滿意。”一旁的小鬼說道:“不敢,不敢!”接著我眉頭一皺厲聲喝倒:“呔,你們兩人那日多般折磨我,讓我嚐盡什麼叫痛如靈魂,今日我也還回來,我說過,我身上的每一個傷口,我都會加倍還回來。”
接著兩人該下油鍋的下油鍋,腰斬的腰斬,反正三樣活輪迴來,我看著他們痛的死去活來,我心裏好舒坦,我嘴角一翹,冷冷的笑著,眼中那還有以往的慈悲,盡是狠毒之色,什麼天,什麼道,只有變得狠毒,纔會不讓人欺負。
從半夜十二點一直到了凌晨**,我看著天色快亮,今日暫且作罷,明日咱們繼續,我對著他們說到:“我那天說了,我會把你們的魂魄拉出來,好好玩,非要弄死你們纔算完。”兩魂魄有氣無力說道:“我們只是聽上面指令,幹我們什麼事?”
我一扭頭眼中盡是殺意說道:“你們沒有開不開槍的權利,但是你們有把槍口端高的權利。”說完我一揮手,畫面一轉,回到了現在,我收拾一下,回去睡覺了,小默一個翻身,抱住了我,我摟著她慢慢的入睡了。
第二天,我依舊折磨他們,一連折磨他們一星期,兩個人聽說再也堅持不了了,自己自殺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下了一趟陰,特意見見他們兩位,我笑著說說道:“這一次知道我是誰了吧!”
兩人害怕的看著我,我一下子把他們倆拽過來說道:“媽了巴子的,下輩子記住了,別得罪得罪不起的人。”鬼差趕緊把他們倆帶走,害怕我一生氣,把他們倆給打散了,一邊走一邊拿柳條抽:“他*的,敢觸聖帝的眉頭,活膩歪了。”
我又去了十八層,剛一坐下,地藏菩薩說了:“魔性又在你身上出現了,別走了,聽我在這裏唸經驅魔吧。”我大大咧咧的說道:“不了,出現就出現吧,我感覺現在的自己纔是自己,我很喜歡這種狀態,我這一次來,就是說一句,三界快亂,做好準備吧。”
地藏菩薩依舊閉著眼睛說道:“我早已經不預測未來之事,一切隨緣,該來的就要來,不該來的也不會來。”我聳肩一下,起身走了,一邊走一邊說:“看來,這一次還是要我一個人面對了,你們兩個老滑頭。”
過了幾天,突然接到下面派出所的電話,說是這裏發生了一起故意傷害,人被拘留了,但是被傷害的患者送到醫院,發現腿上不是人類的齒痕,周邊面板變得僵硬,沒有絲毫知覺,而且高燒不退。
我接到通知趕緊帶著人下去了,據反應的情況來看,不是一般的病毒感染,怎麼有些像殭屍病毒啊,很快來到醫院,我準備好進去看看,用手觸控,我在看他的樣子,神志不清,但是牙齒在動,我趕緊出去說道:“趕緊去買糯米,那玩意拔毒比西藥好,記住,糯米。”
我拉著派出所的小民警說道:“夥計,那個傷人的人嗎?”小民警說道:“在我們拘留所!”我拉著陳瀟和趙明說道:“走,去拘留所,要出事了。”我們來到拘留所,看見蜷曲在裡面的傢伙,我讓人開啟門,我緩緩的走進去,剛走到他的身邊,他的眼睛突然睜開,對著我一下子撲過來,我一腳把他踹回去,上去膝蓋壓在他的脖子哪裏,捏開他的嘴,裡面鋒利的獠牙已經有了跡象,他還在那裏嗚嗚咋咋,我一拳打過去,老實了。
我慢慢起來,對著趙明和陳瀟點點頭說道:“是殭屍。”話音剛落,就聽見背後有風聲,那傢伙一下子撲在我背上,對著我的頸動脈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