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錯了
所謂獼人,相傳是當年最後一隻六耳獼猴消散之時,與人類通,產下後代,後代成為人性,卻有六耳獼猴本領,六耳獼猴大家相對來說比較熟悉,周天之內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蟲:乃蠃、鱗、毛、羽、昆。這廝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亦非蠃、非鱗、非毛、非羽、非昆。又有四猴混世,不入十類之種。
第一是靈明石猴,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斗;第二是赤尻馬猴,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第四是六耳獼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此四猴者,不入十類之種,不達兩間之名。
當年齊天大聖打死的便是倒數第二隻,這六耳獼猴能預測將來,回顧前世,十分了得,與人類相通以後,本事便傳到了下一代。
成了獼人以後,再與凡人通,生下的後代也是獼人,想必柳知秋進了廟宇,見那獼人十分漂亮便有了情愫,但是他不該始亂終棄,不然他會掙得更多,到時候,獼人便會自己離開,不會在糾纏。
我對趙明和陳瀟講完以後,他們倆瞪著眼睛看著我,完全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接著陳瀟一揮手說道:“扯淡,孫悟空那是神話人物,不存在的。”我抱著肩膀說道:“兄弟,藝術是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當年吳承恩苦思想寫一部驚天地泣鬼神的小說,但是始終沒有思緒,就慢慢的睡著了,這一覺睡了七天七夜,因為孫猴子進了他的夢,給他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孫猴子雖說已是佛,但是依舊頑皮,所以纔有了西遊記。”
說完以後,兩人艱難的咽一口唾沫,不再說話,只是使勁搖搖頭,我也不說了,反正他們也不信,這個時候陳瀟把頭伸過來說道:“哥,你的真身在天地人神鬼中屬於哪一種?”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屬於哪一種,在道教典籍中,對於北尊聖帝記載甚少,只是提了一句,北尊聖帝,北天門之主也!”
陳瀟有些不敢相信,就訕訕的坐了回去,我們三人現在在火車上,正在前往柳知秋尋訪的那做廟宇,其實我也是好奇,想見一見傳說中的獼人,畢竟孫猴子對於自己的身世也不懂,他的師傅菩提老祖也不願意說,所以只好來見見獼人了。
漸漸的的天色晚了起來,整個車廂都安靜了,我躺在床上,聽著火車的轟鳴,好懷念啊,當年坐火車去上學是經常的事情,閉上眼睛,我的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大學時代,青蔥歲月啊,慢慢的睡著了,夢裏果真回到了大學時代,我知道,我懷念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那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時光。
第二天一早,車上的廣播緩緩響起來,是輕柔的綠野仙蹤,音律很好,我睜開眼睛,看見列車員過來就問到:“你好,河西站還有幾站啊?”她微笑的說道:“再有兩站就到了。”我點點頭,把他們倆喊起來,去吃飯。
河西站一到,我們就趕去長途汽車站,坐車前往一個叫做歷程的小鎮,一個多小時以到了,租車前往那一片荒山野嶺,在路上,司機問我們幹啥去?陳瀟沒好氣的說道:“尋仙!”司機一下子來了興趣說道:“尋仙各位老闆就來錯地方了,你們應該去岐山或者武當山!”
陳瀟沒好氣的說到:“我們是尋仙不是尋道!”陳瀟還想說,被我攔住了,一路無話,司機把我們扔在山腳下就走了,走的時候還輕微的罵了一句:“三傻缺!”
我也不在意,開始了我們的登山之旅,來到山腰,果真往遠處一看,哪裏有嫋嫋白煙升起,和柳知秋描述的一模一樣,我們趕緊往那邊出發,果真有一座你有招牌的廟宇,推開門,裡面還真有三座女人的石像。
我看著一塵不染的地面,一定有人,這裏經常打掃,我看著院裏有一棵大槐樹,下面還有石桌子和石凳子,上年也是一塵不染,最奇怪的的是還有一壺茶,我伸手一模,熱的,難道有人知道我們要來在看茶杯,四個。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女人出來了,相當美麗清純,她款款而來說道:“三位請坐,用茶!”我看著她,眯著眼睛,好一會才說:“你就是柳知秋說的那個女孩子吧?看來是我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