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
我看著正在落下的夕陽,料峭春寒的微風吹來,還有一絲寒意,我閉上眼睛,開始進行換位思考,我把自己當做一個剛殺人的罪犯,我睜開眼睛,心裏在吶喊:“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然後我一下子跑出去,走的十分慌亂。
來到大門口,我停下腳步,往南是一座座山,往北是出村,再看一眼車,車是不敢開了,目標太大,最後的選擇一定是往南,往山裏跑,等到天黑就可以偷偷摸摸的走了,我急忙往南邊跑去,趙明和陳瀟都跑了過來。
我一口氣跑了很遠,終於在路上一個土堆發現了一個不小心踩下去腳印,我的推理是對的,我繼續跑,馬上就要進山了,有兩條路,一個彎彎曲曲的往後山去,一條是直接往省道去的路。
我問陳瀟:“這兩條路那一條可以很快的來到山下面的省道?”陳瀟指著一條路說道:“一定是這一條直接到的啊!”我一揮手說道:“那這個罪犯一定是走的另一條,因為那個直接到的,很平整,隱藏的地方少,容易被發現了。”
說完,我沿著另一條路往後山去,一路奔跑,走了一半,發現地上有一個很像人爬在地上的形,我蹲下看看,再看看你那裏有根樹根漏出來了,一定是他被絆倒了,所以他的心情還是十分緊張,十分害怕,所以他跑不遠。
我繼續往前跑,突然聽見有人在輕微的呼救,我們尋著聲音找過去,原來有一個人不注意跳進一個洞裡,腳還被彆着呢,我在上面大喊:“你叫什麼名字?”他輕微的說道:“我叫趙陽,我腿快不行了。”
我一拍手說道:“好了,找到了,喊人上來,把人弄出來就行了。”陳瀟點頭哈腰的說道:“多謝鵬哥,多謝明哥,晚上咱們愛麗軒,哥們請!”我們嘻嘻哈哈的跑了下去,到了晚上果真喊我們倆起愛麗軒。
我想想也是,最近小瀟很忙,整天看不見影子,鬍子拉碴的樣子,這小子也算是有了正事,這不這一次的案子迅速的破了,也相對有了時間,我們三個正在喝的興起的時候,陳瀟接到電話,趙陽一案有了變故,他死活不承認是自己殺的,說是有鬼操縱他。
我們一聽,有點意思啊,酒也不喝了,立馬前去拘留所去見趙陽,我們走到的時候,滿身的酒氣,下面的兄弟還都笑話我們,又跑去喝酒了,我們嘿嘿一笑,喝了幾杯茶,換上衣服去見趙陽了。
見到趙陽纔看清他是什麼樣子,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應該是被嚇得,畢竟拿著菜刀把全家都砍死了,換誰誰也受不了,我們三個往哪裏一坐,我拿出煙說道:“抽菸嗎?”他顫巍巍的接過一隻煙。
我們等他大口大口的抽完以後說道:“說說吧,你為什麼說是鬼操作你這麼幹的?你如果是爲了逃避懲罰才這樣說的,那你的罪行會更加一等。”他沉默了一會說道:“真的,是真的,具體來說我,不是鬼,是一隻狐狸,還是白色的狐狸。”
我一瞪眼,這是有故事,狐狸在道家裏麵是一種能修煉成散仙的傢伙,它們有靈性,如果真如他所說,是一隻白狐狸,那麼這隻狐狸有一定的道行了,我讓他繼續說,他安靜一會繼續說起來。
趙陽家住在劉園村,一家六口人,原本是安安靜靜的一家人,也算是十分和睦,趙陽兩口子也算是有正式工作的,十分平靜的家,在一次事件以後,開始變得混亂,有一次家裏人都在家,他父母燉了一鍋雞肉,想沒事小聚一下。
到了中午開飯的時候,趙陽的父親看見鍋臺上有一隻白色的狐狸,嘴裏還銜著一個白色的玉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鍋裡的雞肉,老父親不懂這些道道,一氣之下,拿起棍子打它,一下子把狐狸嘴裏的玉碗打爛了。
白狐就一下子逃跑了,從那以後,每個星期三他們家就開始變得不平靜,先是一個碗無緣無故的被打碎,接著便是無休止的爭吵,接著就開始動手打起來,打的鼻青臉腫,村裏的人來拉架,看見他們眼睛十分呆滯,就好像沒有魂一般。
到了第二天,就和以前一樣,但是誰也記不清昨天的事情,每個星期三就是這樣,還有一次把自己的老父親打的腦溢血,被村民送到醫院,辛虧搶救及時,沒有了生命危險,有一次,趙陽星期三出門了,等回來的時候,家裏真的打起來了。他一邊拉架一邊還聽見屋頂有動靜,急忙爬上去一看,有好幾只黃狐狸在哪裏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