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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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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曲徑通妖

    她說著就丟擲了一片鱗片。

    “喏,我走了。“她笑著拍拍自己的儲物袋,說道。

    我用神識檢視了一下這片鱗片,包含靈氣還有精華,雖然我是個之前並沒有見過本命鱗片的人,但是我知道面前的這片鱗片,必然是本命鱗片。

    畢竟可沒有別的鱗片,會像面前的這片鱗片一樣,如此飽含靈氣。

    “不留下來喝杯茶?“我禮貌性挽留一下,說道。

    “嘖,你的茶,好像都被我喝完了。“她舔了舔嘴唇,說道。

    “哦。“我想了想,說道:”我也只是禮貌一下。“

    這個紅衣女子拍拍衣袖,站了起來:“喏,我走了。“

    “慢走不送。“

    剛拿神識掃完鱗片的我,並沒有將自己的神識收斂,反而藉着檢視鱗片的名義,偷偷用神識再次探查面前這個女子的深淺。

    雖然我之前只用神識淺淺的觀察了她,但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我想了想,還是再探查一下她比較保險,事實上,我對於她的身份,始終有著疑惑,這個疑惑並沒有隨著給她煉製丹藥而解開,反而隨著她對於昊元丹的需求而增長。

    這次我的神識掃描過她,如微風過境一般,她也只當我釋放神識是爲了檢視這片本命鱗片,並沒有意識到我在探查她的底細。

    卻仍舊不知深淺。

    只是這次的探查,和之前的探查,有一點不同,就是這次我雖然不知道她的深淺,不知道她的具體實力,但是我卻知道一件事情,她的身上並沒有恐怖的威亞,事實上,她並非是金丹期的修士。

    一個不是金丹期的修士,卻對於金丹期修士進階的丹藥如此需求,這不由得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悄悄跟在她後面下了樓,遮掩起自己的氣息,並且命令靈息還有木易呆在客房裏麵,不要輕易出門。

    畢竟一個人如果得知了我我身旁的兩個人都是傀儡的話,並且她做出了一大串奇怪的事情的話,就不由得讓我好好探查一下了。

    我的好奇心事實上並不重,倘若這件事和我無關就算了,但是我卻在這件事情上面,處處都能聞到危險的氣味,還有一絲陰謀的弔詭氣味。

    怎麼能,不讓我感興趣呢?

    她在街角中左拐右拐,鑽入了一個小的巷子中,這裏的人流量已經十分稀少了,比不上先前在客棧門口那麼人來人往,我跟在她的身後大概走了十多分鐘,她的走路速度並不是很快,爲了能夠保持不被她發現,我始終離她有三丈之遠,並且巧妙隱藏了自己的氣味。

    但我仍感覺,她其實早就發現了我。

    她在一個小的別院門口停了一下,似乎是感覺到我跟上來了,然後自己進了這個院子。

    她剛把門關上,我就出現在了院子門口。我先是慢慢用神識探查了這個院子,確認了只是個普通的院子,並沒有什麼機關陷阱或者說結界之類的,完全的普普通通,就是正常人家會居住的院子。

    “這種地方,你來做什麼?”我輕輕在心裏說道。

    在門外尋了一處漏風的地方,我慢慢將自己的眼睛遞上去,看清了屋內的景象。

    屋中並不大,其中的裝飾也很少,一片素樸的樣子,屋中正中央坐著一個腰間掛著腰牌的修士,面色蒼白,絲毫沒有血色,那紅衣女子在他面前倒是彬彬有禮,顯得極為有禮貌。

    “何郎,你又沒吃藥。”她皺了皺眉頭,說道。

    “與你何干?”那臉白修士不耐煩的說道,卻是將桌上的茶杯放到一旁。

    “對你身體不好,那白老頭說了,你現在的狀況,必須要吃藥的。”紅衣女子並沒有惱怒,只是接著說道。

    “我說了,與你何干。”那麵白修士咬牙切齒道,“與你何干!”

    “何郎,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她似乎著急了一般,連連說道,然後將茶水遞給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只是看了這杯茶水,然後冷哼一聲,就將茶杯丟到地上,碎片四濺,茶水也隨之濺了一地。

    “你別在這裏假惺惺了,你給我走。”被稱作何郎的人並沒有在意她的態度,反而對她極為厭惡。

    “何郎,我本來是打算賣鱗片給你買藥的,但是我跟你說,今天我遇到了一個人,他幫我煉製出了昊元丹,這肯定對你的傷勢有好處,何郎。”她不依不撓,根本就不看面前男子噬人的目光。

    “昊元丹?”何郎似乎來了興趣,“誰,誰煉得,莫不是你這賤人將自己委身給他,她才同意給你煉製丹藥,你別當我不知道,這種中階丹藥,除去那些煉丹大家,沒一個人會煉製的。”

    “不是的,何郎。”紅衣女子似乎有些著急,說道,“他說他自學成才,他自己幫我煉製的,他一開始失敗很多次,後來才成功的,還好我之前買的藥材很多,他成功了,何郎,你要不要嚐嚐這昊元丹。”

    “別了,我怕有毒。”男子原本激動的神情冷淡下來,說道“誰知道你這賤人,會不會在丹藥裡面投毒,你這蛇蠍女人,肯定早就想著我死了吧。”

    “何郎。”女子不甘地說道。

    “你別擋我傻,沒有師承怎麼可能煉丹,更何況是昊元丹這種東西,你以為是養氣丹啊,只需要多煉幾次就能成功?就說妖怪頭腦簡單,你連編個理由都編不好。”

    “何郎,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真的,我真的。”紅衣女子看著面前的心上人,似乎被從心來,豆大的淚珠滴落在地上。

    “喲,妖怪也會流淚,你以為自己是鱷魚嗎?”何郎似乎並不在乎面前可人的淚水,反而譏諷道。

    “哎呀呀,我都有點聽不下去了。”我推開了房門,說道。

    “你說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何郎?或許我該稱呼你別的?我知道你肯定不姓何。”我笑著說道。

    “或許我姓何。”這個男子對於我的出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反而表現出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或許你姓何,但她可絕對不會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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