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撞死的司機
我趕緊停下來了自己的腳步,躲在山洞轉彎處的那裏,儘量讓自己全部都藏起來。
我看見蕭蕭跪在地上,前面是一口鐵皮棺材,此時也不知道她的表情是什麼樣子,就覺得她好像很虔誠的樣子,跪在那裏吸收著鐵皮棺材散發出來的陰氣。
我這個時候必須要找到老虔婆,我覺得他們今天白天是不會有什麼的動作的,所以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老虔婆。
我慢慢的走了出去,並沒有驚動他們。
我一跑出去,就向着陰氣少的地方跑去,等到了大概傍晚的時候,我終於跑到了村子裏麵。一天沒有吃東西,還奔走了一天,我覺得自己的胃有點受不了了。
我隨便走進了一個人家,翻了翻吃的,不是發黴的就是壞掉的,都不能吃了,我有些沮喪,要是去旅店的話,肯定在天黑之前找不到老虔婆了,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餓著吧。
我先向著義莊的方向走去,可是老虔婆並沒有在義莊,但是那條蟒蛇此時就在義莊裡面,我就躲在窗戶外面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老虔婆用了什麼方法,讓蟒蛇不離開這間屋子。
蟒蛇在屋子裏麵像是要拆了這裏一樣,如果按照平常,一定會特別輕易的就將這裏拆了,但是現在他動了這麼久,都沒有將這裏拆了,反而撞的它自己身上都是傷。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剛要繼續去找老虔婆,就感覺自己身後有一個人影閃過。
我愣了一下,趕緊就向着四周去看,這個村子裏麵已經沒有人了,現在將近天黑,光線雖然不好,但是現在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
我在周圍轉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什麼人,可是怎麼可能呢?我覺得人影是向着東邊走的,我決定去那裏看一下,這條蟒蛇在這裏,老虔婆肯定是會回來的,所以我等一下再回來就可以了。
我剛要走,老虔婆就回來了,一聲就叫住了我。她看著我的眼神十分不好看,有些敵意和戒備,冷著聲音問我:“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我昨天晚上被蕭蕭推到懸崖下面去了!”我趕緊和老虔婆解釋,我知道,她現在一定在懷疑我被屍妖抓去了,所以我趕緊解釋這件事情。
老虔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我問:“你說,她沒有抓走你,反倒是把你推下懸崖了?”
我點點頭,老虔婆讓我走過去,我也不想多浪費時間,所以趕緊走過去,老虔婆像是在聞我身上的味道一樣,聞了一會兒也沒有說別的,只是問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也不想和她多說廢話,趕緊就將今天早上我看見的事情和老虔婆說了,老虔婆一聽說找到了屍妖,趕緊就說要跟著我去找他。
我剛要說跟著老虔婆走,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就很尷尬的叫了一聲,老虔婆停下來看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硬裝著說:“我這麼多天沒吃了,也正常啊,那個我們快走吧,不要耽誤時間。”
老虔婆的手從斗篷裡面拿了出來,是兩個白麪饅頭,個兒也不小,看得我是口水直流。老虔婆向前伸了伸,說:“我吃剩下的,一會兒我還要一段功夫,不想浪費,你吃了吧。”
我趕緊接過來,這個老虔婆其實也只是話上這麼說,其實她也是爲了我好,內心稍稍的有一些小感動。
我蹲在了旁邊的草叢裏麵,老虔婆還給了我一小瓶水。我一下子就發現,老虔婆的斗篷裡面東西還真多。
等我吃完,拍了拍手上剩下的渣子,雖然沒有吃飽,但是肚子裡面多多少少有些東西,還是沒有那麼難受了。
我剛一站起來,我就覺得身後又有東西跑過去了,我一扭頭,身後什麼也沒有,就像剛纔僅僅是我自己的一個錯覺而已。
剛纔那次可以理解為是自己的錯覺,這第二次也是錯覺嗎?
我看著身後,我知道我們周圍肯定是有一個東西,但是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我琢磨著要和老虔婆說一下這件事情,但是要是老虔婆問我是什麼東西我應該怎麼說?還是說先不要告訴老虔婆?等我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再和老虔婆說?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這樣吧。
老虔婆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對著我說:“我們走吧,你是在哪裏發現的屍妖?”
我趕緊走過去和老虔婆將這件事情說了一下,將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遇見的,是怎麼遇見的,一點小細節都沒有放過。
老虔婆聽得也很認真,最後我們還是去了那個地方。
我們一接近這個山洞,就能夠感覺出來這個山洞裏麵傳出來的陰氣。
我們兩個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剛一走進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陰氣太重的原因,我就感覺自己的背後有一個東西一直在跟著我。
可是我回頭去望,卻也什麼都沒有。
我帶著老虔婆走到了最開始我發現屍妖和蕭蕭的地方,但是卻什麼都沒有,這只是一個很空曠的山洞而已。
老虔婆懷疑的看向了我,我一下子就有點慌,衝着老虔婆激動的說:“不是的,我是真的在這裏看見屍妖了!你相信我!”
老虔婆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在這四周觀察,蟒蛇嘶嘶的吐著信子,眼神像是很惡毒的樣子看著我。
忽然一下子,我就覺得自己的後背的汗毛全部都豎起來了,頭皮也是一陣發麻,我的直覺告訴我,有東西在接近我。
我趕緊拿著桃木劍向着身後劃去,桃木劍就正好將我身後的東西劃開了。
那一瞬間,我看清楚了他是什麼,他就是當初我做夢,夢見被女鬼弄死的司機!他的臉也被撞爛了,但是五官還是能夠稍微看清楚一些,我看出來了,他在笑!
按照往常的鬼,一接觸到我的桃木劍,都會覺得很痛苦,可是我同桃木劍將他劃開,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痛苦,反而在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