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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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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失戀引發的思考

    “糖葫蘆,糖葫蘆,酸甜酸甜的糖葫蘆喲,好吃滴很內。”街上人來人往,舉著一根插滿糖葫蘆的木棒的小販大聲地吆喝著,衝着來來往往人群推銷著自己的冰糖葫蘆。

    “算命咧算命咧,有誰來算算命格喲。”那邊算命的瞎子似乎要靦腆一些,只是說著一些簡單的話吆喝著。

    “酸梅湯喲,酸酸甜甜,賽過初戀。”那邊賣著酸梅湯的老太倒是沒那麼多講究,反而說出了一句文縐縐的話,這句文縐縐的話登時就吸引了旁邊來往的人群。

    “老太,你這酸梅湯怎得,還能賽過初戀咯?”一個拿著扇子,身著華服的男青年搖著扇子,問道一旁賣酸梅汁的老太。

    “那可不,兩文銅錢一碗,保準賽過初戀。”老太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

    “行,那我可要買你這一碗嚐嚐初戀的味道。”那公子將扇子收起來,別到脖子後面,笑著搓搓手,拿過了一碗酸梅湯。

    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錢袋,將其中的兩文錢丟到桌子上,這個公子就開始品嚐這杯老太說賽過出來的酸梅汁了。

    只是一口下肚,那華服公子的臉就皺成了一團。

    “嘿喲,真酸。”這個華服公子將酸梅湯放下,說道:“你這麼酸,也能說賽過初戀?”

    “誒公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個老太笑著說道,“初戀,哪有甜的。”

    “哈哈哈。”

    “有意思,還真有意思。“

    “這老太婆有點東西。“

    旁邊圍觀的群眾笑了笑,然後紛紛扔了兩文錢銅板,也買了一杯酸梅湯。

    “不是,初戀就怎麼不能是甜的了。“那華服公子不解道。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旁邊圍觀的群眾剛有個扔了兩文錢捧了一碗酸梅湯,看向他說道,”愛情這東西,就跟酸梅一樣,看著流口水,吃著才知道會更渴。

    “誒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哲學家。“旁邊嬉笑的人群有人笑著說了一句。

    “那可不,怡紅院的錢,我可沒白花。“那個人自豪的說道。

    “去你的吧,怡紅院的感情,你也配說初戀?“華服公子怒罵道。

    “怎得,你看不起青樓女子?“那個人似乎是被他說得有些惱怒,扯了扯衣袖,說道。

    “怎得,難道你對青樓女子還用了真感情?“

    兩人怒視對方,似乎有著一言不合就要刀劍相向的樣子。

    “二位,聽我說幾句。“看著這一切因我而起的事情,我也不能坐在後麵什麼都不管不問了,從最後面的椅子上站起身,我對這二人說道。

    “你又是誰?“那個華服公子看著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問道。

    “不才,這句賽過初戀的廣告語,正是在下想出來的。“我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行,那你說,你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愛情憑什麼就不能是甜的。初戀的味道,憑什麼就該是酸梅湯這般酸澀。“

    “不知公子有沒有過初戀。“我笑了笑,問道。

    “沒有,怎麼的?“那個公子似乎對於我問話有些不滿,說道。

    之前和他爭辯的那個青樓公子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拍著大腿笑起來:“哈哈哈,你都多大了,還沒談過戀愛,哈哈哈?“

    “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怎麼能自己私自交合?“那個華服青年似乎有些不滿,漲紅了臉說道。

    “哈哈哈,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旁邊圍觀的人群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紛紛笑了起來。

    “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呢,真的好笑。”

    “對啊你沒看他說話認真的表情,真的好笑哦。”旁邊圍觀的人群有些乾脆捧腹大笑,有些直接指著華服男子說道。

    “怎麼了,私自交合這種風氣,就是你們這種人帶壞的。”那個華服男子似乎有些不甘,接著說道,“人就該只談一次戀愛,只和自己的妻子談,結髮之妻不負餘生這樣纔對,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只知道風花雪月,你們只知道吟詩作對,你們認為和女人聊天吟詩作對就是一切,你們覺得青樓就是歡好。”

    我聽著這個華服男子說話,倒是有些東西,反而站在一旁,聽著他說。

    “這有什麼不好?”那個青樓男子說道。

    “這當然不好。”那個華服男子說道,“什麼時候,感情也是能隨意吹噓的資本了?現在的男人,從來都不談論建功立業,也不鍼砭時弊,更不討論現在我們國家的形勢,現在的人只會聊些八卦無聊透頂的東西,只會說些青樓女子的花邊新聞,你們懂什麼,你們只知道青樓女子的裙底下是怎楊的風光,你們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只會在女人的肚皮上面空空消耗人生。”

    “蹉跎人生,又如何。“那個青樓男子似乎有些不滿,對著那人說道,”我且問你,蹉跎人生,又如何。“

    “蹉跎人生還有理了嗎?“華服男子聽到這話,眉頭擠成一團,”大丈夫就該心繫黎民,爲了所有的黎民百姓著想,守護這些手無寸鐵的人,而不是整日只知道在青樓中,在紅粉胭脂之中浪費自己的生命。“

    “我就是黎民,我就是百姓,我就是你們要守護的人,我就是那個手無寸鐵的人。我為什麼要用盡自己的一生,來守護和自己毫無相干的人,就因為這些人是什麼黎民,是什麼百姓,是手無寸鐵的人?憑什麼?憑什麼?你告訴我,這是誰規定的,人的一生就是爲了貢獻,是誰?還不是統治者,統治者需要別人的貢獻,否則他就不能統治底層階級,統治者必須要人們心甘情願地供奉,需要人們願意守護統治者的資產,所以統治者定下了這麼一條規矩,所以所有的書中,就有了這麼一條規矩,這條規矩從古至今,就沒有人懷疑真實性。“

    “這條規矩,就是所有的腐儒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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