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新的丹方
想了想,自己其實挺需要一個好的丹爐,但是目前自己手裏只有七百五十靈石,這麼少的靈石只能買好的丹爐的邊角料,根本就沒有辦法買一個上好的大家做的頂級丹爐,倘若買一些中等之類的,錢也不是很夠,若是再降低要求,也就只能買一買稍微比自己的丹爐好一些的了。
那這樣的丹爐,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買一種新的丹方,用低階的丹爐煉出好的丹藥,才更考較煉丹師的技術,而不是用高階的丹爐煉出低階丹藥,想了想,我還是問了一下。
“你們這,有什麼丹方?“
此話一落,老李和掌櫃對視一眼,彷彿確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並不傻,我知道他們確定了什麼,他們從一開始就認為我是個煉丹師,雖然我一開始極力否認,但是並不能打消他們對於這方面的想法,現在我主動開口找他們要丹方,更像是確認了我的煉丹師身份一般。
煉丹師尊貴就尊貴在,只要自己能給他材料,他就能用丹藥來武裝自己的弟子,而且丹藥本身就是一種財富,一個富有的修行家族不一定擁有煉丹師,但是擁有煉丹師的家族一定富有,這是修行界的共識。
但是煉丹師最為重要的,還是提升實力,所謂修行,修的是大道,修的是長生,但是大道不可求,所以退而求長生,一旦家族有了一個煉丹師,哪怕自己的修為止步不前,也是可以穩穩靠著丹藥來續命。
這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煉丹師的原因。
老李的態度越來越謙卑,弓著身子說道:“我這裏並沒有什麼好的丹方,一級丹方更是沒有見過,目前珍寶閣裡面的丹方只有三級的紅焰丸,還有三級的靈媒丹。“
“各自作用。“我問道。
“紅焰丹可以短暫提升一個人的實力一階,當然只對低階的修士有效,同樣的因為多天地之造化,副作用也很大很明顯,但是具體的副作用我們並不知情,不過當時獲得丹方的時候,那個持有者說副作用或許會讓人迷了心智,或許是事後虛弱也可能是智力降低吧。“掌櫃的說了話,介紹的極為詳細。
“靈媒丹呢?“我接著問道。
“靈媒丹,顧名思義,提升感知天地的能力,對於人的感知能力提升較為明顯,但是並不直接提升能力,相對應的,因為感知能力的提升,也會帶來一定的副作用,比如精神力較為脆弱的人會幻聽幻視產生幻覺,有些意志力薄弱控制不了自己的人也會因此發瘋,畢竟提升的雖然是感知,但是很多人的感知都太過於低,沒法匹配這個能力。“掌櫃的說道。
“嗯。“我讓木易發出了一個鼻音,然後問道:”紅焰丹的丹方怎麼賣。“
事實上,我對於靈媒丹更感興趣,因為我的精神力我很有自信,我也認為感知能力是一種極為重要的存在,但是因為自己的靈石過少,以後還要去參加丹會,用來尋找老王,所以自己最為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賺夠足夠的靈石,然後用這個時代的充沛靈氣來武裝自己,讓自己提升修為,畢竟實力纔是硬道理。
而且靈媒丹的副作用過於明顯,很多低階的修士並沒有直接使用的能力,但是紅焰丹不一樣,很多修士在修行的路上,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這些麻煩一旦不能解決,往往會伴隨著殺身之禍,而這種能夠短暫提升能力的紅焰丹,就是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更何況,比武往往是修士們熱愛的一件事情,但是比武如果輸給了對方,就會丟掉臉面,但是如果有了紅焰丹就不一樣,自己的修為突然提升,也沒有人規定比武不能使用丹藥,自己用了丹藥最多被別人詬病,也不會多加指責。
雖然贏了不會光彩,但是總比輸了沒人注意好。
所以很多年輕一代的修士,對於紅焰丹的需求,絕對是要比靈媒丹要高的,這也是我打算買下紅焰丹的丹方的最主要原因。
“五百靈石。“老李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然後說道,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是在替我覺得有些貴了。
“四百吧。“掌櫃的退了一步,說道:”本來就打算你如果買些珍寶閣的東西,就會為你打些折扣,不如就這個丹方吧。“
我這邊正在思考要不要將靈媒丹一起買下的時候,因為木易並沒有被我*操控,所以當時的氣氛就顯得有些冷淡,似乎顯得,我對於掌櫃所說的四百靈石,並不感興趣。
“三百八,不能再低了。“掌櫃的說道,我聽到這句話,回過神來,然後操控著木易用力地點頭,那邊的掌櫃倒是不覺得肉疼,畢竟在他看來,丹方是其次,但是我如果是個煉丹師,那麼日後提供的丹藥,就不是一筆小的數目了。
丹方只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在商人的眼中,丹方並不重要,只有給了煉丹師的時候,才重要,商人講究利益,丹藥往往能帶來巨大的利益。
雖然說是三百八靈石,但是我依舊覺得有些肉痛,畢竟自己的靈石花一點少一點,而且紅焰丹的材料,還不知道要多少靈石,倘若很貴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還要接著煉養氣丹換錢的日子。
一手交靈石一手換丹方,我並沒有多加逗留,因為我自己操控的已經有些吃力了,只是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珍寶閣。
說來也奇怪,我剛從珍寶閣走出來,幾個原先看著別處的人就開始對視了眼神,然後鬼鬼祟祟地跟在我的身後,我並不想多事,只是讓木易加快速度,趕緊離開,令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這些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原先的偽裝,反而大大方方跟在了木易身後,像是等著木易落單的樣子,打定主意要尾隨了。
看著這架勢,我似乎,惹上了一個麻煩。
嘖,真不讓我省心,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