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追殺魍魎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在我心頭蔓延,我最愛的女人都被這個邪惡的老妖婆殺害了,而我居然還在跟她卿卿我我,我還是個人嘛?
我知道姥姥的道法非常高深,以我得能力根本不足以同他對抗,我便從衣兜中摸出了赤膊和尚給我的那一串兒佛珠,將其緊緊的攥在了我的手心。
“嗡!”姥姥看我清醒過來,立刻又朝我丟來了一個媚眼,但就在這時佛珠內突然閃過一道璀璨的金光,而後便有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姥姥衝擊出去一丈多遠,重重的撞擊在了後方的牆壁上。
姥姥被佛珠上的能量反彈擊敗,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臨,立刻抄起門側放著的拖把,兜頭便是一棒子朝著姥姥的腦門兒砸了過去!
“咔擦”一聲脆響襲來,堅固的拖把杆兒硬聲而斷,我在姥姥的額頭上打出來一道血紅的傷口。
姥姥並沒有死,我鼓起勇氣舉起手中斷成兩截的木棍,狠狠一棍朝著她的胸口戳了過去。
我知道眼前這個白髮女人並不是正常的人類,而是一隻殺人不眨眼的血嬌魍魎,我絕對不能對她有一點兒惻隱之心,必須瞅準機會將她徹底致死,不然的話等她回過神來,我的末日就到了!
“噌!”白髮姥姥用怨毒的目光瞪了我一眼,然後縱身邊竄出了窗子。
我手持武器追到窗外的時候,她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
蕭蕭的傷情非常嚴重,我現在並沒有心思追蹤姥姥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是撒腿衝到屋內,抱起了受傷倒地的蕭蕭。
蕭蕭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微弱的氣息斷斷續續,隨時有可能遭遇不測!
我抱著身負重傷的蕭蕭,發狂一般朝著醫院跑去,終於在十幾分鍾後將蕭蕭送入到了醫院開始急救。
……
雖然蕭蕭僥倖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她身上的傷勢卻非常嚴重,肋骨斷了兩根,腰部還被撕裂出來一條半尺多長的口子,我送她到醫院的路上,隔著傷口都能看到她腹腔內的腸子。
醫生說,蕭蕭的傷勢至少需要住院靜養一個星期才能脫離危險。
蕭蕭是一名警察,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勢,公安局自然是要深入調查這件事情了,警察趕到醫院之後當即便要拘留我,好在的是蕭蕭頂著重傷的身軀給我洗清了冤屈,我才僥倖逃過被拘留的命運。
蕭蕭病房被警察接手,在她徹底康復之前我都不能擅自靠近她的病房。
雖然有點兒遺憾,但我心中還是非常舒暢的,警察的保護肯定比我更加出色,蕭蕭的病房門口有兩名警察執勤,病房中還有一名女警全天候陪護她,在加上醫院本就是公共場所,還有大量保安維護秩序,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萬無一失了。
確認蕭蕭安然無恙之後,我便一個人離開了住所,我並沒有返回我的住所,而是去了夏婉嬌的棺材鋪。
讓我驚訝的是,夏婉嬌居然還在棺材鋪內,我走到棺材鋪門口的時候,她居然淡定從容的坐在門口,看到我的時候居然還衝著我詭異一笑。
我走上前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夏婉嬌你還真是有膽量,竟敢待在這兒不走,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說話間,我亮出了手腕上纏著的佛珠。
夏婉嬌對我手上這一串兒佛珠充滿了畏懼之色,但她還是冷笑著說道:“楊磊你想殺我的話就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說話間,她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撒腿便竄回了屋內。
我現在有開關佛珠在手,實力增強了不少,膽子也變大了許多,看到夏婉嬌逃走,我立即追了上去。
“砰,砰!”我剛剛進入屋內,便聽到兩聲沉重的撞擊聲響起,然後前後兩扇房門被人重重關上。
前後兩道鐵門關閉上之後,原本明亮的大廳頓時暗了下來,而後大廳內的幾扇窗子也紛紛關死,客廳內頓時漆黑一團兒伸手不見五指。
我趕忙從懷中取出來手機,開啟手機的電筒照亮了黑暗的空間。
黑暗的空間剛剛被照亮,立刻便有一張白森森的死人臉竄到了我的面前,是夏婉嬌的屍娃娃!
屍娃娃竄到我跟前之後,立刻便伸出一雙手臂,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頸,它想要把我活活掐死。
我心頭一緊,急忙使出全身的力量想要掙脫屍娃娃的攻擊,但是屍娃娃的力量非常大,我根本無法徹底擺脫她的控制!
生死存亡的一瞬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赤膊和尚在這兒教我的一串兒咒語:“佛在我心,妖孽不可近我身!”
“嗡!”我一句咒語念出,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我手腕上帶著的佛珠突然間發出一陣兒奪目的金光,屍娃娃的身軀像是皮球一般當場便被彈出去一丈多遠,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屍娃娃並沒有受到致命創傷,很快她便重新在廢墟中站起了身軀。
“屍娃娃立刻幫我殺死這個男人,殺死他!”夏婉嬌站在遠處看著我沒有說話,而那個白頭髮姥姥卻是對我恨之入骨,她衝着屍娃娃不斷咆哮,讓屍娃娃對我發動攻擊。
但是屍娃娃對我手中的念珠充滿了畏懼,它只是待在原地不停的發抖,卻並沒有執行命令對我發起進攻。
我懸著的一顆心頓時放鬆下來,既然屍娃娃非常畏懼我手中的這一串兒念珠,那我正好借用這一串兒念珠將它徹底除掉也是好的,反正這屍娃娃本就是一個妖邪異物,除掉它也是為民除害!
我手持念珠大步流星朝著屍娃娃衝了過去,屍娃娃居然轉過身軀撒腿逃跑了!
屍娃娃逃跑的速度非常快,我想追上它不太現實,我便將目光轉移到了白髮姥姥身上。
白髮姥姥對我恨之入骨,她想把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是她卻無法戰勝我手中攥著的念珠,我朝她殺了過去,她一雙眼眸中殺機凜冽,但卻不敢和我正面抗衡,只能是源源不斷的後退,試圖和我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