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強大的防禦
“這,這個玄鬼的防禦力量竟然是這般強大,這般地可怕,我的陰魂之刃似乎在它的身體之上根本沒有一絲的作用,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顯得十分地迷惑,覺得自己所擁有的力量十分地弱小,所以我開始對自己有點失望,但是我可不是屬於那種輕言放棄之人,我根本沒有停止自己的攻擊,就算不能夠傷害到它,就算靠著這種震盪也要把他震死。
“老楊,讓我來,你的力量不如我,要不我們一起來試試攻擊著它的龜甲,看看我們合力能不能夠敲碎這種防禦,從而能夠擊殺這樣子的守陣獸的。”老王見此情形,知道我的力量已經還回去了,現在我所利用著的是屬於自己的力量,所以他直接地躍過來,想要與我一同斬殺這隻玄龜。
“還有我,可不要忘了我啊。楊磊,你剛剛說要震死這隻玄龜,而我所精通的,自然是震盪的攻擊,所以我們三個還是一起上吧,一起來解決著這個大傢伙,從而直接去第三層,畢竟留給我的時間可不多了。”秦雪也看到了我們的狀態,於是手執著攝魂鈴直接地躍了過來,對著我們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我點了點頭,目光繼續轉移到這個龜甲之上:“我倒要看看你這龜甲有多麼的厚,在我們三個人的攻擊之下能夠撐多久。我就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種無敵的防禦,一定是有著什麼地漏洞,而且我似乎也快要發現了呢。”
我直接地提著手中的陰魂之刃,一個轉身,帶著一段優美的弧線,直接地對著這種龜甲之上補了一刀,沒有著半分的猶豫,顯得十分的剛猛。
可是,同樣的結果就這麼地再度地出現了,在它那墨綠色的龜背之上,再度地劃下了一道火星,彷彿是那種耀眼的璀璨的煙火。但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似乎完全對這玄龜沒有著任何的作用,只見它仍然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似乎我所用全力的攻擊不過是給它撓癢癢罷了,根本就沒有正視過我的攻擊。
“讓我來,雷霆誅邪斬,給我殺!”老王目露兇光,他那剛毅的臉上寫滿了殺意,他想報仇,非常想殺掉剛剛差點殺死他的獸。畢竟一直都是這個玄龜在控制著陣法,他又能如何地不憤怒,如何不報這種一箭之仇。
只見老王的劍上突然見閃動起一絲毫光,帶有著那種霸道無匹的氣勢,帶有著那種一往無前,沒有退路的強悍氣勢。
他的劍上纏繞著恐怖的紫色地獄的氣息,不過現在那種氣息已經在變得越來越凝聚著,而且此刻劍之上可是有著絲絲的電光在閃動,長劍也在配合地長鳴,似乎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的敵人,來毀滅著劍下的一切。
就這般,老王舉著誅邪青鋼劍就這麼對著那個龜甲,像是千鈞巨斧一般,狠狠地直接地猛烈地砸了下來,看似是那種十分地緩慢,但是卻直接地刺破了空氣,沒有著一絲的阻力。
這哪裏可以稱作是慢,顯然已經是快到了一種境界,似乎是領悟了道的韻律,那般地不平凡,那般地強勢。這可是老王最近所領悟到的至剛至強的絕技,自然有著毀滅萬物的力量,這股力量直接地撕破著空氣,顯得那般地安靜,沒有著一絲的聲音發出,卻是那般地恐怖。
轟
就彷彿是彗星撞地球一般,強大的力量直接地震得鬼甲劇烈地動盪,龜甲的尖端因為受不了這股力量,被直接地切斷了一節,顯得那般地突兀。老王也是被這股強大的反震之力手中的誅邪青鋼劍被直接地震飛向後,老王也是被這股巨力給震的虎口一麻,身形不斷地後退,一連退了數十步才停止了步伐,從而依著劍站了起來。
“這麼強大的力量不過才切下這麼一段龜殼,那我們該怎麼打?”我顯得十分疑惑不解,顯然被這種非常強大的防禦能力給震撼了,顯得那般地震驚。
“讓我試試吧。”秦雪走了過來,舉著自己的攝魂鈴,就是那般控制著直接地向着那個龜甲蓋了過去,就彷彿是一種來自神的懲罰。
攝魂鈴在空中不斷地變大著,非常地迅速,慢慢地旋轉著,鈴上的符文奧義顯得那般的有力量,最終變得寬度和那龜甲一樣的大小。那般地古樸滄桑,猶如一柄懸浮在天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會全力地斬下破除一切的黑暗。
那攝魂鈴之上纏繞著無數的灰濛濛的色彩,似乎像是無盡的怨魂在顫動,那些都是攝魂鈴所收復了靈魂體。剎那之間,那個攝魂鈴就這般直直地蓋了下來,產生強烈的震盪,使得整片大地都開始有幾分地搖晃著。
等到直接地鎮壓了下來之後,那個攝魂鈴發出了強烈的響動,整個攝魂鈴上的符文直接地飄蕩了出來,就彷彿是大道洪音,那般地深邃而強大,充滿著破除邪惡的恐怖力量。
整個攝魂鈴都在劇烈地搖晃著,直接地大出噹噹噹的清脆而巨大的鈴聲,彷彿是要著勾魂奪魄,那般地霸道那般地具有著威力。
一會兒,那攝魂鈴的灰濛濛的光亮和那些符文再度地飛回了鈴身之上,整個攝魂鈴開始了停止震動,之後開始不斷地縮小著,最後直接地飛回了秦雪的手上,被秦雪抓了起來,收回了法寶袋之中。
“我這攝魂鈴現在已經暫時不能夠使用,需要一刻鐘的醞釀之後才能夠恢復實力。我們來看看這隻玄鬼被我這攝魂鈴給震死了沒有,它反正至少應該是受傷了。”秦雪顯得十分肯定,她的目光似乎有著幾分地調皮,顯然她所說的話不是吹噓。
突然之間,那個玄龜身體一轉,再度地探出頭來,直接地向着我們噴了一股劇烈的寒氣,似乎想要把我們給凍結。它本來以為即將面臨我們的毀滅性的打擊,卻發現我們三個人的所有攻擊不過使得它受了點輕傷,無關大雅罷了,於是覺得我們僅僅就這般地手段,所以敢直接地冒出頭來攻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