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找到蘇琴
沒想到我匆忙的走出來賭場,卻撞到了一個神神道道的男人。男人留著很長的鬍子,撞到我也沒有驚訝的多開,反而是在這裏專門等我的意思。
我見狀率先開口道:“您有何貴幹,擋在我的路上。”
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長鬍子:“年輕人,我看你是個聰明人特意過來點醒你。”
記掛著蘇琴那邊的情形,我焦急的催問:“我又有什麼需要你點醒的了?”看著面前的男子雖然鬍子很長,但是面容並沒有比我大多少的樣子,反而一口一個年輕人的叫我。
他沉吟著說道:“方纔那個與你賭錢的人,看面相就該知道他是個小心眼的人。”
我也發覺了,對手的眼神賊兮兮的時不時掃過我,在我贏了兩局之後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本來連著賭局我都不怎麼在乎的。更不要說對手的想法了。
那人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接著湊過來跟我小聲說道:“你對手的心眼極小,在這個賭場也算是出名了的,你連著贏了他兩局他雖然現在這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但是心裏必然是恨上了你,你不要大意。寧可惹君子不可以惹小人。”
這話倒是有點說道我心裏去了,誰知道那對手會不會因為我帶走了毒龍丹,而心懷不軌的給我下*陰招呢,我正想著要不要堤防著一些。
我忍不住出言問道:“您是說,那個對手是個小人嘍?”
長鬍子男子並不避諱背後說別人壞話的樣子:“可不是麼,他是賭坊的常客了,你若是常來也應該知道,他小心眼記仇的很,不信的話你跟別人打聽打聽。”
其實我拿對手長相就很是不讓人舒服的樣子,賊眉鼠眼的不說,整個人形容猥瑣,氣質也很是低階,我忍不住問道:“賭場就看勝負,他再怎麼小心眼還能不按照賭場上規矩來麼?”
長鬍子男子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看著我:“賭場上自然是按照勝負的規矩,可是你總不會一直在賭場上碰見他,總會有平時打照面的時候,即使是沒有,他也會主動去找你的麻煩的。”
說著,長鬍子男子還神秘兮兮的跟我講故事:“看來年輕人你不是經常來這個賭場啊,不然你也該聽說過,你的對手小心眼,之前也是有個人贏了他很多的東西,他在當時是把東西給人家了,但是回頭出了賭場,就用棍子暗中把那個人給打折了腿,把東西又搶了回去,雖然說他說是跟那人起了衝突,但是大家心裏都清楚,他就是記恨人家在賭桌上贏了他太多了。”
我聽了一頭的冷汗,有些猶豫的問道:“還有這種事情?”
長鬍子男子說道:“就因為這個,大家也都不願意跟他一起玩,今天你是不清楚賭場的情況,被拉過來跟他玩了吧。也算是你倒黴。”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我心裏想著蘇琴的狀況又著急的不得了。
沒想到長鬍子的男子一句話差點把我弄的生氣了,他看我動心了樣子解釋道:“不如你在我這裏買一顆保命丹,服下後有奇效,可以保證你性命無憂,平安度過此劫。”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面前的男子多半是個大騙子,想讓我聽信了他的話,從他那裏衝動的購買丹藥。
我自己就是一個修煉者,體內有大家都不知道的屍王丹護體一向很是自信,莫說那個對手不一定會給我下什麼絆子,就是他真的要為難我我也不是很懼怕。
聽到長鬍子男子不靠譜的言論,把他在心裏劃分爲了江湖騙子,絲毫不相信這種迷信說法的我,默默地繞開了路自己去尋找蘇琴去了。
那男子還不放棄,在我身後叫嚷著:“公子,你莫不是不信我說的話麼?我都是肺腑之言,你那個對手不是好相與的,只有我的保命丹才能夠保你平安無憂,你若是就這麼走了,日後發生了不測可是一定會後悔的,我勸你再多想想啊。”
我不為所動,本來這個長鬍子的話有點引起我的注意了,可是他非要我在他那裏買什麼保命丹,擺明了就是騙人的東西。知道這個人就是個迷信的江湖騙子:“不勞您費心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同您多耽擱了啊。”
說著,再加上自己掛著那邊蘇琴跟廚子恐怕是打鬥上了,自己加快了腳步離開了賭坊的門口。
按照剛纔蘇琴離開時候匆匆的追出去的方向,我大概有了個數,跟著出了賭場後往左拐去。
那是跟我們來的時候完全相反的路,我在繹雲城也沒有呆多久還不是很熟悉。所以走起來也頗為小心。
一邊走我一邊嘴裏喊著蘇琴的名字:“蘇琴?你在哪裏?”希望能夠聽到她的回答。
但是蘇琴並沒有回答我,又走了一小段路,我看到到了一個岔路口,知道不能這樣胡亂走下去,便釋放出來自己的內力。
去感應周圍蘇琴留下來的一絲氣息,蘇琴應當剛從這附近走了不久,她的氣息還很鮮活的留在這裏。
我仔細的感應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蘇琴的痕跡,追著蘇琴的氣息走了過去。
順著蘇琴之前追著那廚子走的路,我又左拐八彎的走了好久,不禁在心裏暗暗的嘀咕:“這麼遠,也不知道那廚子是不是發現了蘇琴在跟蹤他。”
然而越往前追過去我的心裏越發的慌張起來,路是越走越偏僻的,原本那個賭場周圍算是繹雲城中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
但是隨著我一路追過來,人跡越來越少,眼下已經是沒有人了,整條街道只有我一個人。
說是街道其實只是一條空蕩蕩的路罷了,路的盡頭矗立著一個小屋子。
我感應到蘇琴就在那個屋子裏,只是不知為何蘇琴的氣息十分的不穩定。
加快腳步走到了陰森的屋子跟前,我趴到屋子門口一看,蘇琴居然被吊在了屋子中央,氣息也十分的微弱,白衣上也都是鮮血,顯然是打鬥中受傷了。