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殺人案
我快步走到客廳窗戶哪裏,往下一看,一個陌生的人在那裏,但是我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我對著他點點頭,然後下樓去了,慢慢走到樓下,看著他說道:“你是誰?”他抱著肩膀嘿嘿笑著說道:“這纔多長時間就把我忘了,真的是貴人多忘事!”
我一頭霧水,實在是想不通這究竟是誰,接著他慢慢的擺開一個架勢說道:“我今日要把你給我一切加倍還給你,我要讓你知道,你廢了我的法術,是多麼傻逼的決定。”接著他念起咒語,不像是道家的,嘰裡咕嚕一大段,慢慢的手中開始凝聚黑氣。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傢伙就是那個使用幻術的傢伙,他不是已經在獄中死了嗎!怎麼會這樣?難道借屍還魂是真的,看來他背後有高手了,我也趕緊雙手合十,嘴裏唸到:“天地玄黃,萬物生靈,真氣陰陽,驅殺邪魔,神鬼三殺,急急如律令!”
雙手慢慢的形成金光,上面還有些許雷電寧繞,我手越來越使勁,我的嘴唇也變成金黃色,他看我一眼,接著跑過來,一掌推過來,帶著無窮的黑暗陰氣,撲面而來,我站穩馬步,一掌打出,金黃色的陽氣對抗過去。
轟的一聲,一陣巨大的氣浪向四面八方散去,塵土飛揚,我們兩人都往後退了好幾步,我豎起劍指,放在太陽穴上,咬著牙,嘴裏唸到:“天無極,地虛無,萬物生,邪魔滅,急急如律令!”
一時間眼睛都開始發黃,周身都圍繞著金黃色光芒,我一步邁出去,瞬間來到他的面前,單手一劍指打出,全身光芒從指尖凝聚成一把劍,對著那傢伙打過去,他大吃一驚,趕緊調集全是陰氣,把我的那把劍擋住。
我咬著牙,慢慢發力,那把劍逐漸刺破那一層陰氣,他也是咬著牙,汗水流了下來,我一跺腳,大喊一句:“滅!”陰氣一下子破了,那把劍刺過去,眼看就要刺進去了,一道邪氣打過來,一下子把那把金劍打散了。
接著一個黑衣人竟然凌空飛下來,腳點地一下,一手抓住那傢伙,接著又飛走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氣的我使勁一拍地面,接著胸口一陣翻涌,一口血吐出來,又是強行使用高等級別法術,但是這一次反應小了許多。
我擦擦嘴巴,慢慢的上樓,看看襯衣上面有鮮血,就把衣服脫了,扔進了垃圾桶,爲了不讓李小默擔心,回到家裏,洗洗刷刷睡著了,李小默還不滿意的翻身嘟囔幾句,我笑笑拍著她,慢慢進入夢想。
第二天,張西山也出去了,出去的時候精神面貌相當不錯了,只是有些虛弱,但是神智清楚了,他對著自己父親說:“自己身體終於再次屬於自己了,這種感覺很好。”他父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回到家裏從他兒子衣服裡面掏出一個疊著三角形的東西,開啟一看是一張符,應該護身符,這是誰給呢,聽他們說,昨晚那個秦警官和趙警官去過,難道是他們,再仔細一想,秦警官那天拍著自己說,一切都會好的,或許真的是他?
張西山的父親一週後竟然登門拜訪,帶著自己的兒子,到了家裏沒說二話讓自己兒子跪下,感謝我,我趕緊去扶,他父親說道:“必須得跪,他的這一條命是你給的,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秦警官,今日以後,有什麼事,你說話,我老張沒二話。”
時間過的很快,晃眼過了春節,春節過的也沒有什麼意思,都沒有父母,我僅有的師傅也被害死了,趙明也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趙明把自己的女友喊來,四個人在家裏包起了水餃,還沒下鍋呢,陳瀟不要臉的也趕來了。
五個人,嘻嘻哈哈的過春節,問陳瀟咋不在家陪著老爺子過年,他一邊吃火鍋一邊說:“老爺子年年下基層送溫暖,我媽去世的早,家裏就我一人,我在家幹啥,我接到秘線,說你們這裏有聚會,我就來了,這火鍋不錯。”
我嘿嘿笑起來,陳瀟這小子你剛接觸的時候十分討厭他,但是日子久了,只要他服你,那絕對是死黨,看著他吱溜吱溜的吃著菜,我把杯子一頓說道:“別光吃,咱們喝一個,大過年的別搞得跟餓死鬼一樣,喝一個。”
剛喝了一口,陳瀟這小子一拍頭說道:“差點忘了,門口有個兜呢。”說完提進來:“剛纔光慌著換鞋了,忘了,我不是空手來,這不,五糧液,這酒夠意思吧。”我拿過來開啟說道:“不早說,有好酒誰還喝這玩意,來著!”
喝的伶仃大醉,一個個在地板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都依次洗刷,然後瘋玩一天,最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春節就一瞬間過完了,春天來的比較早,基本上一夜之間,春風吹來,冬裝也換成了春裝。
春風帶雨撒人間,十里桃花相映紅,這幾天春雨開始綿綿,春困秋乏的季節,我和趙明趴在桌子上睡覺,口水流了一桌子,突然聽見嘭的一聲,嚇得我和趙明跳起來,拿起帽子就帶上喊道:“咋啦咋啦!”
陳瀟拍著桌子喊道:“鵬哥,明哥,有大案子,隊長喊你們去會議室開會。”我擦擦口水罵道:“嚇死老子了!”跟著他去了會議室,等我們到了以後,隊長開始開會:“這名死者,叫做周秋菊,女,是生源小區的居民,死亡時間,前天凌晨一點十分左右,死亡原因,由於被刀子從後背刺穿心臟,失血過多。”
“目前,我們調查,沒有任何人的指紋,但是我們卻在縫紉機上找到了貌似青蛙的痕跡,還有一些粘液,經過化驗,確實是青蛙的粘液,我們詢問家屬,家屬確定死者有神經衰弱,她生前一直說樓下不遠處的一個池塘裡面有人叫她,她死前前不久剛往池塘裡面灑了一瓶農藥。”
“根據監控調查,死者死亡的時間,沒有人進入小區,在樓道和電梯裡面沒有人,這樣給我破案造成了很大困擾,但是,有目擊者說,在下雨天的時候,半夜十二點左右,會隱約看見一個穿著綠色雨衣的人在池塘附近徘徊。”說完切換下一個圖片繼續說道:“死者王香女,女,聖方小區居民,死亡方式和上一個死者一模一樣,依舊在現場提取到青蛙的痕跡,同樣沒有任何線索,大家有什麼想法?”
我聽完以後舉手說道:“兩個死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隊長點點頭說道:“沒有絲毫親戚關係,如果非要說關係,那就是二十年前在一家棉花場做過同事,而且不在同一個車間,幾乎沒有什麼交集。”
我點點頭不說話了,趙明舉手說道:“只要在一家廠子上班,就有有聯繫,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線索,不在一個車間不要緊,就要查他們之間的關係。”隊長覺得有些道理,趙明接著說:“這是現在唯一的線索,必須查,我申請親自去查。”
隊長一拍桌子說道:“好,就由你去查,人力物力你隨便開口。”趙明揮揮手說道:“不需要多,一臺車,兩個人,秦小鵬和陳瀟。”隊長一口答應,我們三人站起來,隊長看著我們說:“好好幹,破了案,我給你們慶功。”
三人打一個敬禮便出去了,出去以後,我看著趙明說道:“明子,這案子可不好弄?我懷疑,不是人乾的?”趙明嘿嘿一笑說道:“要是好弄,我就自己幹了,就知道不是人乾的,我才把你拉進來,鵬哥你說吧,咱們怎麼搞?”
陳瀟聽傻了,什麼不是人乾的,他拉住我說道:“哥,啥就不是人乾的了?”我笑眯眯的說道:“跟著我幹着一次,你就知道這世界有許多你難以置信的事情。”說完,我一揮手說道:“第一站,去現場看看。”
我們三人來到現場,家屬給我們開啟門,他臉上掛著悲傷,我看著哪裏還畫着人形,我使勁聞聞,然後劍指劃過眼睛再看,除了有一絲怨氣,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陳瀟在後麵拉著趙明說道:“明哥,鵬哥幹啥呢,讓炮打傻了?”
趙明笑笑不說話,我走過去說道:“沒什麼東西,走,去尋找那個老棉廠的職工,看看在他們兩人工作期間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這世間,根本沒有無緣無故的死。”我們三人首先來到以前老棉廠的家屬區,一路詢問,終於找到周秋菊當年的車間主任,我們三人表明身份,車間主任已經六十多歲了,聽說我們的意圖,就回憶起來,想了半天就說道:“當年廠子也就那麼一件事,一個女員工無緣無故的消失了,沒有絲毫蹤跡,警方也調查了很久,就是找不到。”
我點點頭說道:“那您還記得一個員工叫周秋菊嗎?”老主任想了想說道:“好像記得,她那時候二十多歲,性情呢有些放蕩不羈,印象深一些。”我又問了失蹤女員工的家屬還在嗎,老主任給我說了一個地址,我們也就去看看了,在去的路上,我對著他們兩人說道:“真相快出來了,等真相出來了,陳瀟你別緊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