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章撓癢
我見附體在賈玲兒身上的鬼王如此淡定,又吩咐天平:
“再加兩張電鬼符在她背後,在她額頭、左右大胳膊上各貼一張!”
天平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這使得鬼王身上的符篆足足有6張之多,那電弧所帶來的轟鳴效果,也誇張得過分,那賈玲兒簡直變成了一個電球,只是,似乎這依舊並沒有讓那鬼王吃緊,她紋絲不動,眉頭都不皺一下!
“天平,在她雙膝和雙腳上,把剩餘的電鬼符全部都貼上去!”我發狠。
只怪這可惡的鬼王道行真的太深,10張鬼魅最怕的電鬼符全部都上身,可依舊奈何不了她!
甚至,當鬼王靈氣一抖,故意以自身本源之力和電鬼符進行對抗時,那些電鬼符竟然不由自主的燃燒了起來,不消片刻,十張符篆全部都燒成了灰燼!
看到這些,我有些後背發涼,細細一想之前的事情,我還是頗為僥倖的,如果不是那天天平跟她惡鬥24個小時讓她精疲力竭,我親自出馬也不見得能夠佔據上風!
在我沉默之際,天平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問道:
“磊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沒有立馬回答他,因為在我的腦袋裏麵,幾乎所有強力的對付鬼魅的手段都用上了,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太上老君,而那隻鬼王就好比大鬧天空的孫猴子,太上老君都將孫猴子丟入八卦爐內煉了七七四十九天,誰知奈何不了他,而且還讓他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該怎麼辦?
那可是一隻鬼王,就好像我是屍王一樣,即然稱之為王,自然是有獨到和過人之處!人類社會當中,想要絆倒一個帝王,得浮屍百萬、流血千里,對付鬼王的代價恐怕更大…一想到這些,我腦袋就開始疼,心就開始悸動,因為我真的不曉得怎麼辦!
“磊哥,賈玲兒被我們綁出來這麼久了,賈府見不到他們的大小姐,恐怕已經開始亂了,小狐狸還在那邊,萬一賈府對小狐狸出手就不太好了,要不要我先去把小狐狸給接出來啊?”天平在一邊善意提醒道。
他不說話還好,一提到“賈玲兒”三個字,我立刻恍然大悟!
“對哦,既然對付鬼王沒用,那就對付賈玲兒!”我自言自語。
鬼魅附體後,宿主與鬼魅將合二為一;儘管因為鬼魅的靈力更加旺盛,所以生命氣機更加強大,能夠將宿主本尊的靈魂壓制住,然後取得肉體的控制權!
取得肉體控制權的鬼魅,雖然能夠隨心所動,隨意而為,但若是肉體受到傷害引起的疼痛,依舊會影響鬼魅!
簡而言之,現在的賈玲兒就鬼王!
對付人比對付鬼要容易得多,尤其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全身上下毫無半點靈氣波動的女人,什麼烙鐵、狼牙棒一類的可以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妥,畢竟肉身是賈玲兒的,當把鬼王趕走了,她依舊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既然不能用折磨的手段讓鬼王開口,那麼,我心裏立馬浮現出來是另外一種人無法忍受的折磨:癢!
坐在私塾裡面讀書,只有將脖子上的癢撓了纔讀的進聖賢;早朝的大臣在萬歲爺面前宣讀奏摺,不得不夾緊臀部來緩解股溝的瘙癢;在涼亭裡刺繡的黃花大姑娘,也會突然起身衝回屋內在沒人時去解衣抓兩下後背癢的位置!
哪怕就是那些骯髒的水牛趕路趕得非常好,也會突然停在大槐樹前蹭樹撓癢!
我非常清楚,癢與痛一樣,是生物體的不可抗拒的本能,料定附身在賈玲兒體內的鬼王絕對無法承受,於是蹲下身子,抓起了賈玲兒的左腳,將她的鞋襪脫下來後,隨手抓起地上兩根雞毛,看準她的攪拌撓了起來!
“啊哈哈……啊哈哈……你幹什麼?哈哈哈……臭小子,快住手!”
鬼王在我撓癢之下哈哈大笑,鬼王雖然是200多歲的老傢伙了,但畢竟是女人,男女授受不親,而且,女人的玉足,那可是相當隱私的東西,只有同牀共枕的夫君纔有資格看幾眼,這麼一下子露在我的面前,她羞紅的臉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我才懶得去管這些,要是再不把麻衣媽媽的情況給問清楚,恐怕賈府,或者這整個城市裏面會有更多的人喪命。既然撓癢有效果,那我乾脆馬力全開,將賈玲兒另外一隻腳的鞋襪都脫了,然後左右手同時開工,給她狠狠地撓癢!
“啊哈哈……啊哈哈……臭……臭……小子,快……住……住手!”
劇烈,或者說深入骨髓的撓癢,讓鬼王笑得比剛纔強烈好幾倍,笑得著實有些誇張,以至於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我才懶得理她,爲了讓雞毛能夠更加精準的在她腳板上面撓,於是背對背綁在椅子上的鬼王,將她的腳踝夾在腋下,以屍王的蠻力讓她動彈不得!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在這期間,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瘋狂的給鬼王撓癢。天平還怕我不帶他一起捉“麻衣媽媽”,所以他見我沒有說話,也就沒有放一個屁,而房間裡面,只有鬼王大小和哀求的聲音!
笑僵了的鬼王眼角有淚,笑本來是一件讓身體放鬆非常舒服的事情,可對於此刻的她來講卻是痛苦的,她笑累了,想不去笑,或者想休息一下再笑,但她並沒有如願以償!
在笑這種身體本能的面前,哪怕鬼王道行再深,毅力再怎麼強,你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的手只要動,她就會藉着賈玲兒的聲音發出好聽的笑聲,那感覺,就好像是洞房花燭夜時,你壓在妻子的身上,伴隨著你在她身體裡面的抽查她會吟叫一樣!
我猜測她也笑得差不多了,該求情了,於是道:
“怎麼樣?還是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嗎?”
“臭小子,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竟然用這種手段……”
鬼王趁著我手上動作停歇的這段時間罵我,我才懶得聽她這些話,繼續撓癢,她又發出一陣脆耳的笑聲,而就是短暫的停歇,她感覺到不笑真的很舒服,她再也不願意忍受這種無止境的笑,於是鬆了口:
“我告訴你,‘麻衣媽媽’就是賈玲兒的母親,是賈綢的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